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乔

#ooc致歉

#私设致歉

#渣渣文笔致歉

#有点虐（似乎不是一点点，我写着写着就哭了）

#请见谅，作者不是故意给大家寄刀子的

我的光明投身于另一片光明 而我在黑暗中望着她的背影。

“老师，给我一场梦吧。”

司马懿捂着伤口，平静甚至于平淡的说出这个死亡前最后的请求。

庄周看着他，眼神是一贯的无奈。他想说点什么，欲言又止。

片刻之后，蝴蝶翩翩飞起。

司马懿睁开眼，一室寂静如水。

他沉默地看了会对面的墙，起身出去。

老师的梦会让他回到最想回到的那一天，他知道今天他要去干什么。

他要去乔氏，接他的女孩回家。

此后十几年，与爱恨无声纠缠。

他轻车熟路的绕过乔氏的前堂，来到后院，看见那个在喂鱼的小女孩。

这是他们的初见，又不是他们的初见。

在后来司马懿与她决裂后每个难眠的夜里，都反复的出现在他眼前。

司马懿走向她，然后带她回了家。

他做着和从前一样的事，再一次看着她长大，出落得完美。每个模样都与记忆中吻合。

再一次，死寂的心开始悸动。

只是心如擂鼓，一半是小鹿砰砰乱撞，一半是复仇的目标当头棒喝。

打得他头破血流晕头转向，但不知悔改。

或许知了悔了，没能力改。

对乔莹的感情复杂得连他自己都不懂，哪怕经历过一次也无法判断。

或许有心疼，或许有怜惜，或许有占有欲，或许有动情，或许有利用

或许他挣扎几番也抗拒不了命运。

与乔莹相遇是命运，命运弄人，对乔莹的感情弄人。

从他开始会为利用她而挣扎开始，他就知道事情的发展已经是他不可控的了。

哪怕一瞬，哪怕就一瞬。

但他爱得沉默又隐忍，他挣扎了还是选择复仇。所以那些不为人知的情愫都埋起来，再也不见天日，梦里梦外的乔莹都分毫不觉。

有时候司马懿为她的纯粹庆幸，有时候又有些恨起她的纯粹。

大概是那些东西埋起来却还在作祟。

司马懿给了它们还能作祟的能力。

梦里时间流逝的很快，又到了命运的岔路口。

司马懿走到即将嫁为人妇的少女身旁坐下。

“你的家族想牺牲你。”

半晌，才传来一句轻得似乎要在空中飘散开的回答

“嗯。”

“你呢？”司马懿转过头看她。“你愿意为你的家族牺牲吗。”

美丽的少女长久的沉默。

“我是怎么教你的。”

等不到她的回答，司马懿有些失了耐性。在看到她的眼神时又没了脾气。

“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让他们带走你。”

她依旧很轻的说。

“真的吗，义父。”

司马懿闭了闭眼，似乎在回答她，又似乎在自言自语。

“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可以给你一切。”

当初司马懿没有这么做，没有告诉她他会保护她。

司马懿只是在拦截那队船只的时候，没有遮蔽少女的光。

他知道那队船只是来推翻谁的统治，贸然为了乔莹与江东的统治者对立会引起曹操的怀疑，更会暴露她是他的软肋，曹操为了控制他不会放过乔莹。他怎能让她处于危险之中。

所以，他换了一种方法。

只是他没想到后来的发展。

乔莹没想过，魔道之力是他教她驾驭的，若不是他故意，她的光怎能照亮船只航行的路。

乔莹未曾想，他未曾说。

命运弄人，着实弄人。

司马懿在梦里也没有和乔莹白头偕老，他还是做了和以前一样的事，只是他在弥补他的遗憾。

他把他从未宣之于口的，对她的保护。都一桩桩一件件做了后告诉她。

司马懿做了一个美梦。梦里有他的女孩。

即使是梦，也很好。

房间里只剩下一个人的呼吸声，庄周叹了口气。

庄周离去的背后，司马懿的身体渐渐冰冷。

乔莹在听见司马懿的死讯时怔了很久。身边的乔婉喊了她一声她才回过神来。

“没事，我出去走走。”

乔莹没想到司马懿真的会死在她手里，她总觉得像梦，可是稷下传出来的消息不会假。

这天的月色像他第一次出现在她面前一样温柔。

那时他还是个少年。

她望着月亮发怔，回过神来才发现脸上的泪痕

她以为她不会再为司马懿流泪了。

可她以为只是她以为，像司马懿不曾告诉她的那些事。

她以为司马懿对她只有利用，她以为孙策是因为一颗好用的棋子将脱离控制而死，她以为司马懿不要她。

她以为，她是自己和命运抗争。

她不知道司马懿帮她扛了多少，为她思虑多少。

她永远不会知道了。

这滴泪后，她也真的不会再为他流泪。

命运弄人，着实弄人。

我原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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