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苒:“那可以讲的事情太多了,让我仔细想想从什么时候说起哈……”
式苒的食指和中指时不时的敲着木桌,发出沉闷而有节奏的响声。
式苒:“有啦!”
式苒:“你小时候啊,大概就只有这么大。”
式苒比划了一下,不过一棵树的幼苗长。
式苒:“小脸红扑扑的,特别可爱!”
式苒:“你和别的小朋友还不大一样,不爱哭,也不爱笑。”
式苒:“可听话了。”
式苒没说的是,她当时差点以为子示是个痴傻儿,还寻医问药,闹出过许多笑话。
比如,当时有个上古偏方,说吃一种属凉的野果,可以保佑孩儿康健,她就专门寻找,喂还未满一岁大的白枭吃。
那么小的孩子哪受得了这些,连发了几天高烧。
就医时,医者说,如果再晚来几天,就算聪明的,也该烧糊涂了。
此后,式苒再也不敢乱给白枭喂食了。
然后,又导致白枭营养不均衡,隔仨差五的生病。
好吧,她也是第一次当妈的,就只能让第一次当儿的白枭多多担待了。
总之,白枭活到现在,挺不容易的。
也不怪他命硬,主要是从小锻炼起来的。
式苒:“你说时间都过去那么久了,你怎么还是不爱笑呢?”
式苒:“果然,变中自有不变啊……”
白枭(笑?为什么要笑呢?)
白枭的确很少笑,龙骨之前还开玩笑说他是个面瘫。
都说爱笑的人运气都不会差,可如果运气差的话,又怎么笑的出来呢?
白枭大概就是这样。
白枭“我的父亲呢?”
白枭刚才听式苒说自己是他唯一的亲人时,就猜想他的父亲可能已不存人世了。
而在式苒断断续续的字里行间里,也没有对他父亲的只言片语。
以此可知,大概他是由式苒一手养大的,至于父亲,或许是个没用的负心汉。
再往离谱一点的方向想便是,他根本没有父亲,嗯,石头里蹦出来的。
式苒:“你父亲啊……”
式苒停顿了一下,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上逐渐浮现淡淡的笑容。
式苒:“你父亲英明神武,高大威猛,聪明伶俐,怎一个帅字了得!”
式苒乱夸了一通。
白枭“……”
式苒:“这是我再一次见到他时说的。”
式苒:“和你的反应一样= ̄ω ̄=”
式苒心情愉悦,情不自禁就捏了捏白枭的脸。
式苒:(真可爱~)
式苒:(真帅气~)
式苒:(和他爹一样~)
式苒俨然变成了一个春心萌动的“少年”。
白枭“你们是怎么相识的?”
父辈爱情,不听白不听。
式苒:“那就说来话长了。”
白枭“请长话短说。”
式苒也很上套,用简洁明了的语言说道:
式苒:“因为他太帅了,所以我一眼就相中了他。”
式苒:“然后,我就和他不打不相识咯。”
式苒:“再然后,就有了你。”
白枭“嗯……”
原来爱情这么随意的吗?
好简单粗暴啊……
但是十分像式苒能干出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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