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先生,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约瑟夫同样看着她,点了点头:“我愿意。”
神父拿着手中的《圣经》,对着众人:“你们是否都愿意为他们的结婚誓言做证?”
“愿意。”
神父讲目光由远方的众人拉回到眼前的这对新婚夫妇身上,点头示意约瑟夫可以开始了。
约瑟夫面对着克洛伊,他举起右手:“用这只手,我将带你走出忧伤苦困。”
他将右手从太阳穴边落下,牵起克洛伊的手,左手拿起那杯酒:“你的杯永不干涸,因为我将是你的生命泉源。”
『结个婚真是有够麻烦的。』
克洛伊眨了眨眼,在心底暗暗吐槽着,她抬眸对上约瑟夫眼神的时候也察觉出他的无奈。
『是有点无聊,但毕竟是我们一辈子的事,所以认真点吧。』
约瑟夫眼神示意着她,克洛伊会意。
无论有多无聊的事,但一想到你在我面前牵着我的手时,似乎……也不那么无聊了。
约瑟夫与克洛伊饮下交杯酒后,他端起蜡烛,继续说着形式主义的宣誓词:“用这蜡烛,我会在黑暗中照亮你的生命。”
终于快结束了,他们双方都松了一口气,约瑟夫拿起宣誓台上的戒指盒,打开取出那枚特别定制的玫瑰对戒,牵起克洛伊的左手,单膝跪地。
“现在,我用这戒指向你求婚,你愿意成为我的妻子吗?”
“我愿意。”
交换完这对刻着他们双方名字的白玫瑰婚戒之后,就是应付宾客的时间了。
约瑟夫叹了口气:“唉,好累。”
克洛伊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有意无意用身边自家老公的身影遮挡住自己免受众人的目光,她扯了扯嘴角:“自作自受。”
他瞥了她一眼,感觉有些好笑,轻轻弹了一下克洛伊的脑门:“我只是说那繁琐的婚礼誓词。”
“喏,”约瑟夫将外套搭在克洛伊裸露的双肩上,对上她不解的眸子,“社恐小姐,这边宾客就由我来应付吧,你回房休息。”
“嗯。”
她瞄了一眼大厅的人们,没再推拒,点了点头应下了,但走到半路克洛伊似乎又想起了什么。
“今天太累了,回房就早点休息睡觉吧。”
约瑟夫起初还有些微愣,随后笑着点了点头:“好。”
不知道为什么,克洛伊感觉他笑里藏刀的模样有些奇怪,她只是提着裙摆回了房间,准备卸妆洗个热水澡。
实际上,婚礼誓词的形式主义和敬酒招待宾客已经够累了,克洛伊的意思是晚上回房就直接睡觉了。
可在约瑟夫理解的不一样,克洛伊说的睡觉是名词,约瑟夫理解的是动词。
所以直到看着克洛伊雪白的婚纱裙摆消失在走廊拐角的时候,他都一直勾着唇角——
“夫人今天怎么这么乖了?”
……
直到婚礼晚上他们互相说完宣誓词,克洛伊穿着一字肩婚纱,还因为晚上约瑟夫怕她着凉给她披上西装外套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嫁给了一个完美男人。
但此刻,她在婚床上被人压在身下弄醒的时候,她却不这么想了。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
克洛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她还不算完全清醒,只得用低低语气和叫那人的全名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嗯,醒了?”
她睡眼惺忪,因为房间里没有开灯,现在只能闻见身上男人清新的沐浴露的香味,与之前在西装上的古龙香水味完全不同,看来他已经回来有一阵子了。
『倒是还要感谢他没有一回来就来打扰自己。』克洛伊在心底暗自腹诽。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揉了揉眼睛,简单伸展了一番:“我不是跟你说好了回房就早点休息睡觉吗?”
“哦,原来你是单纯的这个意思,”约瑟夫将头埋没在克洛伊的颈窝里,吮吸着独属于她的香甜,“不过哪有新婚之夜不做点什么的?”
克洛伊无奈,她想要转头看清挂钟上的时间,却看不太清,后知后觉没有开灯,但这一动作却被身上人看作是逃避走神,约瑟夫掰正她的头,唇齿交缠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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