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协助排查

奥菲利亚牵起手边的花枝，轻柔的抚摸着含苞的嫩芽。

奥菲利亚：玛丽和我说过，花木长势不佳，不必着急连根拔起，有时适当的修建和移栽就足够了。多付出些培植与等待的时间，也许能收获意想不到的结果。

奥菲利亚：我还记得，您举办连任典礼时……我无暇分神送去祝贺，也不会想到今天我们能坐在一起。

莉莉斯的目光落在奥菲利亚身后的双翼，来自源流之晶的辉光圣洁明亮，让她不由半眯起眼。

莉莉斯：您的光翼的确更美了，可惜想照佛到每个人还是太过勉强。聚集在我们身上的目光太多了，刚才在欢迎仪式上，我还在担心因为昨夜的疏忽，无法将礼物送到您手中。

奥菲利亚：但我们最终还是一同开启了它，所以这份礼物更加难能可贵。前路荆棘，我所能做的确实有限，但若是两人，或许可以抵达一人一时无法企及之处。这也是我回应您的原因。

奥菲利亚向莉莉斯伸出手，澄澈的眼眸坦然又坚定。

奥菲利亚：接下来或许会遇到前所未有的阻挠，关于今夜的紧急预案，我也想听听您的建议。

莉莉斯：当然。多么引人瞩目的音乐会啊，可不能辜负大家的期待。

在另一处空荡的剧院顶层，几个人正透过窗眺望音乐厅的方向。窗面彩绘蒙上尘埃，将他们的面孔切割为晦暗不明的碎片。

万能龙套：奥菲利亚女王一意孤行，看来之前的警告并没有什么用。（？）

万能龙套：那就进行最后的演出吧。（男爵）

万能龙套：不过那个方法可靠吗？毕竟有那位先生信任的技术，再说，男爵大人不是早就找好演员了吗。（？）

循环播放着乐曲的留声机停下唱针，旋律戛然而止，沉寂的空气中似乎残留着震颤的电流声。

万能龙套：本剧场目前没有演出安排，请问几位有什么事？（侍者）

暖暖：你好，我们是莫笛先生的助理，来看看利兹合唱团的排练情况。

侍者扫了眼凭证上文化交流大使的签章，一言不发地让出入口。

暖暖：不知道利兹合唱团在哪个房间排练。

灰灰草：暖暖？

叫住暖暖的女孩挂着腼腆的笑容，整洁的裙摆经过仔细熨烫，披散的长发自然地遮住伤疤，没有刻意掩饰也没有刻意展露。

大喵：灰灰草！

暖暖：灰灰草，你怎么在这里？

灰灰草：我在排练利兹合唱团。

暖暖：原来利兹合唱团领唱的盲人女孩就是第一个教你唱歌的人。

灰灰草：我觉得很幸运，原本到维伦汀的时候已经错过了甄选会……我只想在旅馆的小舞台上唱首歌留作纪念，没想到她就在台下，还认出了我的声音。

大喵：那我们今晚就能看到灰灰草在音乐厅演出啦！

灰灰草：其实……

灰灰草垂下了眼眸，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从排练室里却传出极具穿透力的争执声。

万能龙套：灰灰草就别上了吧，今天就没唱准过。团长，你把她招进来的，要不你赶紧教好她，不然我是没心再排练了。（成员）

暖暖：这是怎么了……

灰灰草低头不语，推开了门，排练室内的场景让暖暖一时没反应过来。

急躁纷乱的琴声扑面而来，成员们沉默地扇着乐谱，每个人脸上都写着焦虑和疲惫，不算大的排练室里仿佛充斥着一点就燃的空气。

万能龙套：灰灰草你练好了吗……你带了朋友过来吗？（盲女）

暖暖：你们好，大家排练辛苦了。我们是音乐会的工作人员，如果各位演出前遇到任何问题……

万能龙套：没有问题！只是有人一直走调！（成员）

一位成员神情激动地冲上前，转头将责备的目光砸向灰灰草。

大喵：灰灰草怎么可能走调，她唱歌最好听了！

万能龙套：我们都听到了，总不可能我们的耳朵都出问题吧？

暖暖：那能请灰灰草再唱一次吗？音乐厅的演出机会对每个人来说都很珍贵，我们需要确认一下。

万能龙套：灰灰草，先跟我清唱一遍。（盲女）

灰灰草与盲女的歌声完全完美融合，其他成员的脸色也稍有缓和。

大喵：我就说嘛，灰灰草才不会走调！

万能龙套：不错，现在加上伴奏。

风琴声响起，灰灰草又唱了一遍，所有成员却不约而同皱眉摇头。

暖暖：好像是和伴奏的曲调不太协调……

万能龙套：灰灰草你先休息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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