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懊恼地敲自己的脑袋,“怎么就是转不过弯,不会灵活变通呢?“
暴雨来得急,也去的快,乌云成群结队地飘走,太阳的光辉再次照耀大地,树叶上的露珠亮晶晶的,我捏干衣袖上的水,将魔典从徽章中召唤出来,我这个样子要是被小粉看见,不得再进洗衣机洗一次,我跳过中间步骤,直接去罗西医院,办理好住院手续,顺便将歹画的住院费交了,找身干净的衣服换上,我才从骨科来到血液内科。
进到病房时,斛兰姐和弈霖哥都在。
这算是我第一次正式和歹画见面,隔着一层透明塑料,我初次仔细观察歹画,歹图手机上的歹画,脸上永远洋溢这灿烂的笑脸,眼睛炯炯有神,扎着两根马尾辫,面前的歹画没有了头发,光秃秃的脑袋,我看不见口罩下她的笑容,但那双眼睛,依旧闪着光。
“蓝菲菲姐姐?”歹画眼睛弯弯地说,“上次你来的时候,哥哥脾气不好,但是他绝对没有恶意,希望你不要见怪。”
她说的是上次歹画把我们赶出去的事情,那件事确实是我们做的不对,歹图生气也正常,只是不过匆匆一面,歹画居然记得我。
“你好,小画……”我习惯地伸手,也就在那一霎那,我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伸出的手收回来,微笑地打个招呼,“你还记得我呀。”
“记得。”小画开心地讲道,“前几天在电视机上看见到过姐姐。”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很有可能她下一秒就要叫出“蓝牙妹”这个绰号。
“蓝姐姐比电视上好看多了。”声音从弈霖哥身后传来,我侧身仰头,看到在病房内还有另外一个小孩子,男孩光着头,看起来和年纪歹画一般大。
“谢谢。”本想露出微笑,但我不自觉皱起眉头,“你是?”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东东。”歹画大方介绍东东。
“你也是……”话还没说完,我瞥见弈霖哥垂眸点了点头。
东东并没有戴口罩,虽深受白血病折磨,脸上浮现病态,但他眼中满是希望的光。
“蓝姐姐可以给我表演那个原地消失的魔法吗?”东东热切地望着我,期待的眼神让我没法拒绝。
“对呀对呀,可以吗?霏霏姐姐?”歹画直起身子向我投来希冀的目光。
只是……
“什么原地消失?”我满头问号。
接着东东拿起遥控,调弄电视机,视频里是我初次加入光明哨兵的那天,由于被记者缠的受不了,我用魔典逃回基地,没想到居然被拍下来,幸好网友以为是魔术表演。
嗯,挺好的,我总算知道为什么在信息更新换代这么快的时代,我还能被大众记住的原因——以为我会什么魔术。一排热搜看下去,要不是魔术博主揭露我原地消失的背后操作,要不就是喊话让我再次演示,更有甚者要拜我为师。
顶着东东和小画期盼的眼光,我硬着头皮,装模作样地从徽章中叫出魔典,手指舞动,魔典浮起来,随后呵一声:“基地!”
(LP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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