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生日的那一天,本该开心快乐的一天,他永远的失去了他的父亲……
白鸟:“小枭,我……只有你了……”
白鸟蜷缩在地,声音发颤,肩膀不住的抖动着。
白枭瞧见一滴清泪从他的脸庞划过。
白枭(他哭了……?)
白枭本以为他的哥哥是一个只会笑的人,因为他总是看见他笑。
可在那一刻,白枭才真正触及他心中的那片柔软,不是他不会哭,而是他不表现出来而已。
他总以微笑示人,只是不想被人看见他的狼狈罢了。
如今,白鸟在自己毫无保留的释放出情绪,像一只柔软的白猫。
可白枭却是满眼的心疼。
毫不犹豫的,白枭抱住了他。
白枭“哥,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曾在无数个至暗时刻,白枭都希望有人能够抱住他,即使这个人会刺伤自己,也无所谓。
他想,也许他的拥抱并不能解决什么,但白鸟也会希望这个时候有个人可以给他一个拥抱吧?即使不那么温暖……
白枭的手轻轻拍打着他抽搐的后背,喃喃的安慰着他。
可能是自己和“父亲”相处的不久,因此,他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去而感到悲伤,可能有,但也只会是一点点。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自己冷血。
白鸟:“我知道凶手是谁……可是我没有办法,我救不了他……”
白鸟的额头抵着白枭的肩膀,大串的泪珠接连而下,带着声音也变得模糊。
白枭没听清楚前半句,只以为白鸟是内心愧疚,恨自己无法救下父亲。
白枭“哥……”
白枭想说些什么,可真正说出口,又觉得一切语言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他想做些什么,却又意识到,无论自己做什么,都是白费工夫。
他连那场意外是人为还是天意都不知道。
他们痛恨自己的无能,却也只能痛恨自己的无能。
白鸟小声呜咽着,不再说话,心口被疼痛堵住,眼前只剩下朦胧。
白枭就那样抱着他,想了很多。
平菇:“白鸟!”
白枭眼神阴冷的看着冒冒失失出现在门口的平菇,虽然看不清表情,但平菇着实还是被唬住了。
白枭“出去。”
平菇:“……”
平菇很自觉的退到门外,转过身。
呵,是他来得不巧了,早知如此,他就不来了。
平菇:“本来我不应该来打扰你们的,我也理解你们现在的感受。”
平菇:“但是,白缔长老刚才颁布法令,让白鸟继任族长职位,今日就进行加冠礼。”
平菇:“我就是通知你们做下准备,没别的事,我就走了。”
平菇离开了,其实他也不知道白缔是怎么想的,让一个刚刚失去父亲的孩子离开就担下重任,真的没问题吗?
况且,白鸟之前的伤也没好透,能撑得过去吗……
白枭“哥哥?”
白枭轻轻唤着,他知道白鸟没哭了,在平菇来的那一刻。
他拿出手帕,仔仔细细的将白鸟脸上的泪痕擦去,动作温柔且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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