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四回合，黑方走棋。

娜娜：“娜娜......还想......再跟莫玄泽一起看一次......烟花......”

迷雾散去，腥红的魔神气息萦绕在娜娜身上，娜娜全身布满了可怖的咒文......

娜娜一手将停滞在面前的黄金箭，折成粉末。

娜娜：“娜娜保护了莫玄泽100年......娜娜跟着莫玄泽走到了现在......”

娜娜：“娜娜一直都很强！今天也是......今后以往都是！”

系统：第四回合，黑方走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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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玄泽和伊乐（手游）松了口气，发现几人看来的视线。

伊乐（手游）：怎么了？

小奥拉100年诶？

小奥拉你们走了那么久了？

伊乐（手游）：莫玄泽和娜娜确实走了很久了。

伊乐（手游）：旧世界，新世界。娜娜都是我们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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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无冕：“C7。”

“嘎吱——嘎吱——”

在棋盘的后方，一个黑色的棋子如同死神般缓缓靠近......

莫玄泽：“C7......那不就是......”

随着莫玄泽的声音，画面转向白无眠。

莫玄泽：“白无眠的......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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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玄泽看向白无眠，眼神中尽是担忧。

白无眠回给他和同样看过来的小奥拉与两个伊乐一笑，示意他们不用担心。

兰曜：（若是他被吃了，天命之子定赢不下这棋局，而他这样心有成竹，是……）

兰曜：你还留有后手吗？

白无眠：江湖骗子，自然还是有点小手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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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都：看他那样子，是有什么计谋吧。

计都对罗睺悄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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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玄泽：（黑无冕这次要吃掉的是......白无眠！）

黑无冕：“Check。”

黑无冕的声音，如同死神的预告......

系统：一方棋子威胁到对方的“王”时，下一步就可以把对方的“王”吃掉时，便是Check。

系统：无法解围则是‘将死’局面，棋局结束。

系统：Check，就如同死神的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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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睺：小奥拉，不用担心啦。看他那样子应该已经铺好路了。

罗睺对担心白无眠的小奥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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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玄泽：“怎么回事......什么时候，我们王却被将住了？！”

系统：我们惊慌失措地打量着己方阵容。

超维圣天伊分析着场上局势。

伊乐（手游）：“目前局势，我们虽然吃掉了黑无冕的兵、车棋......”

伊乐（手游）：“但王棋——貘从棋局一开始就并未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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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棋……”有许多人突然找到了那一丝细线——而有人已经将它攥入手中。

计都：你说，会不会是我们想的那样。

计都对罗睺说道。

罗睺不语，看着屏幕。

——

黑无冕：是假王吗……

黑无冕对着屏幕眯了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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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乐（手游）：“而白方的兵、后被调离后，如今貘更是直接暴露在黑棋的攻击范围内。”

莫玄泽：“这么说来......确实只要黑无冕将在貘附近的白无眠吃掉......”

莫玄泽：“貘的退路就会被彻底堵死......‘将死’了......”

伊乐（手游）：“如果白无眠被吃掉了......谁还能跟黑无冕对弈？”

系统：失去了白无眠这个最强智囊，对我们来说，正是彻底的“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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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玄泽：江湖骗子……

莫玄泽喃喃出声，然后发现自己能够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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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玄泽：“白无眠......看你行走江湖那么多年......一定也研究了很多打败黑棋的方法吧。”

白无眠：“莫玄泽，江湖骗术是无法骗过‘天地棋局’......”

白无眠：“接下来要怎么做，律酱会告诉你的。”

律喵：“喵......”

莫玄泽：“律酱......对了，你从刚才开始起就一直在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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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猫？……”有许多人有这样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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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玄泽：“白无眠，你难道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会死在棋盘上吗？！”

白无眠：“擒贼先擒王，不是战场上的常识吗？黑无冕怎么可能会留我这个大脑继续指挥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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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乐（手游）：你这江湖骗子，下次可别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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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眠的脸黑了下去，眼神犀利。

白无眠：“他的眼中，永远只容得下胜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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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和这黑无冕什么关系啊？！’

众人疑惑。

‘这么熟悉的感觉！还知道那么多有关的情报，’

‘还那么像！兄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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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玄泽：“白无眠......我又不是猫语十级，律酱的喵喵喵我怎么可能听得懂！”

莫玄泽：“......所以求你了......活着回来，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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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玄泽决定为屏幕中未来的自己报复下白无眠——竟欺骗他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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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黑色的棋子到了白无眠身后。

白无眠面色深沉，眼睛死死盯着黑无冕。

白无眠：“最后......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哥......不，黑无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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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哥？刚刚是‘哥‘吗？”

若真是兄弟，那这是出什么戏码？——兄弟相残？兄不认弟？

不过——‘果真是兄弟啊！他是弟，那是哥。’

之前有猜测的人想，不过正好猜反了。

——

黑无冕皱了皱眉。他可不记得他有什么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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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眠：“牺牲所有信任你的战友、族人......都不惜为魔神王开启这个‘银河棋盘’，你可曾有后悔过......？”

黑无冕一挥手，示意黑棋停下对白无眠的攻击。

黑无冕：“......我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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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竟然还灭族了？’有人在脑海中吐槽道。

兰曜握紧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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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无冕：“我从未违背当初他们与我定下的誓言，我会让这个世界存续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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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曜：存续？

兰曜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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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玄泽：“存续......？你说这个马上就要被魔神王毁灭的世界吗？”

看着因黑无冕背叛而生灵涂炭的『五遗迹』，我仿佛听到了普天下最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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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最大的笑话。

兰曜看着黑无冕，拳头吱嘎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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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无冕：“身为英雄王的转世，你有试图了解过魔神王灭世的真相吗？”

黑无冕：“魔神王不就是为了升维，将这个世界的一切当成燃料投入‘太初之火’吗？”

黑无冕：“没错，魔神王并不在乎低维生物的生死，他要的从始至终只有能量。”

黑无冕的脸黑了下去。

黑无冕：“如果我告诉你，奥古五王的王魂足以点燃‘太初之火’，只要他们献祭自身，『五遗迹』的生灵都能活下去。”

黑无冕：“你会选择让谁活下去？奥古五王还是『五遗迹』中成千上万的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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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玄泽：……

莫玄泽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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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玄泽：“......如果你真的为了让『五遗迹』的生灵活下来，才背叛奥古四王......”

莫玄泽：“那为什么......在他们献祭自己的王魂后，你还要破坏『五遗迹』的结界，让魔神王屠杀『五遗迹』的生灵？！”

黑无冕：“如果你们没有到宇宙起源，追寻一个不存的答案，消耗了‘太初之火’的能量。”

黑无冕：“我也不需用一部分『五遗迹』的生灵与十万远征军的亡魂，填补‘太初之火’的损耗......”

莫玄泽：“这......这怎么可能......”

莫玄泽：（这么说难道我们才要为远征军和『五遗迹』生灵的死负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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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曜：胡说！

白无眠：胡说！

兰曜和白无眠一同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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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眠：“胡说！”

白无眠：“莫玄泽，他说的话，你一个字都别信。”

白无眠咬牙切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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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曜：天命之子，不要多想。你没有错。

兰曜：我们远征军，感谢你们。

莫玄泽：我明白。

莫玄泽回答道，然后眨了眨眼——他能够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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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眠：“别忘了这里是棋局，是战场，心理战也是其中的一部分。”

莫玄泽：“没错......而且黑无冕，你的问题从根本上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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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玄泽：‘你啊……一直在退而求其次，不去相信那微弱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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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玄泽：“你所有的结论，都是建立在臣服于魔神王，让你认为的大部分人......苟且偷安下去......”

莫玄泽：“但你从未想过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将魔神王打败！拯救每一个人！”

黑无冕脸色阴沉不变。

黑无冕：“是吗？那你从宇宙起源找到了吗？打败魔神王的办法。”

莫玄泽：“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黑无冕：“你不可能找到的。人类无法找到不存在于自身维度的东西。”

黑无冕：“没人能打破‘屠龙者终成魔龙’的诅咒，初代英雄王不可以，你更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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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代英雄王？’

‘屠龙者终成魔龙？’

每个人都知道，这在影射着什么。

小奥拉就这初代英雄王的问题看向莫玄泽。

兰曜也看了过来，他也很想知道——

兰曜：‘记忆不会作假。天命之子，为什么黑无冕给我们看的你的记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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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玄泽：（黑无冕的话让我无从反驳......直到今日，我都不知道打败魔神王的办法，是否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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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曜简化了一下语言，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兰曜：对啊，天命之子。为什么初代英雄王会是达斯特的教父奥西里斯？

达斯特的教父！？

刚知道这个消息的几人更加好奇了。

莫玄泽便不再看屏幕，不再注意系统的叙述，向他们解释着。

毕竟，他知道，他现在只需要——改变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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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玄泽：（若打败魔神王的方法根本不存在......世界上的一切生命，都被摆在牺牲或救济的天平两端上时......）

莫玄泽：（为了多一个人能活下去，就牺牲少一个人的那边，是否才是唯一的正解？）

白无眠：“黑无冕，这就是你所坚持的正义吗？”

白无眠：“既然世上注定有一部分人无法活下来，你就成为那个裁决谁该活下来的天平。”

系统：一个无血无泪只求绝对精准的天平......永远在衡量、在舍弃、在牺牲，终有一天天平上将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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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D：……

很像……真的很像。

黑无冕是无冕之王，只是和他差不多一样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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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眠：“我会证明你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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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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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眠：“你只是个自以为选择了牺牲最少的最优解，而放弃彻底解决问题，彻头彻尾的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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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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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无冕：“恐怕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黑无冕：（虽然我很想知道，若打败魔神王，是无一人能得救的结局......你会是怎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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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一人能够得救？

白无眠：‘哼。我可不信。’

他相信着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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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无冕一招手，棋子现出身形，准备给白无眠最后一击。

黑无冕：“抱着天真的理想，自欺欺人地死去，真是与骗子相称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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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眠：‘抱歉，我可不会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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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眠：“没想到会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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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无冕：“杀了他。”

棋盘下达的命令让素盏鸣尊不得已举起了八尺琼勾玉，眼里流露出悲哀神色。

白无眠：“要怨恨的应当是我吧。”

白无眠：“因为我的无能，让一位心怀希望的老师，成为棋局上的刽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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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玄泽与伊乐（手游）早已说完初代英雄王与奥西里斯的事，看向大屏幕。

莫玄泽担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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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玄泽：“白无眠，你快躲开啊！”

素盏鸣尊发起攻击，白无眠身上却突然出现保护罩。

黑无冕：“！！你难道是......”

系统：那瞬间，素盏鸣尊似乎明白了什么。

一道光球袭向素盏鸣尊，素盏鸣尊消失。

白无眠：“抱歉......老师......”

白无眠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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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王棋！？

莫玄泽看向一脸果然如此的兰曜和嘴角带笑的白无眠。

好呀！？

莫玄泽：欺骗人感情的家伙。

伊乐（手游）：就是就是！

虽说如此，但两人原本紧绷的嘴角都弯了上去——他们很开心。

他们与白无眠的眼光对视，开心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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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此啊。’

黑无冕、计都等人想到。

‘那么，你的实力如何呢？亦或者。耍了什么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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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玄泽：“究竟发生了什么......在那瞬间......素盏鸣尊被那道光芒吞噬了？！”

“攻击无效——”机械声响起。

莫玄泽：“攻击无效......”

莫玄泽：“难道......是违背了天地棋局中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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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玄泽看着屏幕中的自己很有些不知所以，有些恨铁不成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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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乐（手游）：“不能直接攻击的棋子......”

伊乐（手游）：“国际象棋的规则中，只有王棋不能被杀死......而只能被‘将死’的......”

“白无眠才是真正的王棋？！”

黑无冕：“你竟然是王棋......？”

不止是黑无冕，莫玄泽他们也惊讶不已。

莫玄泽：“白无眠......我刚才明明看到你背后的棋子是‘小兵’......”

白无眠：“一点小小的障眼法罢了，俗话说得好，想骗过敌人，就得先骗过自己人。”

伊乐（手游）：“根据棋盘的规则，实力越强，棋子等级越高......”

伊乐（手游）：“白无眠你隐藏的实力，竟然比貘还要强吗？”

白无眠：“不，我能成为王棋，大概是因为他。”

白无眠拿出了心机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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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眼熟的兔子啊。

许多人想。

片刻，有人想起来——

心机兔？！

也终于有人发现，黑爵（手游）肩膀上没有了心机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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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关系这么好的吗？

很快看出心机兔身份的小奥拉和伊乐（页游）看向白无眠，又看向莫玄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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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玄泽：“心机兔......他怎么会在这里？！”

白无眠：“这是我与黑爵的小交易，借他留下的一步棋一用......”

白无眠和远处的貘交流了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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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爵（手游）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白无眠没有履行交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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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眠是和自己交流了什么吗？

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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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耳边的传信装置响起，传来了白无眠的私聊。在偌大的棋盘上，我们散布于四处，一直通过白无眠的传信器交流。

白无眠：“莫玄泽，心机兔就是貘一直在寻找的弟弟，也是貘所遗失的头颅......蕴藏着与貘相同的力量......”

白无眠：“而我与黑爵的交易，就是不让貘知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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貘的心情说不上好。

结合前言，屏幕上白无眠应该告诉他了，而且不一定是全部——何况现在，白无眠还没有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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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玄泽：“为什么......？你也知道貘一直在找自己的弟弟......”

白无眠沉默了许久，脸色暗沉了下去。

白无眠：“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真相为好，他的弟弟已经不在了......”

莫玄泽：“怎么会......”

传信器中的白无眠的私信消失，公频中白无眠的声音再度响起。

白无眠：“在进入棋盘前，在进入棋局之前，我便抱着赌一把的心态，让貘将王棋的力量注入到这个兔子玩偶中，也是黑爵所研制承受戒律力量的容器。”

白无眠：“而‘天地棋局’果真因此将我判定为了王棋。”

莫玄泽：“这样的话，黑无冕一定会先入为主以为貘是王棋，想将他将死......”

白无眠转向黑无冕。

白无眠：“而他果然正中了我的圈套，给我争取了时间。”

白无眠：“棋局上瞬息万变，只要走错一步，就可能是满盘皆输，黑无冕。”

莫玄泽：（怪不得之前白无眠说，盲棋带来的身份不确定性，将成为我们翻盘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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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确实是一场盲棋，但到此刻，就只是单方面了。

也罢。众人都知道，这是一场，也将会是一场，精彩的盲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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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无冕：“原来如此......你确实是一个有趣的骗子。”

黑无冕：（能成为“天地棋局”上的王棋必须是戒律所认可的王，你究竟是谁......）

系统：黑无冕已舍弃了太多的过去、情感与记忆，他如一只离弦的箭，除了前进，身后空无一物......

系统：拥有超亿能力的他，竟无法搜索出眼前之人的一丝一毫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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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眠：‘舍弃了记忆的你，又怎会记得我？更何况……我不是他。’

白无眠嗤笑一声，心头涌上一股悲凉。但也仅限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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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无冕：“......你们还有一回合。”

黑无冕：“即使你是王棋，‘Check’的局面也不会改变。”

棋局上几处黑棋显现。

莫玄泽：“什么......？！”

系统：确实白无眠与貘的位置非常相近，他们被黑棋所包围的局面依然没有改变......”

系统：白无眠必须“应将”，作为王离开现在的位置，或者想办法让自己的棋子，吃掉周围有威胁的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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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如此，但不是亲身经历——虽然知道是未来，但终究隔了一层膜——没有死亡威胁的安全环境下，莫玄泽认为，白无眠一定会带着他们下赢这盘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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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周围笼罩于迷雾中的5个黑子，都有“将死”王的可能，要吃掉谁......才能解决这场“将死”的危机呢？

莫玄泽：“要是不杀死这颗‘将死’我们的黑子......下一回合就是我们输了......”

系统：第五回合，白方走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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