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悠悠转醒,宋时心中的一颗大石头才终于落了下去。
我给小女儿取名为宋溪暮,取自《如梦令·常记溪亭日暮》中的“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
随后的日子里,我与宋时的生活逐渐回归了平常。
他又开始一心搞事业,我又开始一心搞任务。
经由给宋时生的这两个娃后,我算是明白了,男人,我享受不了。
太费命了。
抱着赶紧做完任务赶紧回家的心态,我又开始每天乐此不彼地往重华宫跑。
这一跑,就是一年。
今天是元宵节,由于宋时给了我出宫令,所以我可以随意出宫。
七早八早和冬儿收拾好了行头,便风风火火地往宫外赶。
顺便,带上了上次柳迟送我的那枚玉佩。
说真的,有些愧疚。在我诞下溪暮后,那枚玉佩便丝毫没有征兆地碎了。
于是我这次传信约了柳迟,想当面道个歉。
我们相约在这附近最大的酒楼——靖水楼相见。
我和冬儿包下了一间雅间,放下了身上的行头,我才坐下仔细打量着那枚玉佩。
这枚玉佩通灵剔透,莹润光泽。没有复杂的纹路,反倒是显得别有一番雅致。
不过仔细想想,自从上次宋时那次事情以后,我好像再也没见过柳迟了。
正当我还在对着玉佩出神的时候,外面的一阵嘈杂声吸引了我和冬儿的注意。
我们相视一眼,最后一同走了出去。
酒楼外不知为何围绕了一大帮人,将那条大路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和冬儿在二楼,因为好奇所以顺着窗户往下看了一眼。
只是我还没看清楚是什么,便和冬儿一起被人拽了回去。
“诶诶诶,别薅头发,疼!疼啊败家孩子,松手!”
我一边喊一边使劲拍那只拽着我的手,一直到他松手,我才看清楚来人是谁。
“柳迟?”
柳迟满脸苦大仇深地看了我和冬儿一眼:“坠楼的,你们也看?”
“那不看了,”冬儿急忙拽着我远离了刚刚的那扇窗子:“晦气。”
“晦气倒是谈不上,人的生死本就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没什么吉利晦气一说。只不过那人死相惨烈,在下担心二位姑娘过目后夜不能寐,所以才出此下策。”
“死人没吓到我,你倒是给我吓得魂差点飞了。”我一耸肩。
他轻笑了一声。
我突然想到了那枚玉佩,便赶紧从袖子里掏出那包着玉佩的手帕,将其给了柳迟。
柳迟一愣,接过手帕后将其解开,看到了里面碎成两半的玉佩。
不过他似乎并不惊讶。
“对……对不起柳道长,我…”
“噗,姑娘不必介怀,那时我便料到姑娘命中一劫,所以才将此玉赠予姑娘挡劫的。”
“挡劫?”
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姑娘若是喜欢,我重新送姑娘一枚便是。”
“啊?不不不用,我就是觉得有点对不起道长。”
他依旧是那副笑脸,将那玉佩的碎片以及我的手帕收了起来,随后将自己身上戴的那枚玉佩摘了下来递给了我:“这次,便拿姑娘的锦帕作为交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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