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星觉得师父讲的故事充满了矛盾,有很多值得仔细推敲的地方。
弈星:这和女皇下令解散风暴军有什么关系?
明世隐:这次巨大的损失让女皇和众人看到了风暴军的局限性,开始反思过度地索取力量是否合理。
弈星:难道这样就要放弃一支装备精良的队伍?
弈星绝不相信这样荒唐的理由。
明世隐:剩下来的另一小部分风暴军,根本无法承担保卫边疆的重任,何况国库储备不够重建新的军队。
弈星:师父需要我怎么做?司空大人不是草包,不一定愿意信我。
明世隐:去打听出九座机关塔的位置,我们会把它破坏掉,这样就无法制造违背天意的奇迹了。
弈星没有办法反抗师父和女帝的命令,只能选择妥协。
晚上,他一夜未眠,想起小时候和亲人在英国公府的日子,一家人其乐融融,他渴望这样的亲情,纵然师父待他极好,如父亲一般,可到底无法填补内心的那份缺憾。
弈星:前途茫茫,弈星啊弈星,你到底该何去何从?
夜深了,杨玉环如以往一般坐在冷冰冰的月光下,弹奏着追思故国的琵琶,如泣如诉,婉转动听,每一声都在倾述着她的遗憾与思念。
弈星:琴声里 ,久久听不到落子的动静 ;唯有我 ,看不到幸福所在。
第二日,弈星在师父的安排下,去丞相府拜见司空震,一路上,他怀揣着激动又复杂的心情,看着司空府的所有事物。
这是他第一次踏足司空府,却也能从下人有条不紊地运作中看出那位大人的御下能力非同一般,就连府内的装饰也十分简单,完全不像是大唐丞相的府邸,可以想见他是一位不慕繁华,不贪富贵的清官。
弈星不禁扪心自问:“这样的人,真的是坏人吗?”
也许人的好坏无法简单靠外物评判,他没有错,只是和女帝政见不合而已。
等弈星进到正厅,见到司空大人时,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位伟岸的肱骨之臣,可从来没有哪一次如今天一般让人热泪盈眶。
司空震见到这位围棋少年一见到他就双眼发红,只觉得不像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心中对他的印象差了几分。
司空震:你就是明世隐的徒弟?
弈星:回禀司空大人,我是,我叫弈星。
司空震:他派你来找我想说什么?
司空震对于明世隐的能力还算有几分认可,若无必要,他不会轻易得罪这人,宁可得罪君子,也不可得罪装神弄鬼的神棍。
弈星咬唇噙住双眼酝酿着的豆大的泪水,一脸无辜地望向司空震,他只觉得眼前的大人与记忆中的父亲有那么多相似,以前怎么从来没发现呢,他们都有着四四方方,轮廓分明的脸型,一道剑眉将眼压得极低,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弈星:堂叔,是我呀,我的父亲司空极和您是一脉相承的堂兄弟。
弈星:我们的家在白虎大道的英国公府。
司空震:家?白虎大道?
自从司空震五岁随父亲去往边塞朔城,那白虎大道就只留存在他记忆中了。
司空震:我孑然一身,竟然还有亲人……
弈星:堂叔,你我是世上唯一血脉相连的亲人了。
司空震:今日来找我是要叙旧还是想谋得一官半职?
司空震对这个突然出现,自称英国公府后人的小伙子,并无多少亲情,以他如今的权势和心境,有没有亲人都不重要。
弈星:阿叔,小时候祖父曾和我提起过您,说您最爱坐在曾祖父的肩头上背诵诗词,小小年纪便已聪慧异常。
弈星:那时候有世外高人来到大唐收徒,其中一位定的便是年仅五岁的你,您是我们整个家族的荣耀。
司空震:哈哈哈,没想到二叔还能念叨我,可惜我没能拜那位高人为师。
因为很快他的父亲传来死讯,母亲郁郁而终,祖父一夜白头,带他回到故土,远离长安城这个伤心地,而他也以为自己一辈子不会回到长安城,会和祖父以及父亲一样战死沙场或者守卫边疆一辈子。
司空震:造化弄人,命运关上了一扇门,自然会打开一扇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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