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枭毫不拖泥带水地赶回了长老院,他虽是大病初愈,却也丝毫未曾停歇,若是换作他人,怕早就唉声叹气的了。
可能,有些事,经历多了,就无所谓有,无所谓无了。
冤家路窄,越是妄图避而不见,越是相逢甚易,只不过,心虚的人不会是他白枭罢了。
正太:“……”
白枭“早。”
正太:“已经不早了。”
白枭抬头看看天,太阳被流云所遮蔽,不见踪影,但也能感受都这充足的光线。
正太:“昨晚休息的好吗?”
白枭“挺好的。”
好到被一堆人追着跑,好到血溅当场,好到直接昏迷。
是挺好的。
正太:“听说昨晚有人夜闯白羽城,你可要小心啊。”
白枭“你也是。”
小心那个夜闯白羽城的人,半夜三更在你床前扮鬼索命。
正太微笑着应了。
他们俩个,一个装糊涂,一个懒得挑明,谁也不说,但矛盾终究会爆发。
正太:“我有任务在身,就不奉陪了。”
正太:“你也去看看吧,说不定,你的任务也该来了。”
白枭“知道。”
正太走到他的身旁,停顿了一秒,侧视着他,意味不明。
白枭只管往前夺步,心怀鬼胎的人太多,他没必要都猜透,能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即可。
否则,活着太累。
白枭“叔叔。”
白缔似乎正在给属下吩咐什么事情,见白枭来了,就让他退了下去。
白缔:“来得正好。”
白枭“是有什么任务吗?”
白缔没急着回答他,而是仔细打量了他一番。
白缔:“你看起来脸色不好。”
白枭“昨晚没休息好。”
白枭“不会耽误任务。”
白缔:“任务并不是非你不可。”
白缔:“你的身体更重要,我唯一的亲人。”
白枭本来只打算蒙混过关,没曾想他会这么说。
恶意接收的太多,于是乎,一点点煽情,心中没滋味的水就会泛滥,撞得心胸滚烫。
白缔:“你过来,给你一样东西。”
白枭“这是什么?”
白枭的手腕被系上了一根红绳。
白缔:“保平安。”
白缔:“当年你父亲留给我的。”
白缔:“如今,受它保佑的人依旧活着,而它原本的主人却已经不再了。”
白缔:“我送给你,希望你平安顺遂。”
白枭木然。
他的父亲也是这样的吗……
可惜,他的父亲死了,他永远无法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白枭“我不能收下它。”
白缔:“为什么?”
白枭“您比我更需要。”
白缔:“都被人下毒了,还说自己不需要吗?”
这话白枭听不明白,昨天的事情,白缔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得知?难道他和神棍早有联络,还是他和正太舍的局?
白枭不愿意想到第二种可能,可他控制不住,思绪一涌便至,猜测他人恶意,已然成了习惯。
白枭“没事的。”
白缔:“你父亲从军前,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白缔:“没事的,到后来成了生死两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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