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霜，血霜

那有再次成为好人的道路。

————————————

那个悄无声息的小镇，被风雪淹没。

那个残破不堪的小屋，被冰霜吞噬。

那两排浅浅的脚印，几滴乌黑的血渍掺杂其中，被白霜抚平。

Alice震惊于这条可能来源自己灵魂的狗能做到在雪上奔跑而不留下任何痕迹。

夜晓岩：确定……要去么……

夜晓岩勉强用自己的武器撑着向前迈进，旧的伤口依旧没有愈合。

Alice：我不知道，但是……我认为，它一定有什么目的

Alice：毕竟，我的灵魂不会害我，不是么？

夜晓岩：哼哼，也是……

夜晓岩：不过……临出门忘了留个人，毕竟……两个晕过去了，一个干脆没气了……我去……

夜晓岩：见鬼啊

夜晓岩振振有词。

汪！

那条狗突然钻到了一片灌木丛中。

Alice：！

Alice：有发现！

夜晓岩：啊什什什么——？！

夜晓岩一不小心没有保持好身体的平衡，一头栽到了雪地中。

幸亏雪够厚，没有再受伤。

不过，这也充分说明了，拿一把锄头当拐杖，确实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不过也没办法了。

茫茫大雪中，赫然出现了两个小鼓包。

Alice的灵魂狗狗开始大声嚎叫，扑向了Alice，消失不见。

Alice：这是什么……

夜晓岩：啊啊等等我……

夜晓岩吐干净了嘴里的雪渣子（食雪真君也！），一瘸一拐蹦了过来。

夜晓岩：啥啥啥……

夜晓岩：啊？

Alice：……

Alice已经推开了还未成型的雪澎，轻轻捧起了HorrorFrisk的脸。

HorrorFrisk没有冻僵，但也没有了气息，甚至连灵魂的跳动都没有了。

……

夜晓岩：啥……啊？

夜晓岩：开什么玩笑……

Alice：她是不是……

夜晓岩：我说的不仅仅是这个……

夜晓岩翻开了另一个雪澎。

夜晓岩：Sans……他没死吧？

夜晓岩：他要是死了的话……就应该会……变成尘埃……可是……

Horror的左眼斜插着一根骨刺，贯穿了整个头骨，从那块狰狞的裂口中延伸而出。

Alice和夜晓岩总算看清了雪下掩盖的是什么了。

一片血霜，永远地凝固在了这片森林之中。

没有人死，人人都死。

那场战斗的结果已经不为人知，但是……

在场的，没有一个是活着的。

Alice：……

夜晓岩：……

他们已经开始有些不知所措。

Alice不知道HorrorFrisk是否已经死亡，夜晓岩不确定Horror到底是怎么了。

但他们都没有了气息，只剩下冰冷的躯体。

就连灵魂微弱的跳动都没有。

Alice：夜晓岩……

夜晓岩：嗯？

Alice：那只Sans的眼睛……还在么？

夜晓岩：……

夜晓岩：不在了……

Alice：？？！

Alice：什么？你该不会……弄丢了？

Alice扭头惊讶地看着夜晓岩，夜晓岩却选择低下了头。

夜晓岩：……

夜晓岩：没有丢，但是……

夜晓岩：不在我手上……

Alice：那真糟糕……

夜晓岩：Horror的灵魂……已经破碎了……

Alice：啊？

夜晓岩蹲了下来，双手轻轻拂过Horror突兀的肋骨，却没有任何灵魂的碎片出现。

夜晓岩：Sans应该死了……但是，为什么他没有变成尘埃……

Alice：……

Alice也用双手拂过了HorrorFrisk的胸口，有什么东西在颤动……

Alice：！

夜晓岩：什么……

夜晓岩：我去该不会……

Alice手中捧着的，正是一个灵魂的空壳。

一个白色的灵魂空壳，微微地颤动着。

夜晓岩：Player重蹈覆辙是吧……见鬼……还有救！

Alice：还有……？

夜晓岩：……

夜晓岩还是犹豫了。

Alice：还有……救？

夜晓岩：救不救……

夜晓岩简直不敢想象，眼前的女孩，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兄弟，杀死了更多的怪物……

夜晓岩：……

夜晓岩：救……可以……但是……

Alice：……

Alice：但是……你不想救……是么……

Alice小心地说出了那句话。

夜晓岩：……

夜晓岩沉默了。

他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唤出自己的灵魂，取出了自己紫色的那一半。

然后，剧烈的咳嗽响起，夜晓岩感到胸腔一阵疼痛。

Alice：你没事吧？！

夜晓岩：见鬼去吧，我要好好问问她几个问题，她不能死……

Alice：不行！

Alice突然坚决地打断了夜晓岩。

夜晓岩：……

夜晓岩：你该不会……

Alice：不是，让我来！

Alice：你已经很虚弱了，不能再消耗自己的灵魂了！

————————————

宇航：……

宇航：……？

宇航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他的左眼，正微微闪烁着青蓝色的光。

宇航：发生了什么？

Undertale：你最好的朋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