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每夜如此连缀,像一个无以安眠的长夏,像世界本身,我明白自己无法活着离开了。
每日每夜,剩余的时间,像是从另一道星河奔赴而来的光年,比新生还陌生,比死亡还陈旧。
也许,我终于和我的路人家族重逢,活得像是与他们同在了。
拿出纸笔,写下草稿。
我们用每句话一出口就注定过长的方式说话,好像每句话都是遗言。
我们不动问,不期望,似乎对想说点什么的我们而言,每种酣畅的快乐都显得故作天真;每种无可抑止的悲伤,都来得那样矫情。
仿佛眼前仅剩的,是一张用来写遗书的白纸,而我们那样慎选字句,迟疑、无言,直到命之所终。
因为再热烈的话语,都不过是我们对世界的,生疏的证言。
因为时光快疾越渡平野,每日每夜,敬启者:我们潦草涂写,“世界太大,我无处可去。”
/《西北雨》
诸葛亮醒来的时候,沈宁的眼睛已经哭肿了,她趴在床边睡着了,眉头还是紧紧地皱了起来。
坐在一边的庄周倚着扁鹊睡着,扁鹊见诸葛亮醒来,轻轻对他摆摆手,抬手检查诸葛亮的身体,最后才按响了呼叫铃。
庄周和沈宁几乎同时被惊醒,然后看向病床上的诸葛亮。
诸葛亮浅浅一笑,说道:“要不是我身体没好透,我直接把那人渣打趴。”
沈宁看着诸葛亮脖子上骇人的红印,眼眶又湿润了。
“哭什么呢,哥哥没事。”
诸葛亮抬手想抹去沈宁眼角的泪,结果没有太多力气,沈宁把脸凑过去让他触碰,她余光看见诸葛亮右手无名指淡淡的戒指痕迹,眸色又暗了几分。
“等检查结束后,跟我说说后来发生了什么吧。”
诸葛亮说完,医生就进来进行检查了。
没什么大碍,也就是叮嘱身体虚弱需要好好养着之类的。
庄周和扁鹊已经在诸葛亮昏迷的这两天了解了事情的所有经过,沈宁也已经报警立案走了所有流程了。
扁鹊看起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还是带着庄周离开了。
沈宁伸手握住诸葛亮苍白修长的手,一边用能量治疗诸葛亮,一边娓娓道来。
那天诸葛亮给沈宁争取了时间,沈宁刚慌张简短报完警挂了电话,还没来得及跟外面求救,那个人就冲出来客厅里打她。
力量悬殊之下,沈宁企图借助些什么反抗,可是她只能护着脆弱的脸和头。
这个时候,门外一个女生看到了客厅的一切,她壮起胆子,拿起沈宁放在门边的一把大伞,用伞柄猛地敲击那个男人的后脑勺。
男人扭头起身准备转移目标,沈宁见状,捡起地上的书扔向男人。
“你不用管我,快跑。”
沈宁看着面前的女孩也是有些瘦小,谁知女孩摇摇头。
“两个人的力量比一个人大!”
于是两个人就这样联合起来,一直坚持到了警方赶过来。
沈宁得到解救后,第一时间就回到房间去看诸葛亮的情况。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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