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佣占:暗都中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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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四节

“你他妈明明可以一直做悬赏赚钱,为什么还要到艾米丽那边做个助手?”猎犬对独行者问,“真的只是副业吗?”

“确实,只是副业而已。”独行者回答,“不过这你管的着吗?”独行者又从衣兜里抽出一支烟,慢悠悠地抽起来。独行者又看看猎犬,说:“你的烟不抽吗?”

如果独行者不说,猎犬都没注意自己的烟已经烧了半截,变成烟灰挂在上面。

猎犬把烟甩在地上,往上面踩了几脚。

“差点忘了,我不吸烟。”

“那你妈的还拿我的烟去浪费?”独行者略有些生气,将口中的烟雾有呼在猎犬脸上,“二手烟也不错。”独行者弹了弹烟灰,看着猎犬扇着他呼出的烟雾。

“还有一个问题,快问吧。”

“很简单的问题:你为什么要戴个奇怪的眼罩,戴着为什么还能看清?”猎犬这次没有朝独行者发火,很平静地问了这个问题。

“这个嘛……”独行者突然顿了顿,吸了口烟,笑笑不说话。

“喂,你他妈倒是说啊,还想被我揍?”猎犬的平静没保持住几秒,他又举起拳头,“不想挨揍就赶紧说。”

“这个就留给你慢慢想吧,我先走啦。”独行者突然朝猎犬脸上吐了口烟,快速地跑离猎犬。

“你妈的你把我当什么耍了?糊弄我?”猎犬朝独行者的越来越模糊背影大声吼着,“你明天给老子等着!”

猎犬扶了扶额头,叹了口气:“他真的……体质不行吗?”猎犬回头看了看废墟,“还是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吧。”

第二天一早,猎犬就到了艾米丽诊所,进门就看见独行者坐在工作位上泡茶,见着猎犬来了,起身说:“早啊,猎犬先生,要不要来点上午茶?”

猎犬快步上去揪起独行者的衣领,把独行者推到墙边摁着,用凶狠地看着独行者,“你昨天糊弄我不会这么早忘了吧?需不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不不不,我记得,”独行者笑笑,又补充道,“我记得你那气急败坏的模样真的很滑稽,哈哈……”

独行者突然感觉腹部一阵剧痛,猎犬在这儿给他来了一拳,“你他妈的,这么想死?”猎犬又掐住独行者的肩膀,咬着牙使劲地扭了一下。

“啊!”独行者突然吃痛地喊了一声,“早上,别下这么重……的手好吗?”独行者轻声地说,他已经疼的受不了了。

猎犬放开独行者,把他推到椅子上,用提前准备好的绳子牢牢地给他绑住。独行者试图挣扎出来,但奈何自己的力气没有猎犬的大,最终还是被牢牢地绑在了椅子上,独行者尝试动了动身子,确定自己动不了才投降。

“对不起,我错了,”独行者向猎犬道歉,“我不应该嘲笑你,快给我解开。”

“如果我说不呢?”

“那你的左手就等着截肢吧。”

猎犬看了看自己缠着绷带的右手,说道:“你在威胁我?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状态?”猎犬看着独行者,“你回答我昨天的问题,我就放了你。”

“如果我不回答呢?”

“那你就一直坐在这里吧。”猎犬有些许地不耐烦,“不就是个这么简单的问题吗?至于这样保守?”

“你不懂。”独行者突然把目光转到别的地方。

“我不懂?什么意思?”猎犬突然又饶有兴趣地看着独行者,“莫非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还是说这属于你的隐私?”

“二者皆有,”独行者又把头偏过来,抬头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难道你就没有一点这样的秘密?”

“有,又怎么样?”猎犬起身给独行者松绑,“既然这属于你的隐私,我就不追问了,”猎犬收起他的绳子,“我,奈布·萨贝达从不喜欢收集他人的隐私。”

独行者站起来揉了揉他的腹部以及肩膀,又问猎犬,“怎么?喜欢用名字称呼自己了?”

猎犬笑笑,朝独行者说:“用你管吗?伊莱·克拉克?”

“你什么时候……”独行者有些吃惊,“我从来没预料到的。”

“你的档案写的很清楚。”猎犬没把是艾米丽说给他的事实跟独行者说。

“好吧,”独行者坐回工作位,端起桌上快凉的茶一饮而尽。“那现在,把手拿出来吧。”

“嗯?你干什么?”

“笨蛋,给你换药啊,”独行者拿起在他脚边的医药箱,在猎犬眼前晃了晃。“难不成你真的想截肢?我不介意收你的手术费。”

……

猎犬没说什么,坐到独行者对面,将左手伸出,放在工作桌上。

猎犬看着独行者解着自己左手上的绷带,露出下面的一片深红。独行者皱了皱眉,用医用棉花擦拭着,“你恢复的也不行啊。”

“废话,昨天才受的伤,你想好怎样?”

“嗯对,那确实,”独行者从药箱里拿出一小瓶药水,涂抹在猎犬的伤口处,“按这个速度,还真得要七天才能好。”

“至少不影响我狩猎,对吧?”猎犬笑笑,“以前我受的伤也没有这么快好的。”

“哦?以前发生过什么吗?”独行者一边用棉签涂抹着药水,一边问,猎犬突然收敛了笑容,“好汉不提往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独行者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给猎犬的左手缠上新的绷带,牢牢地扎紧。

“好了,”独行者起身整理了一下工作桌,“你可以走了,不送。”

猎犬走到门口,对后边的独行者说:“伊莱·克拉克,名字不错。”说完就离开了诊所。

独行者看着猎犬远离的背影,想起猎犬刚才的话:

“我,奈布·萨贝达从来不喜欢收集他人的隐私。”

独行者想着想着,笑了起来:“你迟早会知道的。”

猎犬来到了酒吧,见着酒吧焕然一新,对忙活着的黛米说:“装修的不错,挺好看的。”

“哟,猎犬你来了?谢谢夸奖啊,”黛米一边调着其他客人的酒,一边说,“早上要来点野果酒吗?”

“好,来一杯。”猎犬转过头去,注意到下面座位上的两个熟悉的面孔,“好了送到这边给我。”

“诶诺顿,你听说了吗?第五大街那边的一个小巷子昨晚被人给炸了,你知道吗?”那个人问着他的朋友诺顿,但同时也注意到了猎犬坐到了他们的旁边,“额猎犬先生?早上好!”

“啊猎犬先生?我们……我们可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诺顿看着猎犬,有些惊惶地说。

“啊哈哈,我没事,大早上的谁会来找别人茬啊?”猎犬看了看诺顿,“听你朋友说,你叫诺顿,是吗?”

“是的,额他叫麦克。”诺顿见猎犬对他们两个没有敌意,松了一口气,“那是要聊聊天吗?”

“实不相瞒,昨晚那场爆炸极大因素可能是我引起的,但不是我造成的。”

“你,你在现场?”麦克有些激动地问,“能不能讲讲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诺顿给猎犬解释说:“啊抱歉,我朋友他性格向来就这样,喜欢一些刺激故事。”诺顿让麦克收敛一下自己,转头对猎犬说,“希望猎犬先生你不要太介意。”

“没事,我脾气好得很,不会那么容易生气的,放心吧。”

“三位,你们的野果酒。”黛米端给他们几个点的酒,“三位慢慢聊啊。”

“你们也点的这个啊,挺巧。”猎犬端起野果酒,细细的品尝着,“那我接着讲啊。”

“好我在听。”麦克激动地说。

“诶你就不能注意点?”诺顿戳了戳麦克

“抱歉我太激动了,你接着讲吧,猎犬先生。”

“你俩感情真好,”猎犬放下手中的酒,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语言,说道:“昨天晚上我去做悬赏的时候,遇到了领头人那一帮人,只不过都是他的手下。”

诺顿和麦克屏息凝神地仔细听着,猎犬接着说,“在解决掉那些人之后,我被独行者拉着离开了那个小巷子,我们刚出来不久,巷子就被炸了。”

“额那你是怎么跟独行者碰上面的?”麦克问猎犬。

“害,别提了,我狩猎的猎物被他给抢先一步,然后我们就碰上了。”猎犬喝了口果酒,“他除了让我生气以外什么都不会了。”

“哦,这样,那你们有没有看见谁炸毁的小巷子?”麦克追问。

“没有,但我推测是领头人那一伙人干的,毕竟他们是我的死对头。”

“诶等一下,猎犬先生你刚刚说是独行者拉着你出巷子的,而且你们刚出巷子巷子就炸了,那他怎么知道要爆炸的?”诺顿向猎犬提出了这个问题。

“对哦,诺顿,诶猎犬先生你说有没有可能是独行者制造的爆炸?”麦克说。

猎犬皱起了眉毛,认真的思考着,“你们说的有道理,他是怎么知道的?”猎犬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昨天在酒吧也是他提醒我领头人要来,莫非他跟领头人有什么联系?而且昨晚那帮人明明有机会杀掉他,可为什么,没下手呢?”

三人顿时全陷入了沉思。

“我去问问他,先走了,回见。”猎犬喝光他的酒,往诊所走去。

“再见!猎犬先生”诺顿和麦克同时向猎犬说再见。然后他们两个人坐在座位上又思考起他们刚刚从猎犬口中所听到的信息。

与此同时,诊所内,独行者正给病人更换着药剂。

“喂!独行者!”独行者听到猎犬冲着病房里喊自己的名字,赶忙换完剩下病人的药剂,出门迎接猎犬。

“猎犬先生?有什么事吗?”独行者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没离开这里多久?怎么又返回来了?”

“我有些问题想问你。”猎犬看着独行者,在一旁坐下,“关于昨天的很多事。”

“你想问我什么?”

“昨天上午你在酒吧里告诉我领头人的到来,晚上你又说第五大街的那条被炸的小巷子会被炸毁。”

“嗯哼,我说过,怎么了?”

“这两件事都与领头人有关,就像你是他的手下一样,情报这么准?”猎犬顿了顿,“要知道,当年战争里的紧急信息都没有你这么快,起码得8分钟以上。难不成还是实时的?”

“怎么知道的我不能告诉你,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不是领头人的人,不然你早就归西了。”独行者笑了笑,“认真想想啊,笨蛋。”

“你觉得你很厉害吗?”

“是,怎么了?”独行者又准备返回病房,“没什么话要问的话,请回吧。”

“诶你他妈……”

“你说过,你不会去收集他人隐私,对吧?”独行者往外朝猎犬说,“这属于我的隐私的范畴,请不要再问我了。”独行者又开始忙活手里的工作,“没其他事的话,请回吧。”

猎犬看着独行者关上了病房的门,“好吧,做人有原则。”说完离开了诊所。

猎犬回到家里,翻看着自己的手机。

[你收到一条新的信息]

猎犬点开这条信息,是艾米丽发来的慰问:

“亲爱的猎犬先生,这两天伤口恢复的怎么样?你今天记得去找小伊环游啊,你们两个关系不要搞得跟死对头一样。要知道,你这几天都需要他……”

猎犬没有继续往下翻,回了一条信息:“好的,我知道了。”

猎犬放下手机,倚靠在椅子上,望着头顶白花花的天花板,想着今天早上的?谈论。

“所以这是为什么啊?”

猎犬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害,越想越乱,”猎犬走到浴室,“我想我应该洗个澡冷静一下,这些事就先不想了。”

另一边,酒吧内。

黛米调着酒,独行者站在吧台前问黛米:“猎犬来过了吧?”

黛米调完酒,倒在酒杯,递给独行者,“是的,他今天来过了。”

此时麦克和诺顿也注意到独行者的到来,麦克先上去对独行者说:“早啊,独行者先生。”独行者一看是昨天的那两个人,脸上也露出些许笑容。

“你想问昨天晚上的事,对吧?”

麦克有些震惊,毕竟他还没开口,独行者就先他一步帮他说出来。“能坐下来聊聊吗?”

“可以,我现在有时间聊天。”独行者端着他的酒,跟麦克坐到诺顿那张桌子。

“你好,独行者先生,我叫做诺顿,我的朋友他叫麦克。”诺顿介绍了自己和麦克给独行者,“额关于昨天晚上的事,你能讲讲你怎么跟猎犬碰面以及你是怎么知道那要爆炸的?”

“跟猎犬碰面纯属巧合吧,毕竟他要狩猎的目标跟我的目标是同一个人。”独行者饮了一口酒,“至于我为什么知道要爆炸,是因为当时我靠坐在墙边的时候,注意到领头人的手下的一堆尸体里藏着几颗中小型定时炸弹,他们应该是一人带着一个,在他们死后就会开始计时。”独行者又喝了一小口酒,“那种炸弹我之前也见过,就在以前的一场战争里,它所造成的伤害巨大。”独行者说完了他所知道的,

“你问的我答完了。”独行者端着酒杯晃着,转头看着麦克,“你就没有要问的吗?”

“当然有,独行者先生。”麦克说,“你昨天上午是怎么得知领头人要来酒吧的?”

“哼,来的路上我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得知了他们的行程。”独行者喝光了他的酒,“就这么简单。”

“这也太巧了吧?”

“你跟我在这里相遇,也是一种巧合。”独行者起身,“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再见。”

“再见!”麦克跟诺顿对独行者说。

见独行者走远了,诺顿就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

[录音文件已保存]

猎犬洗完澡出来,“呼,神清气爽。”忽然他的手机响起,是黛米打来的电话。

“喂黛米?有什么事吗?”

“哦猎犬,酒吧里那两个人说有事找你,你能过来一下吗?”

“哦好我马上过去。”猎犬挂断电话,穿好衣服向酒吧走去。

猎犬来到酒吧,麦克和诺顿在里边等着他。

“有什么事吗?”

诺顿给猎犬收听了他们刚刚与独行者的对话。

“这是他的回答。”诺顿对猎犬说,“你听录音觉得可信吗?”

“昨晚他的确有段时间坐在墙边过,但是昨晚那边的路灯很暗,何况他戴着个眼罩,他是怎么瞅见炸弹的?慢着……”

猎犬往前播放着录音:“那种炸弹我之前也见过,就在以前的一场战争里,它所造成的伤害巨大……”猎犬听到这,暂停了录音,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猎犬先生?”麦克看着沉思的猎犬问道。

“我也是个上过战场的人,我以前在战场上也的确见过一场中小型炸弹,当时我们的队伍里有好多人因为这种炸弹而丧命。”猎犬长叹了口气,“又回想起了那些不好的回忆。”

“很抱歉听到这些,猎犬先生。”诺顿说,如果事实真的是如此,那当年独行者也上过战场?”

“我不能确定他有没有,毕竟我到现在都没见过他的全貌,要知道,他一直戴着个奇怪的眼罩。”猎犬抿了抿下巴,“我队伍里也没有叫伊莱·克拉克的。”

“伊莱·克拉克?”诺顿有点震惊,“那不是一位占卜师的名字吗?”

诺顿这一番话震惊了猎犬和麦克,诺顿又问猎犬:“独行者的名字,真的是这个吗?”

猎犬似乎也明白了一切,点了点头,“如果独行者真的是你所说的占卜师,那这一切也就说的通了。”猎犬又看了看诺顿,“不过,你是怎么知道占卜师的?”

“很多年前,我在回我老家的路上碰见的,”诺顿停了下来,“也是在战争时期,那段回忆真的很痛苦。”诺顿眼里闪烁着泪花。

“别难过,都已经过去了。”麦克赶忙安慰诺顿。

“没事,我接着讲,”诺顿擦了擦眼泪,“那位突然占卜师在我靠近时告诉我,我那天家里人都会出事,而且我也会出现一些意外。”

“具体是什么?他没跟你讲吗?”

“没有,一开始我是不信的。”诺顿说到这,突然又抽泣起来,“但是后面我的家人无一幸免地……”

诺再也压不住自己的情绪,哭了出来。

麦克连连安慰诺顿,猎犬见状也连忙说,“很抱歉,我不应该问的。”

“没……没事,我很好……”诺顿说,“那之后,我试图找到那位占卜师,却始终没有发现,他那天也告诉过我,他的名字——伊莱·克拉克。”

“我不责怪他,他让我有了个心理准备。”

“嗯,这事,我们就先不聊了吧,等你什么时候平静好,我们再来探讨。”猎犬拿着诺顿了自己的手机,在里边拨通了自己的号码,“有空多联系,回头这份录音也发给我吧。”

“好,好的。”诺顿擦了擦自己的眼泪。

“那我先走了,”猎犬看着麦克,“照顾好你的朋友。”

“我会的。”

已是正午,暗都中的太阳也是火辣辣的,灸烤着大地。猎犬在家里想着,他看着眼前的饭菜,怎么也吃不下。

“好复杂,太费脑了吧?”猎犬扶了扶额头,尝试吃掉他的饭,“凉了,呵呵……”

另一边,独行者忙活完,安顿好病人,也回了家。

今天中午很平静,很少有人走在街上,或许是今天热的出奇?

猎犬躺在床上,吹着空调的冷风,暗都很久没这么热了。“挺好,”猎物看了看床边的照片,照片上是他和他的战友们。“今天很像在战场上的日子,这么燥热。”猎犬拿着照片看着,照片上的人除了他,没有人活着回家。

“唉,都过去了……”

猎犬想着想着,眼睛沉沉地合上,睡着了。

独行者在家里给他的猫头鹰喂着食物,眼睛还看着病人的检查报告。

“啊鹰,你说艾米丽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我一个照顾整个诊所的病人好累啊。”独行者向猫头鹰倾吐着,“我打个电话给艾米丽看看。”

独行者拿起手机,拨打了艾米丽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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