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枭本不该说这些的,它们太过沉重,都是些生离死别的糟心事。
他应该去说些调和气氛的,听着令人不觉欢喜的事。
可他本就不大会讲笑话,或是换一套说辞,他倘若如此做了,那他还是白枭吗?
他的过往奠定了如今他的处事风格,他懒得去改变,他更愿意去遵循本心。
正如他喜欢白鸟,本为天理所不容之事,但他会因为区区常法,便舍弃追求他的明月吗?
不会。
他可以很坚定地回答。
白鸟:“和我说说你以前的那些经历吧?”
白枭“哥哥想从哪里听起?”
白枭“我还未来到白羽城之前的,或是我离开白羽城之后的?”
白鸟:“只要你愿意说,我便都认真听。”
白枭“那就从我们的初识说起吧……”
白鸟:“初识?”
白枭“嗯,在我和你都还是稚童时,我们便见过了。”
白鸟正襟危坐,细听着他的话语,耳边时时吹拂过清风,撩动着他未扎住的细发。
白枭“哥哥可还记得城外的一次法场偶遇?”
白鸟微皱眉头,往记忆深处探索着,但并未等他抓住丝毫线索,白枭便接下去了。
其实,白枭没希望白鸟记着的,他知道,那时的场面过于壮烈,总是记着,反而于其身心不好。
索性忘了,也便就罢了。
白枭“我啊,本该是飞鸟一族的族人。”
白鸟:“多数人道飞鸟族叛变。”
白枭“哥哥信吗?”
白鸟:“不信。”
他没有犹豫,这是令白枭所意外的。
白枭“我也不信。”
白枭“可这并非我们信或不信所能改变的。”
白枭“飞鸟族的冤屈,只能埋葬于血刃之下,不复沉冤昭雪了。”
白鸟:“我不清楚那时的真相,但只要……”
白枭“真相已经没人在意了,哥哥的好意,我心领了。”
白枭淡然一笑,似乎并没有什么负担。
白鸟:“可那些与飞鸟一族息息相连的人会在意,我……也在意。”
他为什么在意呢?白枭知却不明说。
白枭“不过很可惜,我也不晓其中真相。”
白鸟:“……”
白枭“但大抵有一人知道,若有时间,我带你看看她。”
白鸟:“‘她’是谁?”
白枭“我的母亲。”
平菇:“白鸟!”
平菇:“你怎么在这里啊?可让我还找……”
远远的,便看见一道身影蹦蹦哒哒地朝这边袭来。
白鸟:“你怎么来了?”
平菇:“我有事找你啊……我先是去了你的卧室,又去了许多你常去的地方,最后才打算着碰运气,来的这儿的。”
白枭“……”
论白枭此时的心理状态:为什么他会在这儿?龙骨呢?他不去找龙骨,找我哥干嘛?谁来把他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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