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言诊室

？？？：……你做得有些过火了。虽然他并非人之身，但依旧会感受到痛苦，留有伤痕。你应该用更加温柔地方法对待那个孩子。

？？？：我的使徒遵循我的指令办事，至于它们是如何完成的，倒并不是我在掌控。

？？？：这太危险了，如果那孩子真的只是人类，这么折腾下去很有可能会死。

？？？：是是是，下一次我会注意的。

？？？：……希望你说到做到。

X谁……在说话啊……

？？？：那孩子醒了。

X的脑袋还有些胀痛，他睁开了眼后晃了好一会儿神，才看清楚自己眼前的人的样貌。

一位苍白的长发男人坐在自己身边，深邃空洞的眼窝里看起来没有双目，但却又能感受到他在用一种温柔和善地视线注视着自己。他的身上似乎散发着一种暖洋洋的光芒，甚是熟悉。

而站在他身边的，是另一位白发的男性。他神色漠然，猩红的眼眸也在凝视着X，与另一位先生相比，他给人的感觉不详又危险。

X百善先生……白夜？

一罪与百善：（点头）是我们，孩子。

X真是太好了……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能见到你们……

X一把抱住了一罪与百善的脖子。

X太好了，太好了，没想到就连你们也没有舍弃这副样貌。

X你们在都市中的日子过得还好吗？对这里的生活可还适应？有没有人为难你们？

白夜：……看来还是下手太狠把他脑袋捏傻了。

白夜：你要不要听听看，你问的都是些什么疯话？

X……

X宕机了片刻。

X好吧，看起来的确不会有人为难你们……至少还有你在。

X我是怎么到这来的……对了！

X想起来之前发生了什么，差点从床上跳起来，气冲冲地指向白夜。

X就是你，要不是我死不了，我差点就死了！

白夜：就是因为你死不了，才想看看你到底能承受住多大的苦楚，想不到才没几分钟就撑不下去，看来你也没长进多少。

白夜露出了一个戏谑的笑容。

X你——

一罪与百善：好了好了，你们也别吵了。白夜，你也别逗他了。

一罪与百善出来打圆场。

一罪与百善：看到你现在过得还好，也没有后顾之忧，我放心了不少，孩子。

一罪与百善：这一次如此突然地将你带来，着实是有些唐突了，若是打扰到了你的工作，还望见谅。

X没有！没有的事！

X我也想找你们，可是那个使徒一句话都不愿意跟我说……

X我现在暂时没有什么很重要的工作。我的那份工虽说忙的时候很忙，但闲着的时候也挺闲。我原本的计划，是跟随着我所在的公司，协助他们处理关于异想体的事宜，顺便想要找到曾经从脑叶公司逃脱在外的异想体。

白夜：没想过我们会找上你？

白夜：不过，事实证明已经有“人”在我们之前找上了你……

X（点头）没错。

X我已经见过蓝星了，也是祂抓到了你的这个……使徒。

白夜：我当然知道是它。

X那么，你们是怎么在这个地方过日子的？

一罪与百善：在离开脑叶公司，并重新来到外界之后，我与白夜同行，在这里开设了一家诊所。

一罪与百善：在这里，我们除了治愈一般的病症，也诊治着那些有苦难却积压在内心深处，久久无法释放的病人。

X“心病”吗……？

一罪与百善：不错。

一罪与百善：绝大部分人类患有“心病”，但他们似乎对此并不知情。

一罪与百善：这为我们的诊所累积了一定声望，因此，你无需担心，孩子，在这里不会有人找我们的麻烦。

X原来如此，那他呢？

X看了看白夜，又在白夜颇有警告意味的眼神当中挪开了视线。

一罪与百善：他啊。（笑）你也无需担心，白夜他并不会随意地破坏规则，我们之间约法三章，他遵守承诺，不会做出太过出格的事。

白夜：……

X……百善先生很信任你。

X（这就是羁绊的力量吗……甚至可以如此放心地将信任给予这个家伙。）

白夜：我们听得见你的心音，蝼蚁。

X咳咳。

X闻言，尴尬地轻咳两声。

X坏了！

一罪与百善：怎么了，孩子？

光顾着和一罪与百善与白夜叙旧，X老半天才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事。

X我的同事，我的上司……我一声招呼都没跟他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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