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完正胜师傅,北枳本应该是直接离开的,但是架不住荧的“热情”,她还是跟着一起去了木漏茶室。
而且还进行了一场并不愉快的火锅游戏,本应该被荧吃掉的小蛋糕,却落入了北枳的碗里。
感受着口中那软烂却又有些奇怪的味道,她犹犹豫豫的给出了答案:“这口感……是蛋糕?”
“啊,居然猜出来了!”派蒙惊讶到捂嘴。
北枳睁开眼,表情变得古怪起来:“嗯……很奇特的…味道。”
这句话听起来要多勉强有多勉强,神里绫华掩面,语气中透露着尴尬:“抱、抱歉…我还以为会很好吃…”
“没事没事,继续吧。”北枳摇摇头,重新闭上了眼,又继续捞了起来。
虽然这些正常食材混合着一些奇奇怪怪的食材,口感已经变得非常奇怪了,但北枳还是几乎没有猜错过,险些赢过托马。
“没想到,只有荧和北枳放了正常食材…你们两个,不许浪费食物!”派蒙提高音量,阻止了准备放下碗筷的两人。
派蒙又甩了甩头,简直不敢回想先前的恐怖画面:“这简直是我见过最可怕的火锅了…好在绝大部分奇怪的东西都被托马吃掉了。”
“没错…得分最高的就是我。”说着,他的表情突然痛苦了起来:“嘶…等一下,肚子好痛…”
“吃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肚子疼也理所当然吧……”北枳扶额。
“不行了,我得先休息一下……”托马捂着肚子退到了一边去,过了一段时间,似乎有些好转。
闲聊一会儿,荧和派蒙也准备走了。但听到火锅游戏还有后续的派蒙明显惊了一下,连走的时候都是一步三回望看了看托马。
神里凌华交给了北枳一封信函,这是需要北枳传递出去的信息,北枳自然是稳妥的收了起来。
“真是羡慕你啊,居然还能有「假期」。”北枳挑了挑眉,看向神色好转的托马。
这是一句暗话,神里绫华轻笑两声:“你为反抗眼狩令所做的努力,我们都看在眼里。放心,报酬自然是丰厚的。”
北枳也回笑:“社奉行的信誉我自然是信得过,希望「仪式」上能让我看出好戏。”
北枳走出门,脸上又换了另一副表情,她淡定自若的买了些吃食,与邻坊闲聊两声,回了家。
时间很快,转眼就到了「狩眼仪式」,北枳自然是挑了个好位置,看着托马被捆绑在地的狼狈样子。
如剧情一样,荧出现阻截了这场仪式。至于后话,就不用多说了。
看完了这场闹剧,北枳自觉无趣,便回了家。
到家后,那个淡定自若喝茶的家伙让北枳愣了一下,随即又扶了扶额。
“鹿野院先生,稀客啊,找我有什么事吗?”北枳抱臂,平静地看着鹿野院平藏。
来者笑了笑,放下手中的茶杯:“哎呀呀,这话说的多见外,没事还不能来看你吗?”
北枳可没兴趣和他玩一波三折的文字游戏:“无事不登三宝殿,直言吧。”
“嗯……好吧,那我就直说了。”鹿野院平藏摊了摊手,有些无奈:“我是来抓你的。”
北枳挑了挑眉,她还真不知道自己暴露了什么,让这位鼎鼎大名的侦探察觉了蛛丝马迹:“哦?什么罪名?”
“私通反抗军,这个够吗?”鹿野院平藏也不藏着掖着,但他似乎显得还有点纠结:“作为朋友,我其实很不想抓你。但作为天领奉行的同心,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北枳并不作言,只是默默掏出了弓。
看到她的举动,鹿野院平藏更为难了:“能用脑力解决的事就不要用武力了,你懂我的。”
“你也懂我的,我喜欢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上。”北枳不甘示弱,和他一战的实力还是有。
鹿野院平藏扶了扶额,显得更为难了:“哎呀呀,你这人总是这样。外面已经被幕府军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住了,就算能打过我又能怎样呢?”
“我也很为难,不突围能怎么办,我也不能栽在你这儿啊?”北枳学着他的样子做出一副为难的表情。
而且外面的人哪有他说的那么夸张,顶多十几个罢了。
“那这样,我们各退一步,你只需上缴神之眼,我便放你走怎么样?”鹿野院平藏退步。
“你就是为了神之眼来的吧?”北枳收了弓,眉毛抽了抽。
其实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到,如果自己私通反抗军的事真被知晓,来的肯定不止这点人。
但鹿野院平藏明显是知道的,但他却大胆的隐瞒了,也是真够义气。
“哎呀呀,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这话怕是连他自己都不信吧。
北枳倒是给的很干脆,随手将神之眼甩给了他:“说实在,我真怀疑你秉公缉私。”
毕竟当初说好,完本之后送他一整套的《孤间》的,不过这个诺言已经拖了快一个月还没实现。
鹿野院平藏接过,笑得毫不掩饰:“哎呀呀,可别这样想我,我可都是在依法执行。”
简直就差把“没错,我就是秉公缉私”写在脸上了。
北枳也不在意这些,只要不耽误她送信就行,有没有神之眼无所谓。
“行,谢了。”
鹿野院平藏捏了捏手上那枚神之眼,看着北枳远去的身影,不禁笑了一声:“真是…和小说一点也不像呀。”
他招呼了手下的人返回,其中一个同心手上还提了一整套的《孤间》。
…………
祈晴不禁怀疑,真的有人在看我的书吗?
祈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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