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一层透明薄膜,你却成了我的永恒归途。——题记
今天天色不好,我想。
我不喜欢阴天,没有暴雨的干脆,没有雪中的寂静,没有阳光的温暖,只是无尽的沉重灰色。
可海边总是多云,闷沉的将要死掉。
平板的屏幕正在发光,里面那个少年不知是对着谁在笑,黛紫色眼睛迷人的要命。我提笔,蘸着小瓶里的红墨水又继续抄写起了那个名字:传说用自己的血将爱人的名字写一百遍,他就会出现在你的身边。
说真的,我虽然是唯心主义者却从来不信这些都市传说:地下室半夜的鬼火是黑猫的绿眼睛;撞到脸上的毛茸茸是只失去方向的蛾子;无人房间里传来的谈话声来自忘关的视频会议……想象力过于丰富真的不算什么好事。
所以用墨水代替血也是没问题的吧。我心虚的打了个喷嚏,那瓶子里面只有一点是我的血——喝水太少,只收集一个瓶底就凝固了。
只是写了大概有几百遍,他也没有出现。我搁笔,将空瓶子随手扔进窗外的管道缝隙里,背上包去上课——开学就升初三了,于是明明期末考试已经结束,却还没放暑假。
教室里压根不熟的同学吵吵嚷嚷喊着隔壁班来了个帅哥猜着是不是地生没过想走我们学校的留学直升,惹的我神经衰弱又要犯,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
……去隔壁班找若初吧,反正她朋友今天估计又没来。我想着,悄无声息走到二班门口,探头检查有没有查串班的老师。
结果没看到学俄语的黑皮美女,只有个漂亮少年正在收拾桌面。妹妹头,公主切,发色和眸色是正常人压根长不出来的纯黑,眼尾还有点卡粉。
太假了,我失笑,堂堂散兵大人居然只能伪装成这样么……不对、谁?!
两年内上百次把我从自杀边缘捞回来的爱人、神明就这样出现在面前,而我甚至一周没洗头了?!
心脏骤停。
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冲进女厕所,掏出干发喷雾对着自己一通喷,又扎了个高马尾做出一副阳光开朗小女孩的样子——如果忽略大开的领口里隐隐透出的疤痕和纹身贴。
再走出去时散兵已经下楼了,我只隔着镂空的扶手看见一点毛茸茸的发顶,随后消失在旋转楼梯里。
不至于失魂落魄,但的确有点遗憾。我回到教室,不出意外被班主任拎着骂了一顿,这神经病完全不记得我听障,模模糊糊也就听懂大概是“你这是穿短裙的年纪吗”“没有一点学生的稳重样”这种话。
说实话他不骂我自己都没发现今天穿了校服裙子配齐膝黑丝。
不过既然没不小心穿限制级衣服出门,骂我的一律视为嫉妒我的脸和身材。
作业没写完,我也懒得补,仗着年纪前五的语文成绩在早读上睡的浑身发软,一直到依稀听见谁喊我名字才醒过来,
好吧,原来已经课间操了。以值日为借口逃避集体活动这种事早就熟的不能再熟,拎了抹布去厕所打水的路上顺便欣赏一下自己因为黑丝变得格外瑟瑟的腿部线条,惋惜出门前必须经过妈妈的房间不能穿超薄款来。
我平等的恨每一个和我进行不是不这样做就会死的身体接触的男性,除了散兵。他也没下去,正在整理班级门口的小桌子,见到我时从后面拍了一下我肩膀,问,你们班有多的酒精吗,这块胶擦不下来。
很快啊,我的脸立刻就烧起来了。他的指尖隔着薄薄的校服一触即离,没什么温度却带着极浅淡的香,勾的我三魂没了七魄。
拿了酒精,我猛灌半瓶冰咖啡才勉强让自己的脸色控制在能用天热解释的范围内。散兵大人,被我视为不可玷污的神明的散兵大人,就这样走进我的生活站在我面前,简直像是梦一样。
教室背阳,却仍热的人头疼。二十五度的空调消不去夏日的燥意,堆积如山的练习题更惹的我平添分火气。
班主任又进来开始贩卖他的理想。还有不到十天就是会考,我地生成绩一向很好——好到老师可以容忍我在大考前夕上课吃饭睡觉喝奶茶——并不会为此焦虑。但班主任在上面碎碎念着老生常谈的话题这件事本身已经够烦人。
我看着走廊和教室之间的玻璃墙发呆,无聊到数出老师办公桌上的文竹有几支分支,指下无意识在桌垫上写出几行字。
“♡Scaramouche♡”
……真是的,感觉自己像个恋爱脑。
作者:没有存稿,快会考很忙,类似日记性质
作者:……有些剧情很奇怪,因为这篇文的本质是我在现实里真的开始出现幻听了,但并不稳定有时候会没有逻辑,这时候再去写真实感受就会很乱
作者:你们当成散兵在现实里也有特异能力可以直接从食堂瞬移到操场这样就行。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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