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游戏后十分钟,他们还没察觉出异样。地图是军工厂,庄园老友们再熟悉不过。
破译密码机是很劳神的,手指敲击复杂的键盘,艾米丽完成一次校准后修完一台机,看见不远处几乎亮起的两台灯,不禁皱皱眉:一共五台机,三台已经修完了,照理应该有一个人被追击。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在修第四台时,克利切过来和她合修。
“遇见监管者了吗?”她耳语问。
“还没。”克利切说。他们都是通过了“考验”的成员,且参加过多次游戏,坐在狂欢之椅上也习以为常。尽管他们依然会恐惧,却也心知肚明:在正常的游戏中坐上狂欢之椅不会死,会直接送到庄园,准确来说是庄园里由艾米丽、黛米和幸运儿等人负责的医院,在那里养上一周伤。
除了密码机的“滴滴”声,一片寂静压迫耳膜,前所未有的压抑……
艾玛匆匆跑来他们身边,医生说:“见到监管者了吗?”
“没有,一直在拆椅子。”艾玛脸色煞白,“不出错的话应该是弗雷迪在牵制监管者,你们见到幸运儿了吗?”
“昨天晚上就没看见他。”克利切最后敲击几下,将破译出的密码记在一张纸上,“莱利去哪儿遛鬼啦?”
“我在这儿。”弗雷迪•莱利举着地图跑过来,嗓门出奇地大,“我一直在找你们,这游戏出大事儿了。”
“怎么了?”其他三人齐声问。
“我开局时看了眼地图,发现这里根本没有监管者!”
“不可能。”克利切反驳,但他脸上的表情更像是如释重负。
“是你的嘴准还是我的地图准?”弗雷迪显然不认为它是好事,没好气地说。
“监管者迟到了吗?”艾米丽揣测。艾玛无措地沉默,她原本以为这次的监管者可能是父亲里奥,他在阵营里有女儿时经常选择无视求生者,或装模作样地追打几次,其余就藏到地图的角落装瞎,要么就是新监管者雕刻家,因为不熟悉地形找不到人。
“你再看一遍。”艾玛最后说。
莱利依言展开地图查看,他的地图有奇妙的特异功能,查看后抬头观看四周就如同观看现在的GPS一样,精准捕捉参与者的定位。 除他们四人外,没看见其他身影。
“……还是没看见。”
难道现在的监管者可以不从地图上显示?
克利切认为这种情况有点不妙,但四个求生者一直待在破译过的密码机旁研究“监管者来没来为什么地图上没看见他是不是迷路了”肯定更不妙,为了避免被突然出现的猎手一窝端,他提议:“还剩最后一台机,我们分散去破译,回到庄园再说吧。”
此言一出,立即全票通过,就连莱利也称克利切“终于聪明了一回”。
“本来就不傻好吗……”慈善家一面恼火地拌嘴,一面找一台新密码记。艾玛眼见无人,拉了艾米丽到一边道:“刚才在餐厅你有没有看见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
“比如,一个蓝色的幽灵幸运儿。”
艾米丽睁大了眼:“蓝色?在哪儿?”
“在你我之间那把坏掉的椅子上。”
“哪儿有坏掉的椅子?”
“……”从这一刻开始,艾玛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你看不到吗,我的天使?它就在我们中间呀!”
“我只看见和平常一样的布局,四把椅子不多不少。”艾米丽心里想的是:我必须抓紧治疗她的臆想症。
艾玛当机立断:“我们和皮尔森先生一起破译,早点离开。”或许回去后幸运儿已经在宿舍等他们了,他什么事儿都没有。
他们合修大门废墟的电机,地窖也刷新在那儿附近,随着警报声响起,弗雷迪冲到门前输入密码,按几下之后全体陷入了彻底的迷乱状态:显示密码数字的屏幕漆黑一片,犹如死亡的深渊。
“停电了吗?”艾米丽拍了几下机器,没有任何反应。”
“卢卡在就好了(卢卡:???)。”克利切焦急地说,“等等,停电了我们还能破译密码?”
的确,路灯还亮着。
“那就是开门电源出了问题。”艾米丽判断。艾玛和她回到最后一台密码机旁查看路灯,弗雷迪心急而盲目地到处走,突然说:“地窖开了!”
在已经破译两台密码机的基础上,仅剩一人时地窖才会开启,所以当四人围观敞开的地窖这一千年难得的景象时,克利切感叹:“庄园主还算有良心。”
其余三人看见的都只是平静的出口,艾玛惊恐地连退几步:她明明看见,那个蓝色的幸运儿坐在出口边缘,腿自然下垂,双眸中含了一丝戏谑,一丝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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