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宣行之将子榆请了过来,为宣温言把脉后,满脸担忧。
宣行之:“子榆先生,温言他如何?”
宣行之:“没有什么大问题吧?”
子榆耐心的解释。
子榆:“殿下现在刚醒,身体亏空,没有气力,头疼很正常,在下这里有一小瓶药,肯定下服下去便会缓解。”
宣温言看着这两个人交谈,满脸不在意,子榆一般都是足不出户的人,很少有人知道他住哪儿?宣行之到底是怎么把人找到的,不过想想他手底下的人暗斋,想来不足为奇。
子榆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瓶,从里面倒出两粒小药丸,递给宣温言面前,黑色的小药丸并没有什么苦的中药味,反而是一种不知名的清香,宣温言倒是见怪不怪了,之前他也有参与过制作这种小药丸。
宣温言服下后便觉得自己的头不那么疼了,反而双目清明,愈发的神清气爽了。
子榆:“既然殿下现在没事了,在下也先告退了。”
宣行之:“我送先生。”
不过一会儿,宣行之便回来了。
宣行之:“温言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告诉皇叔。”
宣温言缩在被子里摇摇头,小声说话。
宣温言“没有,现在好多了。”
宣行之:“温言这次受苦了,放心,皇叔不会让你白白受苦的。”
宣温言很想知道到底是谁对自己下手,手拉住宣行之的袖子,问道。
宣温言“皇叔,是谁对我动手?”
宣行之没有瞒着宣温言,如实的告诉他了。
宣温言“是他!”
在宣温言知道对自己下手的人就是承永帝,还利用自己威胁宣行之,宣温言当初挺后悔没有一刀了断他,这人活着也没意思,光顾着炼丹,朝廷什么大事也不管不顾,现在是有宣行之摄政,管理大局,肯定又丢下了很多烂摊子给他。
宣行之一边要处理这些烂摊子,又要派人来找自己,肯定忙的不行,宣温言又恨自己为什么要躲着宣行之,没有回宣京,反而是跟着花家主一起去了华清,在他昏迷的这些日子里,肯定发生了很多大事。
宣温言“皇叔,你累吗?”
宣行之听到宣温言在关心自己,便知道对方没有在生他的气了。
宣行之:“不累。”
经过这一遭劫后,宣温言也想通了很多事,以前总想要摆托自己这个身份,现在他不想摆脱了,相反,他要抓住这个机会,而这个转机,就在宣行之的身上。
他想要称帝,便称吧,总归自己得到的利益最多。
宣温言想起身,宣行之见状,便将宣温言小心的扶起来,却没曾想到宣温言一下子抱住了自己。
宣温言“皇叔,能在多陪温言一会儿吗?”
宣行之没有意外,小孩子身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总归是害怕的,而且多陪一会儿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宣行之:“好。”
见自己的计谋得逞,宣温言又得寸进尺。
宣温言“那皇叔,今天晚上可以来陪温言吗?”
宣行之:“好。”
这个回答是宣温言早就知晓的,想要自己揽权的计划得逞,就只能从宣行之这里下手,而现在是最好的时机,他身上现在发生的事情最好的催化剂,宣行之一向心疼自己,只要利用好,没有什么是他拿不到的东西。
从前因为各种原因人人都轻视他,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的大景是由宣行之摄政,而宣行之就是他的底气,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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