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病?
这一招肯定躲不过去。
说不会,那更是自取灭亡,不打自招。
我正急着不知道怎么办,偏厅里忽然传出一声巨响,噼里啪啦。
佣人惊呼:
万能龙套:怎么笨手笨脚的,这些茶杯可都是限量版的啊,贵着叻。
原来是新来的保姆打碎了马老夫人最喜欢的一套茶具。
偏厅的动静吸引了大家的目光,我瞥见手里的水果刀,心生一计,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在手指上划了一刀,血顷刻冒出来。
赵南笙嘶!
我故意痛呼出声。
小米回头看见,哎呀一声:
小米:二婶婶,你手流血了。
马嘉祺的目光也跟着看过来,我捏着出血的手指,笑了笑:
赵南笙没事,小伤口而已……
话未完,手腕上忽然多了一只手,马嘉祺二话不说拉着我就朝楼上走,我有点懵,就见他从柜子里拿出急救箱。
赵南笙老公,小伤而已,用不着……
马嘉祺一个淡淡的眼神看过来,我立马就不说话了,看着他用双氧水冲洗伤口,消毒,再用纱布包好。
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马嘉祺的动作很温柔,很轻,明明冷的像块冰,更是一脸生人勿进的凛冽神情,但这跟他刚才的行为却丝毫不觉得违和。
包扎好后,他抓着我的手,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马嘉祺:看来今晚是没有耳福听你弹琴了。
我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那双鹰隼般的眸子就像夜里的鹰,锐利,直抵人心。
我垂下眸子,正要说什么,马嘉祺又补了一句:
赵南笙没关系,来日方长。
这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的节奏。
我背脊一阵发凉,难道马嘉祺发现了端倪?
因为马嘉祺的一句话,就连晚饭我也是心不在焉,吃了晚饭后,马老夫人提出让我们留宿老宅。
这短短几个小时就够让人胆战心惊,若是留下来,说不定还会出什么状况。
幸好,马嘉祺开口拒绝了:
马嘉祺:不用了,我跟南茜回梨园住。
我暗中舒了一口气。
与马家人告别,我跟马嘉祺上了车,餐桌上马嘉祺喝了点酒,脸色微红,一上车就闭眼休息了。
这正合我意。
我也有些犯困,可马嘉祺在身边,我怎么也不敢入睡,只能闭眼假寐,保持高度警惕。
不知过了多久,马嘉祺醒了,他调整了一下坐姿,我也借着假寐往旁边挪了一点,与他拉开最大的距离。
我一直闭着眼睛,车内又是久久的安静后,我这才睁开眼睛,正想看看马嘉祺在做什么,一回头,马嘉祺那张俊逸的五官放大在我眼前,吓得我一个激灵坐直了。
赵南笙老……老公……怎么了?
我舌头有些打结。
马嘉祺瞄了一眼我的耳后,云淡风轻的丢出一枚炸弹:
马嘉祺:耳后的红痣挺好看的。
这话直接吓得我脸色惨白。
我与赵南茜虽长得一模一样,却还是有不同之处,比如赵南茜耳后就没有红痣,而我有。
马嘉祺与赵南茜是夫妻,坦诚相见,身上哪里没见过?
迎上马嘉祺幽深的眸子,我强压着恐惧,面上不动声色的笑着说:
赵南笙这是点的假痣,老公若是喜欢,我改天多去点几颗。
马嘉祺:不用,这样就挺好。
马嘉祺说了这么一句话后,又闭目养神。
我不知马嘉祺到底有没有怀疑,他没有再追问,这让我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回到梨园,我本还担心晚上要怎么应付过去,马嘉祺却径直进了另一间卧室。
我正庆幸晚上躲过一劫,下楼喝水的时候却偷听到佣人们在议论。
新来的保姆八卦道:
万能龙套:我刚才看到先生回了自己的卧室,少夫人都生了这么长时间了,两人竟然还分房睡。
万能龙套:这有什么稀奇的,少夫人嫁过来,两个人就一直分房睡。
万能龙套:一直分房睡?不会吧,外界传闻两个人感情很好啊,那小小姐……是怎么来的?
万能龙套:少夫人是带着肚子嫁进来的,两人婚后,少夫人多次想要去先生的卧室,你猜怎么着?都被赶出来了。
分房睡?
马嘉祺一直跟赵南茜分房睡?还被赶出来?
那昨晚上马嘉祺怎么跑我房间来了?
还有,赵南茜当初是怀着孩子嫁进马家,这怎么可能。
越来越多的谜团。
马嘉祺不待见赵南茜,他又为什么指名要娶赵南茜?
在老宅的关心紧张,难道是做戏?
带着满肚子的疑惑,我回了房间,实在太困了,身子沾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翌日。
我起床的时候才知道,马嘉祺又出差了,接下来几天都没有见到人。
没有马嘉祺在,我放松了不少。
多做‘赵南茜’一天,就多一份危险。
关于当年坠崖一事,网上一点资料也没有,显然是被人刻意抹去。
我自然也不能向熟悉的人打听,只能拿着马嘉祺给的银行卡找了私家侦探,帮忙打听当年坠崖一事,还有赵南茜又是怎么瞒天过海,让我变成了一个‘死人’。
事情过去了几天,私家侦探那边还没有消息,我的母亲陈淑琴倒是找上门来了。
我二十岁才回到赵家,在赵家待了不过就一年,对于这位亲生母亲,我也没有多少感情。
可赵南茜不一样。
陈淑琴可是将赵南茜捧在手心里宠。
陈淑琴一见到我,一副母女情深的样子,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
陈淑琴:茜茜,你怎么都瘦了,怎么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
陈淑琴的母爱,我从未享受过,就连这样平常的爱意,在以前我也只能远远的看着赵南茜拥有。
赵南茜是被溺爱的公主,我学着她的做派,甩开陈淑琴的手,自己抱了个抱枕坐在她对面,用赵南茜的语气,不耐烦地说:
赵南笙妈,你怎么来了。
因为是‘赵南茜’,哪怕我不恭敬,陈淑琴也不会生气,反而更加疼爱。
陈淑琴:你这孩子,妈这是想你了,来看看你啊。
陈淑琴将佣人都遣走,坐在我旁边,忽然表情严肃的说:
陈淑琴:茜茜,我听说最近有人在打听当年南笙坠崖一事,当年也没找到尸体,你说南笙会不会……还活着?
陈淑琴的话让我脑袋一轰。
当年不是找到了‘尸体’吗?
为什么陈淑琴说没有找到?
难道陈淑琴知道那具尸体并不是我?
如果这样,那赵家为什么会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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