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兴登堡房间。
兴登堡趴在爱宕怀里睡得像一只小猫咪一般,在她的房间内竟出现了些微小的声音,身陷温柔乡的兴登堡自然不可能听到,但拥有灵敏听觉的爱宕可不一样。
在房间阴暗处的角落,金红色的眸光中疑惑不断。
那就是时雨和夕立的主银?看起来不那么强嘛!嚯嚯嚯,给我伟大的雪风大人相比简直不堪一击。
她蹲着身体向后微微微微挪动,耳边却传来轻微的抱怨声。
时雨:“好痛,谁呀走路不长眼睛!”
雪风踩到了软软的东西,仔细一看是黑色的尾巴。
雪风:“嗯?时雨你怎么会在这里?”
时雨:“我还想问你呢!”
雪风:“我,当然是来观察敌情来的!”
时雨:“切!谁信!”
雪风:“那你呢?”
时雨:“我……听说那个小笨蛋来了…所以……”
雪风:“哦!是想被你那主银再虐一次对吧!”
时雨:“我受不了了!我要和你一绝高下,雪风!”
两个狗狗尽全力冲向晓天,没想到的是一双手拎着她们的后脖颈提在半空。
爱宕:“你们两个,大半夜不睡觉在干嘛?”
“唉?!”
两只萌物尴尬看向爱宕那吓人的双眼,她们抱在一起微微颤抖着。
爱宕:“你们两个的目的,不会也是她吧?”
她们练练摇头,想要竭力否认,可爱宕从她们泪汪汪的小眼睛中看到了她们内心真是的想法。
床的另一边,又一个娇小的身影慢慢靠近。
夕立:“嘿嘿嘿,小主银,夕立来找你玩了!”
她爬到床上,向兴登堡熟睡的娇体扑去。
爱宕:“哦!夕立,你说是跟谁玩儿啊!”
夕立:“呀!”
清冷的声色仔细听去还隐着娇羞与紧张,仿佛一只小猫咪误打误撞发现了主人的不堪的秘密,想要迅速逃离。
夕立:“没…没有啊!”
三个萌物偷鸡不成,连把米都蚀到,而且还是团灭。
爱宕:“很抱歉,三个小可爱,今晚,那个小妹妹是属于我的哟!”
爱宕嘻嘻笑着,众人不知,在她们忽略的床上,沉睡中娇体的主人渐渐有了动静。
时雨:“那是!”
爱宕:“怎么了?”
雪风:“后面!”
三只萌物伸出爪子,颤颤巍巍指向爱宕身后,双目中透露着恐惧。
爱宕回头,背脊发凉,因为她看到,兴登堡的双眼透露着异样的色彩。瞳孔中,右侧眼眸透着蔚蓝的光,而左瞳则呈现的是金色。
大选帝侯:“是你们在打扰朕睡觉的吗?”
声音微怒带着一丝不可忤逆的威严感,强烈威压压制着三个萌物险些晕了过去,纷纷跑进爱宕怀中,紧紧抱住。
爱宕:“不会吧!这小妹妹竟然隐藏了如此惊人的实力?”
高雄:“这个气息?不对!为什么客栈中竟会出现如此压抑的气息!”
远处,意识到不对的吾妻与高雄迅速向驿馆方向赶来,同样,长门、陆奥也在同一时间感受到那令她们心惊的气息。
陆奥:“姐姐!感受到了吗?”
长门:“嗯!”
在门外酣睡中的信浓忽然惊醒!没错,又是那个令自己心乱的气息。
房间内灼热气氛迅速升温,在“兴登堡”身后,金色龙影腾空,威视众人。
“噌!”
大选帝侯:“没想到,重樱果然卧虎藏龙!”
“兴登堡”微微转身,甚至连刚刚偷袭而来的冷刃都未正视一眼。
那名向兴登堡出手的少女,看起来与兴登堡年纪相仿,同样是初开倾蔻的年华,同样是有着细嫩白皙的肤泉,但与她截然不同的是,那种由心而生,任何事物都无法撼动的淡然与冷静,就像是、冬雪的沁香。
爱宕:“能代,手下留情!不要伤到她!”
能代:“明白,爱宕前辈。”
大选帝侯:“你,很适合做朕的对手。”
能代舞转腰肢,那种淡定、冷静,毫无情绪波动的感觉,令“兴登堡”觉得稀奇,自始至总与自己交手过的任何人好像都不能像面前这位静雅少女一般,临危不乱。
金光焕烁,同体黝黑的铜锏握在手中,轻轻挥舞,与那冬雪沁香的淡雅酣战在一起。
“锵!”
刃锏相抗,发出清脆悦耳的清脆,为这场双倾吟舞增添了美妙的宴乐。
时雨、雪风还有夕立,三只萌汪完全看呆了,表情变化最大的当属时雨,兴登堡什么实力,她可是见过的,而且当时自己光是凭借速度就完全可以轻易的耍得她团团转;但,现在她可不会在这么想了。
爱宕:这小妹妹果然不一般。
爱宕在心中暗叹,对于自己来说,东海海战的那次对决,自己与高雄似乎输的并不冤。
高雄:“吾妻老师,就在前面。”
吾妻:“嗯,加快速度。”
她们抵达失事地点,高雄呆滞住了。“兴登堡”与能代鏖战在一起,连续数十回合,胜负难分。
能代飞走如风,“兴登堡”寸缕未乱,两人围战多时,完全没有停歇的意思。
吾妻:“怎样?”
爱宕:“到现在,还是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吾妻:“那就没办法了!只好将她们强行拉开咯!”
只见,吾妻气势猛然一变,透出微微杀气,让身旁发高雄、爱宕等人纷纷为之惊变。她小腿发力,猛地一蹬,身体向离弦箭矢一般,健步如飞。
大选帝侯:“!”
她那威严的双瞳向内收缩,平静的心更是泛起惊涛骇浪,“兴登堡”完全不相信,那种气息竟然会使自己胆战心惊!
随着她气息出现的那一丝紊乱,能代把握时机一剑朝她刺来!
吾妻:“能代。”
能代:“是,老师。”
“铮!”
这简单而古朴的一剑,让高雄的心脏甚至都已经停止,那是什么,自己最求剑意的最高境界——人剑合一。
所有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但很快她们清晰的看到,与铜锏接触的剑,并不是剑刃,而是剑脊。也就是说,在最后关头,“兴登堡”不但当下了这一击,在同一时间,能代也将剑横了过来。
“兴登堡”的脸色已经变得煞白,双臂不受控制的颤抖着,随时都有可能松开手上的铜锏。
气息收敛,澄清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欣慰的笑。
吾妻:“做的很好呦,帝候殿下。”
大选帝侯:“只是,你为什么要对朕手下留情?”
吾妻淡淡地看着“兴登堡”,深邃地目光中似乎包含了很多东西,有赞许、也有好奇。
同样,高雄也在今天明白了许多。
“兴登堡”终于知道,这是吾妻对自己的一次考验。而她,也见到了自己一生最为尊敬的老师。
……
夜色。
银鹰太平洋舰队,一个人悄无声息的驶出了港口,朝着西北方前进。
刚一出港,企业就切断全部通讯信号,并一直保持侦察机空中侦查。她会去哪儿?目的地有事哪里?除过企业自己,没有人会知道。
那个身影,在波涛汹涌、又充满了神秘色彩的海洋洋面上向西行驶着。
不多时,她在海面上奇迹般见到了自己的妹妹,大黄蜂。而她,也是孤身一人前来,没有任何的护卫舰。
企业在大黄蜂搭载的舰载机模块时,她更是吃了一惊。大黄蜂没有搭载任何的战斗机或是其它什么常规舰载机种,而是搭载了B25中型轰炸机模块。这东西也能放在航空母舰上?企业非常好奇,但也没多问。
直至凌晨,她们行驶距离重樱群岛本土只有几百海里的海域时,企业才知道,大黄蜂几乎疯狂的想法!
企业:“什么,空袭重樱首都?空袭结束收回舰载机后,我们会被追上的。”
大黄蜂:“对呀,姐,所以,我不打算回收舰载机。”
企业:“可是,舰载机都是由我们的能量组成的。如果不回收舰载机话,你会虚弱的动都动不了的。而且B25所耗费的能量极高,怎么快速放飞你考虑过吗?”
企业不安和焦虑,她仿佛感觉到周围有着无数双眼睛正盯着自己。大黄蜂却只是拍了拍企业的肩膀轻声安慰。
大黄蜂:“姐,相信我,我可以的。”
企业:“你……”
企业看着大黄蜂,那种眼神她从未在大黄蜂的脸上见过。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继续问她。
企业:“你都有计划,对不对?”
大黄蜂:“怎么,你是不相信我喽,姐?”
企业:“没,没有。”
大黄蜂:“那就继续前进!”
天还没有泛起鱼肚白,已经到达预订位置的大黄蜂即将开始她的行动,大黄蜂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满脸忧虑的企业,向前两步。
她双手在胸前合十,一个个蓝色能量方块开始出现在她身边。双手慢慢分开,由合十改为虚抓,一个蓝色的光球出现在她的双手之间。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黄蜂的双臂越分越开,手中的光球也越来越大,而她的脸上,也有一颗颗汗珠开始滚落。
企业:她真的可以吗?
企业在心中为她默默祈祷,同时也为她捏了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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