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予:“哎?哥哥?你也有哥哥?”
乌予刚来,正巧听见白枭的声音,不禁感到有些差异。
白枭冷静下来,没有回答他。
白枭(也是,怎么可能是他呢……)
白枭“你有什么事?”
乌予:“咳嗯!”
乌予清了清嗓子,准备再次开腔扰民时,却听见白枭说:
白枭“爬山?好。”
乌予:(我艹艹艹!他说什么?我真的没有幻听?!他答应了?他居然答应了!)
乌予:(我的神啊!你是感受到我虔诚的心了吗?)
不,神感受不到他虔诚的心。
但是,白枭觉得如果他不答应,会有坏事发生,比如某位百灵鸟优美的歌喉。
乌予:“你再说一遍?”
白枭“不去算了。”
乌予:“好好好,那我们现在就走!”
两人什么都没带,就直接上了山,然后……
乌予:“好渴啊,你带水了吗?”
白枭“没有。”
乌予:“你为啥不带?”
白枭“我以为你会带。”
乌予:“嗯……我也以为你会带啊!”
乌予本来是这样想的,只有带上白枭,他就相当于带上了一切,美好的冒险,从现在开始。
但白枭表示,他一个被临时叫走的人,怎么可能会准备这些东西?而且,他也不渴。
无法,乌予只能忍受着口干舌燥,继续前进。
他想,这是他应得的。
乌予:“你说,一个人如果几天不吃饭,不喝水,多久会死啊?”
白枭“撑不过七天。”
乌予:“这样啊……”
乌予:“我们是朋友吗?”
白枭“你问这个做什么?”
乌予:“你就说是不是呗。”
白枭(朋友吗?)
白枭没想过,一系列牵扯到感情关系的东西,他都反应迟钝。
朋友是什么呢?是遇到危险时的帮助,是哭泣时的关怀,还是虚无缥缈的一句称呼?
白枭“你觉得呢?”
枭式答题技巧:不会就反问。
乌予:“你觉得是就是呗……”
乌予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就算得到了答案,又能怎样呢?该做的还是要做。
乌鸟城的一切渐渐缩小,他们似乎离天空越来越近了。
而那盛开的蓝花,却迟迟不见踪影。
乌予:“不行,我……我实在是爬不动了,休息一会儿吧……”
乌予累的气喘吁吁,反观白枭,倒像是捡了个石子那般波澜不惊。
白枭“好。”
乌予:(肯定是我这几年被关在牢狱中,得不到锻炼,所以身体才虚成这样的,否则我肯定比白枭还牛批!)
乌予自我安慰,他要逃避现实。
两人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从这里可以看见乌鸟城的风光。
良久的沉默,连风都看不下去了,呜呜呼啸。
乌予:“白枭,你对生命的定义是什么?”
白枭“生亦是死,死亦是生。”
乌予:(可恶,被他装到了……)
乌予:“你想过死亡吗?”
白枭“想过。”
在无数个漆黑的夜。
乌予:“你这么厉害,也会想这种东西啊?”
白枭“不行么?”
白枭斜视着他,然后说了一句:
白枭“你今天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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