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将军大人?”被钳住的流浪者发问。
影还是没有回答他,她看着这个诞生于自己的造物,还真是不自觉的吸引人。
随后她说:“虽然不知道你如何改变了世界树,在这期间又改变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也是无从得知,但没关系……”
“之前听说你似乎是从须弥那边过来的,如此的话我倒是可以问问旅行者和布耶尔关于你的事情,我想我可以获得真相。”
这次轮到流浪者不说话了。
倒不是因为影的话语,但他可不知道他的这位造物主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之前的“暗中观察”也是因为对疑似自己曾经造物的人偶的好奇。
而是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的下巴被人挑起,意味不明甚至可以说暧昧,这不值得令人在乎,毕竟他们的姿势本就暧昧。
之后唇先是被轻触,随后强行撬开了流浪者的口腔,闯入者在他的唇间肆无忌惮的游走。
这令流浪者感到不真实,被吻得感觉有些懵,眼中似乎出现了幻影。
影的另一只手摸进他的衣服里,碰到了这由她打造的人偶,他的皮肤很光滑细嫩,也似乎……有点敏感。
吻结束后,流浪者喘着粗气明显有些不适应。
但影作乱的手让他顾不得这些。
“嗯……”
没忍住叫了一声,刚一张嘴又被堵了回去,这次的吻比之前的更强势。
因为他的嘴唇被咬破了。
影从嘴开始吻,流浪者的脖颈处已经布满了印记。
他的衣服已经被影扯得很乱了。
嘴唇被咬了好几次,已经彻底破了。影轻抚着身下人的嘴唇享受他带来的温热。
“记住,你是我的。”造物主如实的说。
流浪者没有反驳,而随后影身上的印记成了证明与回答。
神明与其造物,天生就是般配的。
她创造了他,所以他属于她,这天经地义无可厚非。
乃至他们产生的感情,都是那么的自然和不例外。
神啊……你创造一个什么造物呢?
神回答说一个拥有感情的无心人偶。
你要舍弃他吗?
有人继续发问道。
大约是的。
神明也未能肯定自己的决定。
神明让造物沉睡,不知多久造物被人无意发现了,神明是动了怒的,在她看来是自己的“私有品”被发现了。
但神明随后想她亏欠了太多,这个孩子就先让他自己漂流吧。
但神明的记忆也会被篡改,她遗忘了那个造物。
当她再次见到那个造物时,她认出了那枚金饰,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她看见了那个雷电纹样。
总的来说造物回到了亏欠他的造物主的身边。
流浪者第二天醒来后觉得一切就像是一场梦……可惜……人偶不会做梦。
流浪者这样想到。
他想起旅者的话,心里不屑一顾。
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和内疚。
获得新生的流浪者依然我行我素。
太阳缓缓升起,提醒着流浪者新的一天的到来
即便付出了很大的代价,结果还是一样的,流浪者对此是失望的。
待美梦破碎,无论是什么一切的真相都将揭晓。
他知道自己没有做什么美梦,自己的过去本就是过着糖衣的苦楚,只不过到后连糖衣也荡然无存。
现在想想其实蛮可笑的,他与造物主而已是失败的作品本就应该销毁,最后却因造物主的心软而活了下来。
人们通常将让自己诞生的人视为母亲,而他也曾将造物主视为此类角色,但造物主对待造物的态度和造物对造物主的态度完全是两码事。
造物主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母亲”只是按笼统的概念来讲算得上而已,流浪者很明白这一件事。
造物主对待自己这个失败的造物已经算得上仁慈与怜悯,但以造物的视角是不一样,造物对造物主的眷恋是不一样。
人类对母亲这个角色是特殊,等量换算孩子爱母亲,而母亲并不一定是爱孩子的,母亲对孩子,孩子对母亲,可以一样也可以完全不一样。
造物主和造物的关系是创造与被创造,造物对造物主产生迷恋很正常,但造物主对造物却可以是任何态度。
失败的作品是不足以在造物主心中占据位置的,他的造物主追求永恒,他毫无疑问并不适宜,他被认为是脆弱的,而他也是期望成为人的。
知道并理解还要不去产生丝毫怨念与难受,如果世界上有这样的人,那得是什么样的人。
谁都听不得坏话接受不得别人对自己做什么坏事,一旦开始便覆水难收,产生那割不断的隔阂。
只是隔阂大小的问题。
流浪者接受了自己过去的罪孽,重新成为了自己,自此新生真正来到。
失去记忆的不是他,苍白的没有被世俗的脏污渲染的那个不是他,那也是算不得重新开始获得新生。只有恢复记忆,他才是那个熟悉的自己。
只是现在的一切好似美梦登场,流浪者看着造物主这样想到。
“怎么了?待着不舒服吗?”影问道。
“没有,不太习惯而已。”流浪者回答说。
只是……不太习惯你的关心。
影抬起手摸了一通流浪者的头,手感很好,说:“觉得闷就出去走走,会习惯的。”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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