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童年的歌谣再次重现』
『当曾经的友人再次相逢』
『是否会有一瞬的留恋』
『还是欲将彻底的遗忘』
似真似幻的,仿佛有一个少年,身着黑衣,卧坐于溪流旁。
恍如隔梦的,“我”位于一旁,手缠绷带,视线受阻。
那个“我”很小,盖着黑布。
那个少年很单纯,却浑身是血。
白枭“你是谁?”
巫师:“我吗?”
巫师:“汝之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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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的阳光穿过树荫,透过窗户,照射在床边,引出些些光线。
大概是因为有人相伴,白枭睡得很香,隐约只是做了一个梦――且不是噩梦。
梦的大致内容忘的差不多了,唯一令他震惊的,是最后看清的那张脸――似曾相识。
白鸟:“醒了?”
白鸟站在书桌旁的镜子前,一手抓着头发,一手撑着皮筋。
白枭“嗯。”
白枭起身,半靠在床头,呆呆地注视着他,而镜子则将他的视线抓住,反馈给了白鸟。
白鸟:“睡傻了?怎么看起来呆呆的?”
白鸟:(有一点可爱……)
扎完辫子后,白鸟又顺手拿起静放在桌上的耳饰,然后歪着头看着白枭,并一边佩戴着。
白枭“没有,只是……”
白枭“感觉在做梦。”
如此温馨的场面,是梦,做了一个这样的美梦,也是梦。
白鸟轻轻笑着,眼底却是复杂的神色――从昨晚到今天,他们确实很久没有这样相处过了。
白鸟:“今天还有许多事等着我,暂且就不陪你了?”
白枭“嗯。”
有时候,白枭会用一个“嗯”来掩盖心中的情绪,明面上是答应,实则却是不开心。
白鸟深明这一点,但他无可奈何。
白枭“我依旧会等你。”
白鸟:“好。”
早上还是晴空万里,中午却忽降暴雨。
每个人都措不及防,被这场雨袭击着,滚进泥里。
白缔:“正太。”
正太“义父有何指示?”
白缔:“最近我瞧着你和那个巫族的孩子,走得很近啊……”
正太“一切都在暗您的吩咐进行着。”
白缔:“回报进度。”
正太“我已和他取得紧密联系,且对他进行洗脑,目前,他十分信任我。”
白缔:“那么,下一步计划――”
白缔:“――击杀白鸟。”
白缔:“计划,开启。”
正太“是。”
白缔:“退下吧。”
白缔将手伸出窗外,指尖触及着冰凉的雨水,看着雨点自瓦檐滴落,在地上形成一个水洼,将蚁穴淹没。
正太刚出门,还未撑起伞,便愣在了原地。
正太“你怎么在这?”
巫师:“……”
巫师孑然一身,独自立于天地之间,任由刺骨的雨冲刷着他的身体。
他半眯着眼,仰头凝视着天空――原来,下雨时,是看不清天的……
听到声音,他慢慢抬眸,猩红的眼膜,似一条濒死的毒蛇。
巫师:“如果我不在这里……”
巫师:“你还打算骗我多久?”
巫师:“你还打算骗我多久?!”
他无力地抓住正太,希望得到一个解释。
可他什么也没说。
巫师心中荡漾着一种苦涩的味道,是因为发现自己被骗了吗?
还是因为毒蛇付出真心,却被农夫捥去蛇胆?
那场暴雨中,随着雨一同落地的,是一颗赤诚的心,和一朵鲜艳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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