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妃被贬后,我没有即刻便成为皇后。这也是情理之中,若是真如此了,我怕是会被前朝后宫的吐沫星子给淹死。
荣贵嫔是番邦送来的女子,入宫四年成了皇帝的新宠。她是主位以下位分最高的,除此之外便是贵嫔胡遗光,胡贵嫔自东宫起就伺候皇帝,多年来不得宠也无后嗣,到如今的位分也是靠着资历罢了。
现下中宫之位空悬,任谁都想浑水摸鱼,从中捞一点好处。
我与姐姐又都是主位,自然会成为旁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已经三回了,有人造谣生事,偏偏掖庭什么也查不出来。一帮子废物全都钻进钱眼里了。
妃嫔:锦瑟,你可算解了禁,你不知,这三个月,皇上十次有八次召的是荣贵嫔。
我姐姐莫要担心,我已经有了法子,只是要辛苦姐姐陪我演一场戏。
妃嫔:你说便是。
我凑到姐姐耳边,细细说了,她有些惊疑,问:
妃嫔:真的可行吗?
我姐姐信我一回,既然咱们已经被盯上了,一次不成,自然会有下次。给足了饵料,还怕鱼儿不上钩吗?
妃嫔:穗子虽是洒扫宫女,却是个值得信任的人,此事,由她来办,倒是妥当。
我姐姐看好的人,自然不会有错,这便叫她进来吧。
穗子听完我们的要求,跪地道:
宫女:娘娘大恩,奴婢无以回报,唯有一颗忠心罢了,如今娘娘要用到奴婢,是奴婢之福。
妃嫔:好孩子。
姐姐拉起穗子,点了点头,
妃嫔:苦了你了。
次日,穗子在宫门一角哭泣。宫女被责罚是常事,大家都不会过多在意,可在有心人眼里却是可以扳倒我们的利器。
妃嫔:那是……
姐姐指着门口和穗子搭话的女使,我面色一沉,道:
我那是胡贵嫔身边的人。
妃嫔:胡遗光?
我难怪这两日她求了皇上要养公主,原来是觊觎后位。除去我们两个,她自然好上位。
妃嫔:她平日不争不抢,跟个透明人似的,竟然也有这样的心思。
我这才叫真正的城府,需知会咬人的狗不叫。
那人离开后,穗子顶着通红的双颊回到了内室。
妃嫔:穗子,你的脸……
宫女:娘娘放心,耿姑姑下手有分寸的很,只是看着吓人,还没奴婢生的冻疮疼呢。
我瞧着穗子一片赤诚之心,也不由感动,便对姐姐提议道:
我不如提早将她放出宫去,也好早日成家。
妃嫔:这是自然,等此事的风波过了,我便给穗子赐婚。
这样过了明面,旁人也不敢轻易动她。穗子一听这话,笑意盈盈,口中不住道谢。
到了晚上,果真听见有人开始传言,我与姐姐妄议朝政,正巧被宫女撞见,差点将人活活打死。
掖庭奉旨彻查,在我与姐姐的监督下,终是查出了谣言源头——贵嫔胡遗光。
她被皇帝申斥,禁足半年。
我来到姐姐宫中,姐姐笑着迎上来:
妃嫔:我听说皇上本要晋她的位分,得知此事怒骂她愚蠢无能,还摔了一套紫玉器皿。
我姐姐,你对皇上是怎么想的?
我压低声音,姐姐却比我更加谨慎,她回顾四周后凑到我耳边:
妃嫔:皇上是君,我们是臣,谨记这点便是。
我深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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