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克洛伊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去,自己已经被磨得有些不耐烦了,“您打算什么时候让我离开?”
“说实话,我并不想让你离开,乖乖待在这里,如果敢有逃跑的想法,我不介意现在就办了你。”
约瑟夫也一改之前的温柔笑面虎,直接狠厉了起来,朝她颈后狠狠一击,让克洛伊彻底失去意识,把她打横抱上了楼上的客房。
他将唇齿轻轻贴上那带着红酒渍的柔软之上,轻轻研磨。
如果说德希·梅洛迪有得不到的东西,那在外人看来,简直就是危言耸听。
但恰恰,于今,于此,出现了。
“我觉得以你的心思,不像是猜不出从一开始她就是在利用你的那种人吧。”
约瑟夫在阁楼露台上静静欣赏着星空与圆月,回身就瞥见了适才收起翅膀带着面具的男人。
“我可没有像你那样愚蠢到为美色沉沦,”他看着那人摘下面具,露出血色还未消失殆尽的灰色瞳孔,语气中有些不满,“你一声招呼都不打就来了?”
“我的老天,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杰克嗔怪地睨了约瑟夫一眼,顺手就拿了桌子上的一支高脚杯,晃了晃杯中的红色流体,确认是血液后一饮而尽,他舔了舔唇角,“我只是爱寻求刺激罢了。”
“不过……按现下看,你是已经认定她了吧?”
他话音刚落,就感到一股寒意,索性也耸了耸肩:“随便你,我可没有八卦的闲心,我只是来提醒你,我会协助今晚的‘鸿门宴’。”
约瑟夫也将杯中血液一饮而尽,随后盯着天上的明月,缓缓闭上了双眼:“我知道了。”
“滴答——滴答——”
随着钟表的摇动,克洛伊悠悠醒转。
“真是个疯子!得不到居然还要把我囚禁起来!还用那种下三滥的话来威胁一名优雅矜持的女士,真是无耻。”
她用手按摩着酸痛的后颈,趁着碎碎念的功夫发现那人确实没给自己上镣铐,适才住嘴,觉得他还有点良知,准备收拾东西跑路。
“不对,我是被拐过来的,凭什么要想做贼一样走窗户?那也太不雅观了。”
克洛伊找来找去,准备打开窗户,但旋即一想,又气不过似的趴在门边,确认没有徘徊的仆人后小心翼翼地开门。
“哪里来的水啊?仆人都去做什么了?”
她在昏暗的走廊里踱步前行,感受到了地面的湿滑,她轻轻抬起裙摆走得更慢了。
……
一场华丽的舞会在阴谋中开演,以血色结尾。灯光之下,鲜血是最好的助燃剂与开胃菜。被腐蚀的客人们露出了獠牙,舞会落幕在假面之下。
面具下的獠牙未曾露出,丢弃在废弃仓库的笑脸面具、沾染血色的黑色礼服、猩红藤蔓盘踞于画壁之后,在伯爵傲慢的指令中,管家放下了沾血的刀刃再一次为他的伯爵先生满上一杯深色红酒,舞会落幕,没人知晓在这富丽堂皇的古宅中是何等的腐败血腥。
那是传说吗?
亦或是时光中,早已被泯灭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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