202.原神.花神诞祭（16）

又是一个清晨，艾尔海森在六点之前准时醒来，收拾好必须的物品后，沿着规划好的路线进行晨跑。

街道上没有什么小贩，须弥城的商人都有着固定的市场。清晨的空气十分清新，但晨跑时也要注意不要跑得太快，容易缺氧。

回到家中，沐浴，用餐；接着，到了上班时间时，他便掐点准时到达岗位，开始了这一天的工作；在工作快要结束时，他又接到了拟定艺术禁令的安排，于是便迅速地拟定了草稿，然后下班。

在外面用完餐后回到家中，他又开始看书。但不知为何，书中的内容他似乎总在哪里见过。抱着疑惑的心情，他又翻阅了几本原本打算看的书，结果发现那几本书他都已经看过，脑子里甚至有着关于书中问题的思考。

他并不是盲目相信书本的人，一有问题便会自己提出，用自己的方式去论证。而教令院的大多数学者却不同，他们只会相信始终所写，相信虚空终端给出的直接的信息，读书并不会让人变聪明，他们便是最好的例子。

这样的事情让他感到十分奇怪，他放下了书本，选择去做一些别的事情。以往这个时候他都会看书，而现在，他又回到了书房，思考今天接到的那一份拟定艺术禁令的事情。他下意识地便拟定好了这一份禁令，几乎不需要经过思考。

越来越奇怪了，若是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既视感。刚才他所做的事情，他都对此产生了既视感，他很难不思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又出了书房，来到客厅，敲门声在此时响起，他下意识地便想到了一个名字。他来到门口，通过猫眼看到了来人，果然就是那个人。

艾尔海森打开门，面前是一个和他身高差不多的白发男子。他眯着眼，微笑道：

“上次借了你一本书，现在过来还给你。”

他接过这本书，并没有着急翻阅。

“有什么问题吗？”白发男子问道。

“你不是第一次来还书了，阿加特斯。”艾尔海森笃定道，“和上一次比起来，你来早了一个小时。”

艾尔海森眯了眯眼，他似乎已经意识到最近这段时间他都在重复做着同一天的事情，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还产生了很强烈的既视感。

他想起了一些事情，在他的印象里，重复发生的事情有许多，而唯一不重复的，便是阿加特斯带来的书。

“还想到什么事情了吗，艾尔海森？”阿加特斯慢条斯理地问道。

“我是在做梦吧？”艾尔海森平淡地说道，直接说出了正确答案。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应该讨论过一次关于梦境的话题，想不到现在居然用上了。”艾尔海森补充道。作为一名极度理性的人，他不会相信这样梦幻的东西，但事实就摆在眼前，另一个人向他证明了这件事。

“我一直都觉得你很聪明，即使理性占据着你的一切。”阿加特斯微笑道，“让理性的人说出「梦」这个词，尽管过程有一些困难，但结果总的来说还是好的。”

“原本我对你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尽管背负教令院百年一遇的天才的名号。如果不是卡维那家伙，或许我根本不会认识你。”艾尔海森说道，“能够意识到所有人都在做梦，还能借用这样的机制将人唤醒，所以，你到底是谁呢？”

“只是一个普通的学者罢了。”阿加特斯微笑道，“我也只是想要验证我的猜想，现在看来，我的猜想是正确的。”

“明天是否真的会到来，只有身处明天的我们才知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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