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正是一个春风和煦,阳光温暖的好日子。
殿堂中的每一个人都在忙碌着,为着白鸟此生一次的成年礼。
这令众人期盼已久的时刻到来了,这场冠礼必须是绝无仅有的。
万能的npc:“礼服!礼服!礼服做好了吗?”
万能的npc:“不能有任何瑕疵!”
万能的npc:“做好了,保证连一根多余的线头都没有!”
万能的npc:“现在已经送过起了,少主正在试穿。”
万能的npc:“那就好……哎!那边,那个盆怎么摆的啊?!”
此起彼伏的人声中,掺杂着热闹与聒噪。
心闲者自会被这气氛所调动,而若是烦扰者,即使身处平静之处,亦然觉得人群的喧哗近在耳边。
白枭独自坐在台阶上,今天是白鸟的生日,按理来说,他应该去送祝福的,但正如那些人所言――白鸟在试衣,恐怕他现在过去,也是徒增麻烦吧?
他摩擦着指腹,那些冻伤并没有好透,依旧深深浅浅的印在他的手上,不大好看。
然而,白枭心不在此,自然不会去理会。
他既激动着,又悲伤着,这两种矛盾的情绪结合在一起,道不明,只能说成难受,却不知道为什么。
龙骨:“白枭,你怎么一个人在这?”
龙骨恰巧路过,看见白枭一个人躲在阴影处,大半边身子都隐蔽于朦胧昏暗中。
白枭“……”
白枭没理会他。
龙骨非常不见外的坐在了白枭旁边。
龙骨:“你哥生日,你不去说声‘生日快乐’?怎么,闹矛盾了?”
见他不回话,龙骨笃定自己猜对了,又继续说道。
龙骨:“兄弟之间,有什么事说出来不就好了吗?何必在这里你不言,我不语的,反而增加隔阂。”
他说的是对的,白枭已经几天没有见到过白鸟了,他不去,白鸟也不来,两人甚至连一句话都说不上。
龙骨:“哎呀,赶紧的吧,再晚一点,估计你也说不上了。”
白枭看了他一眼,又立刻收回视线,冷冷道:
白枭“你离我远点。”
龙骨:“之前不还好好的吗?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
龙骨哭笑不得,这人没平菇好忽悠。
龙骨:“那天我没来,是因为……”
白枭“无论你作何原因,又为什么要接近我,我告诉你,你不会得到任何好处。”
白枭打断了他的解释,他现在实在没有心情听这个人的辩解,而且自从他知道……龙骨可能是一个纵火犯后,就再也不相信他了。
白枭“接近我的人,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白枭的语气平静,丢下这句话后,他就离开了。
龙骨:(呵,叛离少年啊。)
龙骨拍拍屁股,也就走人了。
白枭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的书桌上放着一副画,画中景是从城外看着古老巍峨的城邦。
白皑皑的雪中,屹立着一道道灰墙,隐隐可见城内热闹的景象,阳光是明媚的,照着大地也是欢快的。
白枭突然拿起画笔,又补了几笔。
那看似心血来潮的笔触想法,却是内心最犹豫不决的一瞬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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