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灭日蚀 18

东皇太一羿…

我本应该十分期待能够再次见到羿，我现在的心情因该是开心，但是为何，我现在心中只剩恐惧？

面对羿的目光，我竟有些不知所措…

羿：太一…你…究竟是谁…

羿的语气似乎有些无奈和伤心，而我却难得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东皇太一羿…我…

羿看了一眼被我毁灭的森林，难以置信的说道

羿：你究竟是森林所幻化的灵物…还是…那个人人供奉的东神…？

东皇太一羿…抱歉…我之前骗了你…

羿：哈…看来我曾经还是太天真了啊…

羿长叹了一口气，单手轻轻捂住了双眼，绝望的说着

羿： 太一…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羿：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我没有回答

我有些不太明白羿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当我看到不远处的杨戬后，我瞬间明了

杨戬：你干了什么，他看的一清二楚

之后他又转身走到羿似的身边

杨戬：羿，现在你看到了他的真面目了吗？

杨戬：先前他在你面前温和善良的形象不过就是一层伪装，如今你不在以后，他就退下了伪装，露出了原本的面貌，残忍，冷血，无情…

杨戬：这样的人值得你怀念吗？

羿都看到了？我杀人时的状态，以及操控龙头啃食凡人的时候…他都看到了…那我现在在他心里一定是一个妖魔，一个披着羊皮的狼…

羿：太一…之前的那个人是你吗…

羿：我只信你说的…

我没有想到羿还是会选择相信我自己的说法，但我却不想再骗他了，

东皇太一是…一直都是我…

羿再次如遭雷击，颤抖着声音问道

羿：那之前的那些尸体呢…那些干尸…也是你做的？

东皇太一你刚刚没看到吗…就是我做的…不信你看…

我伸手指了指身后干枯死寂的森林

东皇太一森林是我毁的…那些飞禽走兽…也都是我杀的…

羿：所以真的是你杀了我的父亲…

我没有回答，因为他的父亲似乎真的是死在了我的阵法下，我明明可以直接说出来，但不知为何，我竟然在畏惧回答羿的问题…

而羿见我没有回答，心中显然也有了答案

羿：可你为什么要对凡人下手？

东皇太一不为什么，只因他们活该

我并没有说出我杀他们的原因是因为他们诋毁羿，因为我觉得就算自己说出来了也依旧改变不了是我杀了他们的事实，所以干脆不说

羿再次感到绝望，似乎更加伤心

羿：那些凡人在你眼中都是什么？可有可无的生物？

东皇太一是，他们不过就是一群低等的种族…根本不值得我关心

羿：那你眼中，我也是这样的？

不知为何，我竟不好回答，我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害怕？

因为是羿吗？

羿：哈哈…

羿扶额掩住双眼，语气悲伤

羿：我到底该怎么办…？

羿：太一…为了你，我变成如今这样子…到现在却又让我知道你用那样残忍的手段杀了那些普通的凡人…同时也是你杀了我唯一的亲人…

羿：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我没有说话，但是羿似乎是在哭泣，我的心里也是很难受，但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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