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眠。
伫立在窗前,月光透过窗户撒下银霜,衬托着妖艳女子的倾意盎然,好像比白天的时候更加美丽动人。
战争不会决定谁是正确的,只会决定谁是活下来的。
她心中不断重复着那句话,一遍又一遍。
俾斯麦:“陛下。”
身后,房门被轻轻推开,腓特烈侧过脸,关切问道。
腓特烈大帝:“首相怎么样伤势如何?”
俾斯麦:“承蒙陛下您的关心,已经全然恢复,只是舰装……”
腓特烈大帝:“只要你没事就好,首相。”
俾斯麦心里暖暖地,相对于自己的严厉,港区内慈悲为怀的代表就是腓特烈,这位和蔼的大帝“母亲”,关怀着港区里的每一位孩子。
俾斯麦:“陛下,不知您今日唤我前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交代吗?”
腓特烈大帝:“首相,有一件事,需要你的帮助。”
眼角渐渐浮现出泪滴,腓特烈强忍着,刻意不让俾斯麦听到自己微小地呜咽声。
腓特烈大帝:“那孩子,就拜托给你了……”
俾斯麦:“陛下?!”
俾斯麦心中猛然一惊,忽然单膝跪地,暗想会是什么事情,让腓特烈着急要见自己。
腓特烈大帝:“首相,免礼。”
她转身,搀扶起跪拜在身前的俾斯麦,语重心长道。
腓特烈大帝:“这段时间,我身心俱碎,所以,为了应对以后的战争局势,想了想,还是决定让兴登堡出使重樱,巩固我们赤色中轴的联盟关系,并派她为我们铁血驻重樱的外交使官。”
俾斯麦:“陛下,为什么会突然下此唐突的决定?!外交方面,不是交由欧根负责就可以了吗?”
腓特烈大帝:“不,欧根前段时间也是大病初愈,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将这件事交给那孩子。”
俾斯麦并不知道,当初欧根的大病初愈是经历了多大的痛苦。
俾斯麦:“如果是陛下的决定,我也没有合适的理由反对,陛下,请直接下达命令吧!”
腓特烈大帝:“首相,我知道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但是,时间不等人,我不放心,让那孩子担负起如此沉重的负担,所以…”
俾斯麦抬头,看到了辉射月光的那滴晶莹泪珠。
腓特烈大帝:“…不得已将这大事托付与你,相信你的才干,胜过维内托、长门十倍百倍;有你在,一定能帮助那孩子安邦定国、成就大业。兴登堡那孩子恐不成器,日后也需要你的辅佐,你切记,一定要对她进行督促……”
腓特烈抓住她的手臂,用力震颤了两下,俾斯麦心中升然起山岳一般的压力。
俾斯麦:“我明白!陛下!为了重现铁血荣光,我会保有忠贞。辅佐殿下,同襄大业!”
腓特烈大帝:“拜托了……”
俾斯麦离开前,最后望向腓特烈孤寂的身影,弯腰九十度,鞠躬离去。
房间寂静,熟睡小公主睡的很沉,沉浸在奇幻梦境的欢乐中。
房门被推开,很轻;点起的脚尖,轻轻抬起,轻轻落下,仿佛是怕吵醒睡美人甜蜜的美梦。
轻盈身姿的主人,靠在睡梦公主的身旁,爱抚她,柔顺的桃红缕丝。
脑袋突然一歪,小脸贴在柔软带着阵阵乳香的“枕头”,扎进怀中最柔软的地方,不舍蹭了蹭。
腓特烈大帝:“淘气的傻孩子。”
艳唇微张,将心中的所有话语全部表达。
腓特烈大帝:“兴登堡,听妈妈说,你的降临,是妈妈我一辈子最美好的幸福。因为你,妈妈每一天的政务再繁忙,也不会感到疲惫……”
低眉,带着母爱深沉的唇印在稚嫩的脸颊上。
腓特烈大帝:“因为妈妈想看到兴登堡甜蜜的微笑哦。”
一对温暖的臂弯从自己身后袭来,软垫贴在自己酸痛的腰部。
腓特烈大帝:“谁?”
罗恩:“大帝姐!是我!”
腓特烈大帝:“小声点,会吵到这孩子睡觉的。”
罗恩一只手淘气点在腓特烈软厚的艳唇上,嘻嘻笑道。
罗恩:“都处理好了?”
腓特烈大帝:“嗯。”
罗恩:“只是我没想到,我们在正面对上北联,但撒丁帝国却在一旁看哈哈!真是过分。”
腓特烈大帝:“撒丁帝国只顾及着眼前的利益,根本就没有任何长远的打算。只希望她们能盼其自重,不要与我们为敌。”
兴登堡:“呜……嘛嘛酱?姑姑?”
“唉—!”
两人惊讶出声,兴登堡揉着乏困的双眼,擦去薄雾,眼前,场景清晰呈现在自己眼前时,她微微一愣。
兴登堡:“姑姑!你这是在勾引嘛嘛酱!”
罗恩:“不是你想的这样啊!兴登堡!”
场面一度尴尬,印入兴登堡脑海中的认知是,罗恩从身后抱着自己的“嘛嘛酱”,而那只罪恶的手,不断挑逗着腓特烈的艳唇。这种暧昧让兴登堡上额气温瞬间直线飙升。
腓特烈大帝:“傻孩子,不要多想啊!”
兴登堡:“姑姑,你好过分!”
兴登堡腾起身子扑倒罗恩,小拳头打在她软绵绵且有富有弹性的胸脯上。正所谓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兴登堡脸颊圆鼓鼓,带着浓浓的醋意,教训这个欺负自己“嘛嘛酱”的病娇。
罗恩:“小丫头,还治不了你!”
病娇罗恩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气,两腕发力,抓起兴登堡的手臂提起。
罗恩:“哈哈,这下看你能耐我何!”
她连忙摆出萌萌猫咪的模样,腋下突然出现的毛痒感,令自己措不及防。
罗恩:“哈哈哈…好痒啊…”
她幽怨叫着,无奈被这对“母女”欺负,完全没有办法。
罗恩:“大帝姐!”
腓特烈大帝:“我总不能让你随随便便就欺负我的傻孩子吧!”
罗恩:“可恶啊!你们两个合起伙来欺负我!”
兴登堡:“姑姑,坏坏!”
罗恩:“哈?我治不了你妈妈,我还收拾不了你个小丫头片子,跟我站住!”
兴登堡:“嘛嘛酱救命啊!”
兴登堡尖叫着扑进腓特烈怀中,腓特烈把她护的紧紧的,使得罗恩完全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罗恩:“你们两个!哼!气死我了!”
三人嬉笑着度过一晚,兴登堡或许还不清楚,数天后将会是诀别。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数天过去。而这往往是抹平伤痛最好的方法。
铁血港区。
风云清淡,阳光播撒大地,令温暖的感觉滋润着所有舰娘。
兴登堡:“嘛嘛酱!铁血公国公海远洋舰队已集结完毕,请您检阅。”
中心广场,整整一对舰娘整装待发。兴登堡站在这只队伍的最前方,穿着黑红相间的铁血劲装,脸上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稚嫩气息。
兴登堡:“嘛嘛酱!啊不!陛下,宝宝我一定会完成您交代的神圣任务。”
她对高台上的黑色女王肃然起敬,往日是自己的“母亲”,正式场合是自己的上司。铁血严厉的纪律,将她们的行为一一规划清楚。
腓特烈站在高台上向下眺望,这只舰队所有战士的目光都落在高台上方。感受着她们高昂的士气,腓特烈高举手臂,清朗声传遍整个广场。
腓特烈大帝:“为了铁血荣光!出发!”
船坞大门缓缓敞开,铁血远洋舰队正式开拔,朝着远方海洋的方向而去。
腓特烈大帝:“对不起,傻孩子,妈妈也是迫不得已,希望你能明白。”
目送着舰队最后一缕白烟消失天际,她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痛处失声痛哭。
欧根亲王号、希佩尔海军上将号成为这只远洋舰队的护卫,“纳尔维克”型驱逐舰(Z23的舰装)及V型(吸血鬼)奔驰在最前方,大选帝侯号战列舰巨大的舰身位列阵型中央,成为整支舰队的攻坚力量。
舰队的最后方,分别是胜利号航空母舰与圣女贞德号轻型巡洋舰。这是腓特烈做出的决定,当然铁血港区内,没有人对这一决定提出任何的质疑。
坐在舰首,海风拂面,飘逸的桃红像是吕吕飘扬的旗帜,颔首低眉间,多了些寂寥和伤感的情绪。
俾斯麦:“怎么了殿下,愁眉苦脸的。”
兴登堡:“波斯喵阿姨!为什么本宝宝心里会有种伤心的感觉。”
欧根:“殿下,开心点,咱们这不是出去玩的嘛!”
兴登堡:“可是内酱,宝宝我完全高兴不起来……甚至很想嘛嘛酱……”
欧根来到她身前,摸向少女刚刚发育成型的胸脯。
希佩尔:“欧根,不该淘气。”
兴登堡今天的一反常态,让众人疑惑不解,连同欧根的热情也提不起任何兴趣。
吸血鬼:“人家知道了,殿下您一定是没有萌宠陪伴。”
塔什干:“吼呜~”
吸血鬼抱来塔什干,乖巧倒在兴登堡怀中,可她还是沉闷着脸。
U556:“哈喽,各位!”
俾斯麦:“嗯?556你怎么跑上来的。”
U556:“是因为放心不下俾斯麦大姐你呀!”
U556抱紧俾斯麦的腰肢,兴登堡呆滞望着这温馨的一幕,泪角盈眶。
欧根会意,来到进前,挽起兴登堡的脖颈。
兴登堡:“内酱!”
欧根:“你一定,是想念妈妈了是吗?”
兴登堡:“嗯……”
欧根:“放心吧,等事情办完了,还会见到的。”
兴登堡:“真的?”
欧根:“难道内酱还会骗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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