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枭“就这?”
式苒:“不是你让我长话短说的吗?长篇大论你又不爱听。”
式苒笑嘻嘻的,她这么一个爱笑的人,却有一个不爱笑的儿子,也挺有趣的。
但其实以前她也不常笑,只是后来某位帅出天际的人夸她说“你笑起来很好看,嘴角有我喜欢的弯度”,于是,她便常常为他而笑。
这一笑,便笑过了大半辈子。
白枭“乌鸟族和白羽族有什么仇恨吗?”
式苒:“有,深仇大恨。”
式苒:“而且不止这两族,许多族群都与白羽族有仇。”
白枭听后心中一惊,这是他从未听说的,即使略有耳闻,也要比这美化太多。
式苒:“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不过这几年也终于消停下来了。”
式苒:“但仍旧有许多幸存下来的人想着复仇,我便是其中之一。”
白枭“究竟发生了什么?”
式苒:“这说起来就更长了,你想听吗?”
白枭“嗯。”
式苒:“那好吧。”
式苒翻翻找找,从床底翻出本压箱底的书。
式苒:“这是我的日记,记录了挺多事情的,你这几天好好养病,闲时有空可以看看。”
白枭“谢谢。”
式苒:“谢啥?”
式苒勾住白枭的后背,半弯着身,一手叉腰,微微侧身凑近白枭。
式苒:“来,告别吻。”
白枭“我脏。”
这是事实,白枭在黑天暗地里呆了好几天,衣服上全是血渍。
式苒:“我又不嫌弃~”
式苒:“你小时候总缠着我要晚安吻的,长大之后……哎~今时不同往日了……”
式苒:“╭∩╮”
式苒要假哭给白枭看了。
白枭“算了吧……”
式苒:“哎,为母好伤心哦~”
式苒嘴上说着不开心,但还是笑着。
什么晚安吻,都是她编的,白枭和小时候一样,对这种事都很抗拒。
式苒:“行吧,你好好休息,那边有衣服,你自己换,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说罢,式苒就十分潇洒的走人了。
白枭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扯到伤口也无所谓。
他打开式苒所说的存储衣服的柜子,映入眼帘的,是一件件从小到大的纯黑衣服。
有的上了时间,成色看起来很老旧,有的则像是新买的,布料很顺滑。
白枭随便挑了件衣服,三下两下就换好了,然后他找了盆水,洗了把脸,又一一将指缝里的灰尘清理出来。
可能是力气大了几分,亦或是指甲过于脆弱,白枭一不小心把小拇指的指甲叩了下来,顿时水盆里染上一点鲜红。
白枭没有理会,继续着他的动作。
沙子有没有清理干净不知道,指甲倒是掉了两个。
式苒:“你在干什么!”
没过多时,式苒回来了,担心的制止了白枭。
白枭“洗手。”
式苒表示很无语,肯定是白羽城里不怀好心的人教坏了她的好大儿。
式苒:(年纪轻轻,怎么有受虐倾向啊……)
式苒:(不行,必须把这个坏习惯扼杀在摇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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