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线,交织在一起,一圈一圈又一圈的缠绕起来,脆弱的丝线,交织起来变得坚韧起来,变得难以突破。
白金的外表,暖洋洋的,有光,温暖的外表。
大家都爱那个样子吧
温暖的样子
你会想要了解?
没有开玩笑的吧
谁会了解一个人,一个自以为可怜的垃圾的过去?
谁又去了解
白金色蚕蛹,漂亮的丝线下,那张皱巴巴的样子。
你不会吧
那么是谁又在监视肥胖的蚕蛹,是谁呢?
我感觉有人在始终的监视我,看着我的一举一动,看着我用可笑的方式去逗乐别人,看我在没人的角落露出疲惫丑陋的表情,看着我因为别人一个小小的举动,警惕的跳起来。
我的一举一动都活着,却又没活着,我与她和解,她是美丽丝线构成的白金躯壳,而我就是困在躯壳下丑陋的那条虫子。
我在反复思考,为什么一具身体里会有两种性格时
突然意识到,我不是一个人的时候
孤独感少了很多。
就算只是漂亮的躯壳,也比真实的自己要受欢迎的多。
小家伙啊,你明白吗,无论过了多久,身边永远不会完全安全,乌托邦的世界也始终只是个幻想。
小家伙啊,你知道吗?陷入泥潭的漂亮的蝴蝶,它的后代也会在泥潭里苦苦挣扎,就像它的母亲那样,被侵噬掉美丽的翅膀,最后和泥潭融为一体,我啊,看着她在泥潭里挣扎,看着她的眼睛逐渐失去光彩,可是我没办法的,小家伙,因为我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等待沉溺。
妈妈的定义是什么呢?这个哇每个光子心里的定义都不一样。
我们都是巨鸟的孩子,巨鸟把我们赐在这个世界上活着。
只是有些星光落在了没有光的地方,不要去伤心的,小家伙,不会一直都这么不幸。
相信你自己会得到光亮,不要像我一样溺死在这里。
我看着养育我的那个人石化,然后在冰冷的风里化为尘粉,就像她说的她终归还是离开了。 我已经习惯了反复去回味痛苦的记忆,从中反复去刺激自己,你以为我是如何短短的时间里成熟了很多,你以为我为何会变得越来越来无所谓,你以为,为什么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你以为甚至都不害怕疼痛啊,我对疼痛上了瘾,从中感知自己还活着。
当时的情绪应该是快乐的吧,不然我为什么会笑呢?既然大脑下达了笑的指令,那我一定是快乐的。
她失去了仅剩的光亮,化成粉末,被风带向远方。留下我一个人,回想着在记忆里她总是对母亲有着不一样的情感,在那个恶魔的压迫下尽量给与母亲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她们本该是快乐的,直到被噩梦缠上,拉入泥潭。
天,还是那么的阴暗啊,就像一如既往的每一天。
现在的我不是一个人了,她对我有恩,母亲的突然离世对她的孩子打击应该很大吧,她的孩子从一开始,到现在沉默着一直没有说话。
我轻轻的把他搂进怀里,他的年纪尚幼,却已经长到了我的心口处。
到底还是个孩子,有泪水打湿了我的衣服,我鼻子有些发酸,我又怎么不算个孩子啊?不过,以后她留给我们一切,我们会一起守护好,她和我的母亲都是伟大的光子,永远都是。
他在我怀里无声哭了很久,久到本就阴暗的天空更加阴暗。
蜡烛发着不算太亮的光,终于他不哭了,他看着我。
“我只有你了,哥哥。”
对啊我也只有你了,可是我没有说,看着他哭红的眼睛,轻轻的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安慰的吻。
“哥哥,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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