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宣温言已经醒了,头昏脑胀的,他记得昨天晚上好像喝了什么东西,然后就没有意识了
文司宥:“醒了?”
听到声音,宣温言才发现文司宥已经站在自己面前了
宣温言“嗯”
文司宥:“殿下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宣温言“头疼!”
文司宥听过后才将桌子上早已经准备好的醒酒汤端了过来,递到宣温言的面前
文司宥:“殿下,昨日不胜酒力,今天起来头疼也是正常的。”
宣温言“酒?”
这下宣温言彻底明白了,他就说自己为什么突然就会晕过去了,原来是喝酒了,他从来没有沾过酒,酒量自然是不好的,醉晕过去也是正常的
宣温言“抱歉,我有没有给你添麻烦?”
宣温言第一次沾酒,他也知道自己的酒品好不好,会不会发酒疯,万一真在文司宥面前发酒疯了,那他真的没脸活了
文司宥只是笑了笑
文司宥:“并无,殿下喝醉后只是睡了过去。”
文司宥没有告诉宣温言昨天晚上对方将他认作宣行之一直诉苦,最后还哭了,这些事情他不会告诉宣温言的,想必宣温言自己也不想知道发生了这种事情
宣温言“是吗?”
宣温言尽管有些不相信,但还是放弃了追问,万一自己真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自己还真没办法面对文司宥了
文司宥:“殿下先把醒酒汤喝了吧,随后再去用早膳。”
宣温言“好”
……
宣温言“你还要在寒江待多久?”
文司宥:“过明日文某便会走了,同文行的事情比较多,在这里耽搁时间太久了,也得快些回去了。”
宣温言“ 你还挺忙?”
文司宥:“自然不像殿下,有专门替你打理。”
宣温言“此言差矣,虽然有人替我做事,但必须做的东西还是必须要做的,我并不比你闲。”
文司宥:“文某听闻殿下已在寒江待了有些时日,寒江与宣京对立有些时日了,宣京已经派人准备来寒江和谈了。”
宣温言“只不过是先礼后兵而已,先生这都看不出来吗?”
文司宥:“殿下,还真是有意思,把这件事情看的这么轻。”
宣温言“对呀,我也就只能看看,这些事情本就与我关,我这个位置本就是有名无实,我倒是想分忧,可总得有担子落在我身上吧,既然没有,那何必去操心这些事情?”
文司宥:“抱歉,文某说错话了。”
宣温言“没事,我从未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
宣温言“相反,我更喜欢现在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日子,这些烦心事交给他们去做吧。”
宣温言“但是……”
宣温言似乎想起了什么,神情有些落寞,文司宥见状,开口道
文司宥:“没有什么但是,我相信殿下。”
宣温言“你……”
宣温言没想到文司宥会这样说,在他眼中文司宥只不过是故意接近自己想从中间谋得好处,他不知道文司宥这样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假,但还是被他的话抚慰到了,这样对他说话的人在他生命中只有个人,那就是宣行之,现在又有第二个了
算了,宣温言并不想太多,大不了这次就当欠他一个人情,日后还给他便是了
宣温言“算了,今天你陪我聊了这么久,谢谢。”
文司宥:“那文某算作殿下的朋友吗?”
宣温言听了他的话,似乎是下了某种决心,才回答
宣温言“算”
文司宥:“能做殿下的朋友,文某十分荣幸。”
宣温言“不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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