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娘姐姐：生辰献舞

宫女：贤妃娘娘用协理六宫之权晋了您的位分，如今您已经是御女了。

妃嫔：贞姐姐。

婢女话音刚落，贤妃花离宜就进了门。

我贤妃娘娘。

我刚屈膝就被她一把扶起，拉到了厅里坐着。

妃嫔：日后就我们二人时贞姐姐便不用行礼了，随意即可。

妃嫔：还有还有，贤妃娘娘听着多疏远啊，叫我小宜就好。

我小宜，晋位之事多谢你了。

说起这个，她嘻嘻笑起来：

妃嫔：贞姐姐，你当皇上为什么让我协理六宫？还不是为了能多帮衬你。这不仅是我的意思，也是皇上的意思啊。

这孩子……我在心里窃喜，又想着自己也该回礼才是。

我小宜，皇上生辰会大办吧？

贤妃托腮想了想：

妃嫔：历年如此，姐姐可是有了好主意？

我听闻当年梅妃一舞《惊鸿》，叫唐玄宗当着诸王面称赞其“吹白玉笛，作《惊鸿舞》，一座光辉”。

妃嫔：此舞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姐姐身姿轻盈，必能作此舞。

贤妃捂住嘴吃吃地笑：

妃嫔：姐姐放心，我必会为你保密的。等六月宫宴，再让姐姐一鸣惊人，给皇上一个惊喜。

我虽舞艺绝伦，可这舞也从未跳过。在太乐坊连续练了三个月，才有了一点此舞的飘逸之感。

六月宫宴，阖宫欢庆。

另有琉球人来我天朝献贡。

我伴随着歌姬的乐音和琴师的琴声缓缓出现。

黑发如瀑，红衣如火。

一舞动京城。

我看见皇上灼人的目光，几乎将我穿透。迎上那目光，我站定后福身：

我愿皇上福寿安康，愿我朝安乐昌盛。

官员：好！

宴席中有人首先出声，又转头对着皇上道：

官员：皇帝陛下万岁。此舞娘身姿妖娆，容颜昳丽，不如入我琉球，以示秦晋之好。

我望向小皇帝，他面色发红，仿佛下一刻就要拔剑而起。我微微摇了摇头，他冷声道：

皇上2：使君说笑了，这是朕的花御女。

官员：原来是皇帝陛下的女人，难怪舞姿如此绝世。

官员：我琉球正是缺少这样的女人，不知皇帝陛下能否割爱？

贤妃疏忽站起：

妃嫔：听说琉球的女子从来不学琴棋书画，即便琉球将我天朝女子带回，也无法使贵国女子百花齐放。本宫看来，琉球缺少的不是女人，而是技能。如此……不如将琉球女子尽数送来我天朝，学会技术后再送回，如何啊？

那人面色不虞，讪笑着退下了。

宴会结束，我正懊恼不该当众献舞，皇上就来了。

他靠在我的肩头，委屈地开口：

皇上2：姑姑是我的。

我谦儿莫恼。

皇上2：怎么能不恼？我只恨自己不够勇武，没杀了那些觊觎你的男人。

皇上2：姑姑你这么好，真想把你藏起来。

我谦儿，别怕。

我揉了揉他的发。

他抬起头，露出一双泛红的眼睛：

皇上2：姑姑，我真没用。可是，我会变强的。等那时，姑姑就什么都不必担忧了。

他吻上我的眼睛，温柔地解开舞裙，笑：

皇上2：姑姑再跳一次舞吧，这一次，只有我能看见。

我的动作在他的攻势下全然混乱，他还窃笑着咬住我的耳垂：

皇上2：姑姑，你跳错了，谦儿来教你。

我谦儿……你别……

红炉暖帐袅袅烟，正是鸳鸯戏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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