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沿着暗道来到了斯莱特林的密室。这里的环境相当恶劣,甚至感觉有一点恶心,到处都是牙齿般的岩石,甚至还能看得见动物的尸骨。
凯文·法雷尔只有我觉得……我们每次都会去往霍格沃茨最黑暗最吓人的地方吗?
凯文·法雷尔哇啊——!!!蛇——!!!
凯文被眼前的一架巨大的蛇形尸骨吓得毛发悚立,带着惊叫蹦起了两米高,急匆匆地躲在了罗宾的身后。
罗宾·西斯尔思韦特:蛇!走开!离我们远点!
罗宾·西斯尔思韦特:哈!
艾薇·沃林顿:看清楚了,那是骨架,而且已经死了好几年了。
罗宾·西斯尔思韦特:【低头】啊……
罗宾·西斯尔思韦特:看来附近是没有危险了。
洛蒂·特纳:呵呵……
凯文·法雷尔谢谢你从一条死蛇的嘴里救了我。
“蛇?哪里有蛇?啊!谁能把我从这里救出去啊,求你们了!”
正当大家想松一口气的时候,另一位男性小伙的声音回荡在密室,吓到了他们。要知道这里已经好几年没有人来了,怎么可能会有人的声音。
不过还好那并不是人,而是一幅油画。洛蒂走了过去,将掉在地上的油画捡起,是一位伯爵的肖像。
“哦,你们好……呃……这里发生了很多古怪的事。”油画说,“我是巴兹尔·奥尔当·奥里利厄斯三世,一位被放错了地方的巫师,绅士派学者。”
艾薇·沃林顿:看来他就是我们要找的第二幅油画了。
“现在!告诉我,你们属于什么秘密组织?有什么邪恶的目的?”
艾薇·沃林顿:那个,打扰一下……
“显而易见,这里是一个举办秘密集会的最佳场所,不是吗?黑暗的密室,毁灭的痕迹,一股糜烂的麝香味儿……”
艾薇·沃林顿:什么?不不不,我是想问,您是普伦蒂斯·佩高特·高金丝夫人地朋友吗?
“你们想伤害那样一位夫人的油画?简直是一群恶棍!”奥里利厄斯三世悲愤地怒吼起来。
艾薇·沃林顿:我们并不想那样做,只是想来问你关于一张地图的事……
凯文·法雷尔一张指向一把钥匙的地图……
洛蒂·特纳:这把钥匙能够解开一件传家宝的秘密……
罗宾·西斯尔思韦特:这是我们的作业。
“你们找错了密室。”一听油画这样说,学生们都失落地低下头,又白忙活了。
凯文·法雷尔这座城堡里到底有多少间密室?
“密室的数量,当然是一个秘密啦!”奥里利厄斯三世说,“这件传家宝在一处秘密通道里,但是唯一知道这处通道的人,是我们的好朋友哈罗德。”
艾薇·沃林顿:那请问这位先生在哪里?
“他早就一个人离开了霍格沃茨。事实上,我到这间密室之前,他就已经离开了。”
洛蒂·特纳:那一定是高金丝夫人所说的第三幅油画。
“正是。”
洛蒂·特纳:他去哪里了?
“哦,他溜去了酒吧。你们敢相信吗,他居然喜欢去那么无聊的地方,而不是待在回旋阶梯的墙上?”奥里利厄斯三世感慨着,“哦,我倒是很愿意回去呐,被搞搞挂在霍格沃茨的最佳位置……”
见孩子们都不说话了,奥里利厄斯三世感觉自己是跑题里,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被丢弃在肮脏的密室,朋友还不在身边。
“孩子们,他在霍格莫德村的猪头酒吧。”
洛蒂·特纳:哦,我知道那个地方。那儿是邓布利多军成员第一次会面地地方。
凯文·法雷尔也是一个绝对禁止我们进去的地方,里面全是世界上最声名狼藉的巫师。
罗宾·西斯尔思韦特:听上去像是一个很有趣的地方。
“可不是嘛。啊那边还站着你么社团的另一位成员。”奥里利厄斯三世指着他们身后说。
艾薇·沃林顿:什么?
“在那边!咳咳……请原谅,先生,但是你们秘密社团的成员都站在这边。”
在四个孩子的身后,还有一个人蹲在蛇怪的尸骨面前,拔下了骨架上的一颗毒牙。那是一个蒙面人,从身形上看是个男子,散发着凶狠的杀气。
蒙面人知道自己被发现了,挥舞了一下魔杖,让身后的一座蛇像石雕活了过来,变成了一条真正的蛇怪。它张着血盆大口向四人小队袭来,蒙面人趁乱逃走了。
艾薇·沃林顿:嘿!站住!
艾薇·沃林顿:昏昏倒地(Stupefy)!
罗宾·西斯尔思韦特:回来决斗啊!
蒙面人躲过了艾薇的魔咒,一个滑铲钻进黑漆漆的缝隙里消失不见。此时蛇怪也扭动着身子怒吼,眼下还有更大的麻烦。
凯文·法雷尔这条蛇是在魔咒的影响下才化为实物的,我们只要把它身上的魔咒停下来就好。
罗宾·西斯尔思韦特:怎么停啊?
艾薇·沃林顿:我记得法比亚就会能让一切咒语停止下来的魔咒。
艾薇·沃林顿:【挠头】是什么来着?急死我了!
洛蒂·特纳:【呼喊】是“咒立停”!
凯文·法雷尔妈呀——!!
蛇怪一口向凯文咬去,凯文撒腿就跑,让他一脑袋栽倒了乱石堆里,吃了一嘴沙子和白灰。
艾薇·沃林顿:咒立停(Finite Incantatem)!
艾薇念出了那句“咒立停”,魔咒打在了蛇怪的身上。蛇怪抖动了一下,拉长脖子倒在了地上,落地的那一瞬它变回了没有生命的雕像,摔得粉身碎骨。
艾薇·沃林顿:【擦汗】呼……
凯文·法雷尔吓死我了……
洛蒂·特纳:这么做实在太狠心了……毁掉了那么完美的艺术雕塑。
凯文·法雷尔只有一条路能进入这里,对吗?也就意味着只有一条路能从这里出去。
艾薇·沃林顿:跟上他!别让他跑了!
“等等!别把我丢在这啊!”奥里利厄斯三世叫喊着,他不想再在这里呆一分钟。
洛蒂转身将油画抱走,追上同伴们的脚步。
回到地面上以后,他们并没有找到任何蒙面人的踪迹,甚至一点气息都没留下。至少他们把油画拿回来了,挂在和高金丝夫人同一面墙壁上。
艾薇·沃林顿:让他跑了,真是太生气了!
洛蒂·特纳:安生点,艾薇。至少我们把画拿回来了。
雅各布·戈尔斯基你们好啊,孩子们,我想你们是在城堡的走廊里寻找秘密宝藏,对吗?
雅各布·戈尔斯基因为杰出的猎宝者,永远不会停下脚步。
正当他们端详墙壁上的油画时,戈尔斯基教授又好巧不巧地出现在这里,询问他们的作业进度。
艾薇·沃林顿:教授,你在走廊里有看见其他人吗?
雅各布·戈尔斯基我当然看见了!
雅各布·戈尔斯基我的小助手从来都是仅仅跟着我的。
雅各布·戈尔斯基有人能跟随自己的脚步,总是很幸运的。尽管有时候,我会记不清发生的事情。
那只狸猫“布赖”怕上了戈尔斯基教授的肩膀,伸手将他衣服上的一枚亮闪闪的胸针摘走,自己拿去娱乐了。
雅各布·戈尔斯基年轻的寻宝者们,你们该回寝室了。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办。
戈尔斯基教授留下最后一句话后,转身离去。而四人组却对教授的话产生了一些怀疑,他这个人都有点问题。
艾薇·沃林顿:你们觉得,教授说的“其他事情”是指什么?
罗宾·西斯尔思韦特:我也不知道,可是他总在我们找东西的地方突然出现,这也太奇怪了。
凯文·法雷尔也许他在给我们打分?毕竟他是一位教授。
洛蒂·特纳:也许他和我们在找同一样东西……
“孩子们。”奥里利厄斯三世的声音把他们的注意力又转移到了墙上的油画上。
艾薇·沃林顿:奥里利厄斯先生。
“哈罗德就在猪头酒吧,找到他你们就能找到那张地图。”奥里利厄斯三世向他们打气,“无论这次旅程会把你们带入何种黑暗之地,我都祝你们的秘密行动好运。”
“代我们向哈罗德问好,亲爱的孩子们。”高金丝夫人也应和着。
洛蒂·特纳:我们会的。
艾薇·沃林顿:就是这样了。找到了两个,还剩一个……
凯文·法雷尔接下来要去霍格莫德村,进入猪头酒吧,到了那种地方,天知道我们会遇到什么麻烦……
罗宾·西斯尔思韦特:哦,放松点,凯文。不会有事的。不就是一间老旧的的小酒馆嘛,还能出什么大问题?
洛蒂·特纳:我们需要点帮助,比如法比亚和丹尼尔。
艾薇·沃林顿:不是你们主张不打扰他们俩的吗?
罗宾·西斯尔思韦特:拜托,这可是集体作业,不能一直让他们躺着。
罗宾·西斯尔思韦特:是时候该交棒了!
至于他们嘴中正在过二人世界的那两位,今天也该是最后一天的约会了,要想想如何完美收场。
法比亚·艾克塞拉:给。
丹尼尔·佩杰……
法比亚·艾克塞拉:吃吧,我刚做好的。
法比亚递给丹尼尔一份甜点,是她刚刚借用厨房制作的杯装蛋糕。杯子里是布丁夹心的海绵蛋糕,蛋糕上还挤了一层香草冰淇淋,洒满草莓或巧克力酱,丹尼尔的那一份甚至还点缀了一颗樱桃。
丹尼尔·佩杰你除了会做点心,还会做别的吗?
法比亚·艾克塞拉:做饭之类的?
法比亚·艾克塞拉:唔……肯定没甜点顺手吧……
丹尼尔·佩杰比如?
法比亚·艾克塞拉:有一次在祖母家,想给自己煮一锅咖喱,结果差点连厨房也一起炸了。
丹尼尔·佩杰这……
法比亚·艾克塞拉:那都是三四年前的事了吧。
法比亚·艾克塞拉:不过再好好学一学也没关系吧?
丹尼尔·佩杰当然,还有很多东西等着你去学呢。比如打扫卫生、修理坏掉的电视机、堵塞的马桶之类的……
法比亚·艾克塞拉:【打寒颤】噫,你是把我当女超人了吗?
丹尼尔·佩杰【挠头】难道不是吗?这些活在家里都是我自己干啊。
法比亚·艾克塞拉:之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也有很多事我根本做不到,所以也别强迫我。
法比亚·艾克塞拉:就好比你让一个音痴去学唱歌一样,五线谱上的音符都要掉下来蔫了。
丹尼尔·佩杰开个玩笑,别太认真。
丹尼尔将冰激凌上的樱桃取了下来放在嘴里,咬开的一瞬间汁水全部爆了出来,果实熟得恰到好处。
来看看法比亚,她的那一份洒满了巧克力酱和巧克力碎,甚至还有几块砖块形的巧克力插在冰淇淋身上。都知道法比亚喜欢吃巧克力,但有一个例外,她从来不吃白巧克力。
丹尼尔·佩杰你……最爱吃的还是巧克力啊。
法比亚·艾克塞拉:嗯,很好吃啊。
法比亚·艾克塞拉:说起来,老爸最近好像去比利时出差了。那里可是著名的巧克力王国,得让他给我带几盒纯巧回来,作为补偿。
丹尼尔·佩杰口口声声说自己讨厌父母,你不是也挺依靠他们吗?
法比亚·艾克塞拉:……
法比亚·艾克塞拉:再怎么讨厌,我也是他们亲生的啊,打断骨头连着筋,血浓于水。
法比亚·艾克塞拉:呐,你要不要来一颗巧克力啊?
法比亚从冰激凌上取下一块巧克力递给丹尼尔。他平时学习的时候也会靠巧克力来补充能量,而且牛奶巧克力还含有少量可可碱和咖啡因,能提神醒脑。
丹尼尔结果放在嘴里后,居然尝出了一些苦涩的味道,这对于法比亚来说是很少见的。那么爱吃甜食的一个人,而且还拒绝苦味,居然会吃这种苦味明显的巧克力。
丹尼尔·佩杰有点苦。
法比亚·艾克塞拉:那当然,因为我加的是黑巧克力,糖分不高,自然没有那么甜。
丹尼尔·佩杰对你来说这很少见,你不是从来不吃苦吗?连魔药都不肯喝。
法比亚·艾克塞拉:……
法比亚·艾克塞拉:你知道巧克力的原料是什么吗?是纯可可哦。
丹尼尔·佩杰那又怎么样?
法比亚·艾克塞拉:黑巧克力是最纯正的巧克力,它体现的是纯可可的味道,带有苦涩的独特味道。
法比亚·艾克塞拉:而且,巧克力都是由可可加工而来,不管添加多少牛奶或糖分,它的苦涩依旧存在,只是被甜味盖住品尝不出来而已。
法比亚·艾克塞拉:人生不也是如此吗?美好的背后都会伴有一些痛苦,只不过不想面对……
法比亚·艾克塞拉:有些痛苦,依靠时间是抹不去的,因为伤痕永远都会在……
丹尼尔·佩杰……
法比亚突然倚靠在沙发靠背上,合上一半双眼,惆怅又感慨着。她是这样比喻人生的吗,看来她从前的生活也不易啊。
丹尼尔·佩杰你……以前有被欺负过吗?
法比亚·艾克塞拉:什么?
丹尼尔·佩杰听你刚刚说的那些,总感觉你应该有着一些不愿回忆的往事,而且对你来说很痛苦。
丹尼尔·佩杰或许你被同龄人欺负过,又或许失去过什么东西。
法比亚·艾克塞拉:……
法比亚·艾克塞拉:我不知道,这部分记忆是空白的。
法比亚·艾克塞拉:你要问我以前的学校生活的话,我只记得那会儿因为自己性格太自闭,被迫退学了。
法比亚·艾克塞拉:从那之后就一直待在家里,没有去过学校。
丹尼尔·佩杰对哦,好像听你说过一次……
看着法比亚有些落寞的样子,丹尼尔有些同情。她和自己很像,有着不愿去回忆的痛苦过去,家人还不在身边。至少自己还有姐姐,她谁都没有。
丹尼尔·佩杰呐,法比亚。你之前说不在乎出身和家庭,那句话还算数吗?
法比亚·艾克塞拉:我一直都说,一个人的出身无法决定自己将来要成为什么样的人,路还是要自己选择自己走的。
丹尼尔·佩杰你的想法一直都没变过呢……
丹尼尔·佩杰果然是你会说出来的话……所以我才……
法比亚·艾克塞拉:才什么啊?话说你怎么突然问我这种问——
法比亚·艾克塞拉:……
法比亚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软绵绵的有些湿润。是他的唇吗?
丹尼尔主动了一回,他首先亲吻了法比亚,伸手搂住她,不在乎衣服已经被蹭上了冰淇淋和巧克力。冰淇淋开始融化,顺着杯子的外轮廓流淌下来,滴在法比亚的手上。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尽管他们只有十二岁,尽管有些早,但是那种名为“喜欢”的情感亦然迸发。法比亚缓缓地合上双眼,靠近了丹尼尔,短暂亲吻后两人便分开了。
丹尼尔·佩杰……
丹尼尔·佩杰有些苦味,但又很甜。
法比亚·艾克塞拉:嗯……
法比亚·艾克塞拉:我觉得你下次可以挑一个更好的时机,至少你的衣服不会蹭上冰淇淋和巧克力。
丹尼尔·佩杰是啊……
法比亚·艾克塞拉:【微笑】但是,感觉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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