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陵王还在愣着傻笑,花木兰却是在下一秒严肃地咳了几声。
花木兰:你别给我笑嘻嘻的,作为师长,小徒弟的安危都能抛在脑后,你能干什么事?
某人噎了一下,随即干笑两声道:
兰陵王:夫人教训的是!
花木兰:谁是你夫人……
花木兰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有些嫌弃。
花木兰:行了,赶紧回总部,等人醒了再问话也不迟
兰陵王:诶诶好
此时总部主厅的后院场面一度混乱。
几个军医畏缩着站在一间屋外,战战兢兢地低着头,脸色极度惊恐。
门口的伽罗带着沈梦溪像是刚回来的样子,一脸惊异地看着这番画面。
铠:有可能醒不过来?
稍显冷漠的语气从屋内传出,男人立于床边,原本冰冷的神情裂开一丝阴沉的缝隙,明明是不温不火的话语,那微微上翘的淡漠语调,却是让那几个军医们听到后浑浑噩噩地愈发颤抖。
有个胆子稍微大一点的支支吾吾地解释:“这流血过多,除非有至亲为之供血,否则我等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爱莫能助啊……”
铠:供血?
听到长官的问话,那人急忙为他解答:“这是前不久才在治疗中用到的新法子,就是将至亲之人的血液运送到病者体内,为之补充体内的抗体,接着等伤口愈合,人自然就醒过来了!”
可他似乎根本没察觉到,男人在听完他的话后,脸上的阴霾加重了几分。
因为青年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现在上哪儿去找他的至亲?何况有无亲人在世还得另当别论。
铠一双眉紧锁,垂眼看向床上气息奄奄的人,青年的血好不容易止住了,却依旧处于昏迷中,呼吸一缕比一缕微弱。
怪异的感觉在心底渐渐萌发,像这种不该出现的情绪,男人一度理解为烦躁。
这时,花木兰背着重剑匆匆赶到,身后还跟着一群人马,一进门就看到了站在床边的男人。
花木兰:铠队,守约他怎么……
她仅瞥了一眼,就瞪大双眼连呼吸都微微一滞。
花木兰:这……这怎么又伤成这样?!
玄策小徒弟身上的血是别人的,然而两人又是在同一处被找到的,这血是谁流下的谁受了伤便可想而知。
只是她是真的没想到,人伤得这样重,浑身上下遍体鳞伤,连刚刚换上的纱布都被血浸湿了,比上次还要严重得多。
花木兰心疼的皱着眉,正欲开口,却被男人抢了先。
铠:他……可还有至亲之人?
沉闷的话语砸下来,花木兰硬是从里面听出了难耐和担忧。
花木兰:你问这个做什么?
铠:现在唯有至亲之血能吊住他的命
花木兰一愣,她也不知道他是否有至亲在这世上,就算有,也不一定赶得上了。
何况青年从始至终都是孑然一身……
花木兰不得不尔地咬着牙沉默,那一刻男人便已知晓答案了。
他只觉一股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无措之感从心底慢慢地扩散开来,像一滴墨落入无色的纯净水中,墨水虽少,却令水全部变了色,那滴墨也再无法抽离。
花木兰轻易地感受到了铠不同以往的心境,此刻她也是一筹莫展。
屋里陷入一阵沉默,,两个性格相冲的人此刻却罕见的拥有着相同的情绪。
百里玄策:只要至亲便可吗?
一道清晰却稍显稚嫩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两人回头看去,一位红发少年站在门边,身后还跟着个紫衣男子。
兰陵王越过他,站到花木兰身旁,见她一脸疑惑的样子,随即一脸无辜地摆了摆手,意思是他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少年越过几人走到床边,沉着脸瞄了一眼床上的人,却因此无法移开视线。
青年无一丝血色的薄唇微微抿着,一张好看的脸此刻却是憔悴至极,白得几乎都不像活人,就是底下的阎王爷看了可能都要揪心。
百里玄策不得不承认他的心在这刻忐忑了一瞬,随即转过头问道:
百里玄策:不是要至亲之血?还不快点取?
花木兰和兰陵王对视一眼,眼中满是诧异。
少年见状,才不情不愿的说了一句:
百里玄策:我是他弟弟……
两人一脸震惊,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
这边的铠已经把外边的军医喊了进来,一听有人供血了,立马准备治疗道具。
少年伸出一只手面无表情划向另一只手的手腕处,黑红的血便哗哗往外冒,流进准备好的器皿中。
这孩子的话不知是否可信,可眼下没有别的办法了,况且这血只能暂时吊住性命,别的,只能靠他自己了。
铠冷静地思考着,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察觉自己急促的样子和他平日里冷漠至极的样子有点违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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