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本身即虚无

「你跑不掉的」

“我知道。”

少年依然冷静的可怕，好像这是什么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

平静得坦然。

“你好像一点都不怕的样子。”

约瑟夫也停住了脚步，旋转着手中的相片看着少年。

“反正也已经平局了，不是吗？”

他避过自己即将迷失的结局，冷静地述说着结果。

“噗嗤——”

年轻的老绅士轻笑出声，

“你那个同伴——用自己性命换密码机的同伴，是想要得到胜利吧？”

“真是令人感动的精神。”

“可你们做不到。”

“你就不怕她失望吗？”

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替少年着想，但又字字珠玑，句句敲在心头上。

那空洞洞的黑色眼眶微眯，似乎是在期待着少年的反应。

长刀插在地上，滴落的血花染红了本就暗沉的土地。

“你想表达什么呢，先生？”

涧雾平静地看着约瑟夫，苍白的脸上没有半点波折。

约瑟夫轻嗤一声，挺无趣的，还是那样一成不变的表情。

怪不得能得到杰克那样的评价，似乎有些能理解裘克的暴怒了。

“我或许……可以放你走，但是……”

他慢悠悠吐出几个字眼，但失望的是，少年那双松绿色的眼睛依然毫无波澜。

“算了。”

虽然很想看到少年脸上平静破碎的一刻，但来日方长……不急。

这个家伙，应该不像那种经历几次游戏会把自己逼疯的类型。

“告诉我，你那天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握定相片，上面的枯木层层阴森可怖。

上面本该有人影的——那个人就在眼前。

涧雾沉默了一瞬。

“字面上的意思，仅此而已。”

约瑟夫的神色微微冷了冷，“你知道的，这绝对不是我想听到的答案。”

少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样，轻笑出声：

“是吗？那请问德拉索恩斯先生，您想听到什么？”

“毫无意义的谎言，还是早已言明的事实？”

少年那样毫不在意甚至有点讽刺的态度，就像他面对的不是可以致自己于死地的监管者，而是一个戏剧性的下人。

约瑟夫显然也因为涧雾几句话有些愠怒，但教养良好的他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毫无意义的敷衍是得不到想要的东西的。”

少年轻叹，就像是在面对什么无理取闹的人一样，“很耐心”地解释了一句，“因为我本身就是虚无，仅此而已。”

少年垂下引路灯，轻倚在墙上，弱不禁风的样子却又好像睥睨世间的神明。

两种极其矛盾的感觉偏生集于一人身上。

约瑟夫有种哑口无言的感觉，偏生升不起生气的情绪。

挺奇怪的。

“算了，你走吧。”

他收起相片，“趁我觉得这样的答案还有意义，趁我还没有反悔之前。”

涧雾没有再留下一个眼神，挑起灯往地窖的方向走去。

他并不觉得约瑟夫这样的做法是施舍。

这只是一场等价的交易而已。

不管交易的双方是否都满意。

它都已经既定，并且成立。

排位在门口前卡退，真的很栓Q

除了面对队友的骂骂咧咧，十点人品值噶掉，还有段位哗啦哗啦滴呜呜呜

匹配遇到挂了呜呜呜

她理直气壮说自己投降了

我寻思着匹配本来就是为了快乐，你开挂不管你投降与否都做好被骂的准备啊

第五人格：雾间他carry全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