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日记:
“事情烦得都没时间想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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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从小到大都是顺风顺水,一向过惯了没有困难的日子突然给她产生几个挫折倒是没有丧失信心,只是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没有一点把握,只能被动的等待。
就像是握在手中的沙砾,明明已经握住但还是在不知不觉中流失。
心烦意乱的夏至回了宿舍没有半点想打巅峰赛的念头,这时薛祈年的电话打了进来,原本夏至是挂断了电话,但是抵不住薛祈年一直拨打,她接听了电话就听见薛祈年焦急的声音传来。
薛祈年:“栀栀,帮我。”
薛祈年那边的声音太过嘈杂,夏至听声音不对劲她立马一边接着电话一边换衣服,考虑到俱乐部的规定,她还是先打了声招呼再出门。
抵达的目的地是一家酒店,夏至的手里还提着一个女装袋子根据薛祈年发的消息进入电梯按下楼层,看着不断攀升的数字,她在心中设想了最糟糕的结果。
虽然薛阿姨他们不约束薛祈年玩乐,却明令禁止他不要搞三搞四,要是真是她想的那样,薛祈年估计会被薛叔叔打死的吧。
做好心理建设的夏至敲响了房间的门,等了一会门打开,极为狼狈的薛祈年看到夏至的出现松了一口气。
薛祈年:“她在浴室里,麻烦你了。”
夏至发现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沉默的进入浴室,浴室的浴缸放满了水,盛霜序双颊泛红躺在里面,身上的衣服悉数浸湿。
盛霜序,薛祈年。
温颂安之前也和她提过一点有关于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可盛霜序不是喜欢刘天豪吗,为什么还会和薛祈年……
盛霜序因为是做主持的缘故所以控制饮食体重很轻,夏至也没有费多少力帮她换了衣服然后叫薛祈年搭把手把她扶到床上去休息,两个人收拾完也下半夜了。
夏至.栀子“说说吧。”
薛祈年:“没什么好说的,她继父想把她送上别人的床,被我撞见了。”
剩下的事情显而易见,夏至的手指放在椅把上有节奏的轻敲着,一下又一下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的清晰。
也许是夏至的目光太过炙热,也许是手指的节奏像是敲打在他的心上,薛祈年莫名的不敢直视夏至的双眼。
夏至.栀子“别趟宋家的浑水。”
宋家是盛霜序继父的家,扬州瘦马这种产业链既然能够存在且被知晓,那么就证明宋家至少能够保全,而之所以薛祈年能从宋家手里保下盛霜序无非就是当作顺水人情送给他。
薛祈年:“栀栀。”
薛祈年张了张口最终把话咽了下去,只是说了句知道了。
夏至没有留下来,她回到俱乐部天也亮了,姜漱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宿舍门的声音,她微抬头。
姜漱.布丁:“栀子,你回来了。”
夏至嗯了声没有再说话,她也毫无睡意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姜漱.布丁:“栀子你在生气吗?”
夏至.栀子“嗯?怎么这么问。”
不明所以的看向姜漱,夏至才发现她的眼睛红红的,不肿不像是哭过反而像熬夜了没休息好才出现的红血丝。
姜漱等了她一晚上。
夏至的心中笃定了这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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