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魔法史作业背后,居然涉及到了一个非常大的阴谋。现在那位黑巫师正在逃脱,藏匿在霍格沃茨每一个可能的地方。
艾薇·沃林顿:我从没见过校长那么严厉,这很能说明情况了。我们不应该回公共休息室吗?
洛蒂·特纳:你也听到戈尔斯基教授说的了,我们就快找到了。
洛蒂·特纳: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把我们引向这面挂满油画的墙。我们肯定漏了什么。
主角团四人组并没有听从麦格教授的指令回寝室,而是跑来了挂满油画的回旋阶梯,戈尔斯基教授说他们距离找到宝藏只差一步之遥,一定要赶在布赖之前找到。
丹尼尔·佩杰每一幅画我们都检查过了。面对现实吧,根本就没有地图。
法比亚·艾克塞拉:那样的话说不通。为什么要千辛万苦寻找一件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法比亚·艾克塞拉:甚至移走三幅完全不相干的画……
“你们好啊,小淘气们。我们终于回到同一面墙上了。”高金丝夫人醒过来向他们打招呼。
“我必须要说,回来后一切都更明媚了。”奥里利厄斯三世应和着。
“啊,你俩别在这儿多愁善感……不过回到好朋友的身边,确实让我非常高兴。”哈罗德喝了一口酒说,“酒吧里所有人都说‘管好你自己的事’。我们从未聊过……我们的情感。”
“你是哭了吗?”高金丝夫人开玩笑。
“我才没哭,是你哭了!”
“招募进行地很顺利啊。这么多新成员!”奥里利厄斯三世依旧认为这几个小孩是一个组织的成员,“你们肯定出了一本漂亮的宣传小册子……或有什么极富煽动性的目标。”
丹尼尔·佩杰他在说什么呢?
艾薇·沃林顿:他认为我们是一个秘密团伙……别多问。
法比亚·艾克塞拉:我们一筹莫展,油画们倒是其乐融融。
“说吧,你们究竟在找什么?”
法比亚·艾克塞拉:我们还在找那张地图。您确定地图是在这里吗?
“你们想净化世界地图?!既然你们提到了地图,它们总是很得意的样子,不是吗?”奥里利厄斯说道,“总是喜欢指引你,而且以为能知道你想去哪里。可如果我想起别的地方,或是想走观光路线呢?”
法比亚·艾克塞拉:挑重点,地图就在这面墙上,对吗?
“他就是这个意思!”哈罗德敲着酒杯。
法比亚·艾克塞拉:谁?
“那个把我送到酒吧的家伙,就是这么说的。他告诉我,把我移开是因为地图在这儿。”哈罗德回忆着,“他说我‘出了界’,我也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丹尼尔·佩杰你不知道他的名字吗?
“他没告诉我。这还真少见……我还以为画家总喜欢在东西上留下自己的名字。”
洛蒂·特纳:他是位画家?
“看起来像。他的袍子上还粘着颜料,有点像你。”
平日里洛蒂经常是这个打扮,巫师长袍上粘着五颜六色的颜料。特别是如果粘着红色的话,很容易被误认为是杀人鬼,刚刚发生了凶杀案。
洛蒂·特纳:等等,你刚刚说“出了界”……
洛蒂·特纳:【思考】嗯……可能是这样。
洛蒂·特纳:我们确实检查了每一幅油画,可如果这张秘密地图,并不止出现在一张油画里呢,如果这张地图存在于所有油画里呢?
于是大家又检查了一遍墙上的油画,依旧是一无所获,并没有因此出现暗门密室之类的东西。
丹尼尔·佩杰可我什么也没看见。
洛蒂·特纳:你现在没看见,不代表你永远都看不见。
丹尼尔·佩杰【挠头】你讲得对极了。但我还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洛蒂·特纳:很多油画都被移动过,而且油画里的人物也会到处走动。
洛蒂·特纳:如果我们让每一位人物都回到他们原来的位置,也许我们就会看到……一张完全不同的图。
法比亚·艾克塞拉:也许这值得一试。
丹尼尔·佩杰这真是目前为止最靠谱的计划了。我们相信你,洛蒂。
洛蒂·特纳:实在打扰了,各位油画们……?
“请说吧,孩子们。”高金丝夫人说。
洛蒂·特纳:我们要赶在坏巫师之前找到一件宝物,所以我们需要你们的帮助。
洛蒂·特纳:请大家回到各自最初的位置,并摆成原来的姿势。
听了洛蒂的话,油画们开始走动,回到各自最初的画框中。待大家找到自己的位置后,只有一幅画是空无一人的风景画,挂在右下角的一幅田园风光。
丹尼尔·佩杰哦,现在我能看见地图了!
法比亚·艾克塞拉:不敢相信,原来这些油画就是地图。
洛蒂·特纳:我们找回的油画没动,因为他们知道地图,其他油画需要移动,因为他们不在正确的位置上。
“啊,多美的花啊。让我想起了我妈妈在画廊里与花为伴的时光。”哈罗德看着那幅田园画感慨道。
丹尼尔·佩杰你们觉得这是什么意思?
这时,一只金色的蝴蝶飞了进来,穿过众人的视线,停留在了油画里的玫瑰花上。洛蒂似乎想起了什么,那不正是父亲画的蝴蝶吗!
洛蒂·特纳:父亲?
洛蒂想伸手去触碰那只蝴蝶,但蝴蝶却消失在了油画上,宛如水滴在湖面上泛起了波纹。
洛蒂·特纳:等等!
法比亚·艾克塞拉:洛蒂?
洛蒂·特纳:那好像是我父亲画的蝴蝶,我们得跟着它。
法比亚·艾克塞拉:怎么跟着它?进到画里吗?
法比亚刚说完这句话,走廊里一阵响动,一道楼梯从地下浮了上来,那幅油画像一扇推拉门被拉开。原来在油画的背后隐藏着一个秘密的暗道,四人决定进去一探究竟。
他们沿着暗道一路向里走去,走廊的墙壁上挂满了油画,就像是一条画廊。洛蒂看了它们很是怀念,就像他父亲的亲笔画。
洛蒂·特纳:我知道那座山!我们家有一座小山,小时候一到夏天我们就会住在那里。
法比亚·艾克塞拉:虽然是风景,但画得实在太传神了!
洛蒂·特纳:还有那个!在这棵树下画画……
洛蒂·特纳:在这条小溪里玩耍。
洛蒂·特纳:夏日里我所喜爱的一切,全都在这些画里……
突然那只金色的蝴蝶从一幅画里飞了出来,径直向前。洛蒂追了上去,那是她父亲的蝴蝶,她一定要追到。
洛蒂·特纳:父亲的蝴蝶!
法比亚·艾克塞拉:洛蒂,等等。
丹尼尔·佩杰确定这不是一个陷阱?
艾薇·沃林顿:不是所有的东西都是陷阱,丹尼尔。
丹尼尔·佩杰……
蝴蝶一路带着他们飞到了画廊的尽头,随后又消失不见。这里有一个祭台,而祭台后面是一面大镜子,祭台上摆放着一个红色的瓶子。
洛蒂·特纳: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东西。
法比亚·艾克塞拉:这就是我们一直在找的宝物吗?
洛蒂·特纳:【拿起】嗯……这不是宝石,而是一个玻璃瓶。里面装着我从没见过的最纯净最明亮的红色液体。
丹尼尔·佩杰你们没发现什么异常吗?
丹尼尔指着眼前的这面大镜子,这实在是诡异的东西,比厄里斯魔镜还要诡异。因为它根本不展现任何人的面容,而且镜中只有洛蒂的影子。
丹尼尔·佩杰那面镜子……不是镜子。
法比亚·艾克塞拉:镜子里只有洛蒂,却没有我们。
法比亚·艾克塞拉:实在是太诡异了。瞬间觉得厄里斯魔镜都比这个东西看着正常一点。
洛蒂·特纳:你说的没错,这根本不是镜子。我都可以把手伸进去!
洛蒂站在了镜子面前,将手伸了过去。此时那个黑巫师追了上来,直径冲向洛蒂。
丹尼尔·佩杰洛蒂,当心!!
洛蒂·特纳:……!!
丹尼尔一把拉开洛蒂,一个魔咒甩在了黑巫师的身上,将他击退了回去。
法比亚·艾克塞拉:布赖,他终究还是追上来了。
艾薇·沃林顿:保护好洛蒂!
法比亚·艾克塞拉:正好,上次没打中,这次我要挽回声誉。
法比亚·艾克塞拉:Avada Keda——
还没等法比亚把魔咒念完,布赖就召唤出一层黑雾围绕着自己,遮挡了众人的视线。还有一件事,麦格教授不是禁止你在学校用黑魔法的吗,你是真不怕会被通缉啊?
洛蒂·特纳:呀啊!
法比亚·艾克塞拉:洛蒂?!
待黑雾散去,布赖已经抓住了洛蒂的手臂,将她拖进了镜子之中。三人想追上去,却直接被镜子拒之门外,无法再穿过。
洛蒂被拖进了镜子里,没想到在镜子之后别有洞天,是一个摆满了各种绘画用具的画室。洛蒂挣脱了束缚,想透过镜子回到伙伴的身边,却已经被锁在了里面。
洛蒂·特纳:你是谁?
“也许我换一种形态,你就能认出我了。因为我一直跟着那个老傻瓜。”黑巫师露出了真面目,是一个留着小洋胡子的大叔。
洛蒂·特纳:布赖?你真的是阿尼玛格斯……
“我跟了那个老东西那么久。起先只是一次普通的寻宝之旅,可当我意识到这次要找的宝贝是什么时,我就没想让那老家伙的手!”
洛蒂·特纳:你一直都在控制戈尔斯基教授?
“没错!他失去了应有的魄力。他不愿去做一些事,即使是为了得到宝物而不然要做的。”布赖拿起一个飞满了蝴蝶的盒子,“现在我只需要那把钥匙。”
洛蒂·特纳:【摇头】可我们从来没找到过钥匙。
“哦不,你还是不明白。你就是那把钥匙!”布赖指着洛蒂,“我同样无法理解——你这么一个弱小的巫师,怎么可能是打开强大宝物的钥匙?”
洛蒂·特纳:……
“看看你,那么幼稚以至无法理解自己能解开什么,那么无能以至无力保护家族的宝物。”布赖继续说,“至少,你的父亲还敢于反抗。”
洛蒂·特纳:你认识我父亲?!
“他比我预想的要能抗,临死前,他都没有说出你的名字。”
洛蒂崩溃了,她对于父亲的美好幻想就此破灭,她还希望有一天能再一次见到她的父亲,结果布赖早已杀害了他。现在残留在心里的只有愤怒……和复仇。
洛蒂·特纳:你杀了他?!你这个恶魔!
洛蒂要和布赖拼个你死我活,为她的父亲报仇。但是她太弱小了,只是被布赖轻轻一推就滑倒在地。
“他想保护你,通过用魔法隐藏你们家族的名字。但我知道,他的话与霍格沃茨有关。”布赖步步逼近,“所以我才利用戈尔斯基,让你们这帮孩子寻找线索。我料到你们早晚会自己查出来。”
洛蒂·特纳:父亲……
“现在,这根魔杖是我的了。打开盒子!”
此时被挡在镜子外面的三人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他们能在镜子中看见洛蒂,但是无法到她的身边。洛蒂被布赖威胁着,逼迫她打开藏有魔杖的盒子。
艾薇·沃林顿:大家退后!
艾薇一个魔咒甩了过去,想强行打出一条路,然而镜子不吃这一套,直接将艾薇的魔咒反射了回去。
丹尼尔·佩杰洛蒂被困住了!我们该怎么办?
法比亚·艾克塞拉:让我看看。
法比亚一脚踢向了镜子,因为担心会用力过猛把镜子打碎,这样他们可能再也见不到洛蒂了。然而这面镜子比想象中还要坚硬,物理方法根本无法破坏。
葛骑士哈喽,孩子们!我策马扬鞭赶来啦!
葛骑士真是大开眼界啊——在城堡的墙壁之间,居然隐藏着这么大一片山间乡野?
葛骑士真的骑着一匹马赶了过来,她的朋友们此刻一定很需要他的帮助,那只金色的蝴蝶也在葛骑士的头盔上飞来飞去。
法比亚·艾克塞拉:洛蒂被困在镜子里了,但我们无法进去。
葛骑士对,我听说了,一只小蝴蝶告诉我的。
葛骑士我跟着他,来到了这条密道。
丹尼尔·佩杰镜子里只能看见洛蒂,而且只有她能穿过镜子。
艾薇走到镜子面前,看见洛蒂手里拿着一个盒子,正在尝试打开它。
艾薇·沃林顿:她手里拿着什么——难道是……那件传家宝?
葛骑士说的没错。就是一件传家宝,一件属于洛蒂家族的传家宝。
葛骑士我猜洛蒂穿过镜子时,任何接触到她的东西都可以一同穿过去。
葛骑士我也不太清楚,但蝴蝶留给我一个线索,“并非只有红色才代表家人。”
一听葛骑士这么说,大家瞬间茅塞顿开,家人和亲人是不一样的,任何人都可以被称作家人。
丹尼尔·佩杰没错!家人可以是任何一个人。并不是只流着相同血液的人才叫“家人”。
丹尼尔·佩杰我早就该想到了。
三人一齐触摸镜子,将洛蒂视作自己的家人。只要这份意念能传达过去,镜子一定会为他们开启通道,来到家人的身边。
艾薇·沃林顿:(洛蒂,我们不只是朋友,更是一家人!)
丹尼尔·佩杰(你的烦恼和困惑,我们会和你一起面对,一起解决。)
法比亚·艾克塞拉:(霍格沃茨是我们的家,我们就是你的家人!)
镜子开始回应大家的心声,掌心触碰的镜面开始出现波纹,渐渐地打开了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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