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予:“哪有……?”
乌予不敢看着他,只能目视前方看不清的风景。
乌予:(从这里跳下去,大概会粉身碎骨吧?)
白枭“不知道,单纯觉得你和平时不一样。”
乌予:“没有吧,我不一直都这样吗?”
白枭“你对生命的定义呢?”
乌予:“自由永存吧。”
乌予:(可是……我现在一点也不自由……)
乌予:“你也有哥哥吗?”
乌予不再聊那些有的没的,转而换了一个话题。
白枭“有。”
乌予:“你们关系怎么样啊?”
乌予像是嗅到了八卦的芳香,一脸的好奇。
白枭“不知道。”
白鸟带他识字玩乐,为好;后来,他又亲手送他入狱,这算什么呢?坏吗?
白枭不清楚他们俩究竟是以何种方式相处的,似近似远,忽密忽疏,变幻莫测,犹如你永远不知道明天晚上有没有星星。
可能上一秒他还在和你谈笑风生,下一秒,你就和他相见两难了。
乌予:“那你觉得他怎么样?”
白枭“很好。”
白枭(他很好,只是我……)
乌予:“我也觉得我哥很好。”
白枭“可是他把你关了三年。”
乌予:“是啊,可他也有情不由衷的原因啊。”
白枭“你不恨他?”
乌予:“恨,特别恨。”
乌予:“小时候,我就处处比不过他,父母眼里永远都只有他的好,而我……无论多么努力,都不会有人在意。”
乌予:“再后来,为了一个‘权’字,我被关起来了,你知道吗?半夜的牢房特别吓人,会有老鼠在地上迅速爬过的声音,下雨天,地面是潮湿的,衣服会发霉。”
乌予:“经常看不见阳光,我以为我会在黑暗中死去,但我还是活了下来,因为我向往着活着。”
乌予:“我也会在心里斥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可是我知道,如果可以,他也希望我在阳光下长大。”
乌予:“如果我不生活在阴霾中,我就会在阳光下死去。”
乌予:“为了躲避政敌的杀戮,他把我送到了边塞的牢房。”
乌予:“我恨他,但也不恨他。”
乌予:“而且,在带我出狱时,他对我说‘欢迎回家,乌予’,那一刻,我可能就无法再恨他了。”
乌予:“我还是要听哥哥的话啊……”
白枭“日子会好起来的。”
乌予:“谢谢。”
乌予:“如果你和你的哥哥有什么矛盾,或许……他是爱着你的。”
白枭(他……也是为了保护我吗?)
白枭不想思考,却有一种想马上见到他的强烈愿望。
他好像问问他,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你是不是在我生病时来看过我?为什么你后来又不见了……
白枭(白鸟,我想你了。)
他想的是白鸟,不是哥哥。
乌予:“我哥他这个人啊,又好又坏的,你说他好呢,他一定会是一个好国王,你说他不好呢……”
乌予:“抱歉,我不能说他坏话。”
乌予:(他不好啊,他不是一个可信的朋友,我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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