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漫天星辰照耀着沉于梦境中的港区。
安静的房间,两人静静的注视着对方,没有言语,莫名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着。
其中一位斜靠在床头,散发着慵懒的美感,四肢舒展开来,修长的美腿上覆盖着一层雪白地薄纱,若隐若现间有着惊心动魄的吸引力。
另一位倾倒在床上,羞涩脸颊泛出微弱红润,清澈瞳眸,多了些莫名的东西。
欧根:“兴登堡。”
欧根轻柔的声音在她耳畔回响,少女刚刚的脸颊更为透红。
兴登堡:“内…酱…”
简单的两个字,却是完全陌生一般,生涩。
欧根:“记住这两个字,内酱,永远都是你的内酱。”
她挽起兴登堡的脖颈,让她靠在自己最柔软的胸脯上。
欧根:“兴登堡,谢谢你。”
兴登堡:“谢宝宝我?!”
她的目光上移,疑惑不解。
欧根:“当然了,你给予内酱的,可不仅仅是救赎,也让我领略到了生活的真谛,那种欢乐,也是内酱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欧根:“有些东西,自然不是时间能左右的。就像是流星,尽管它绽放的时间很短,但那划破黑夜的那道光却没得无可替代。既然希望已经出现,当然不能再有任何破坏它的情况出现。”
兴登堡:“内酱…”
兴登堡闪着泪花,扑倒在欧根的怀里,任低头,印上了她的唇。
欧根:“傻妞,记住,内酱依旧是你的内酱,不管过去、现在、还是将来,永远只会是你的内酱。”
唇分,欧根离开兴登堡床边一只手贴合在自己小腹的位置,她的声音在她心中响起。
欧根:“如果内酱真的有了,兴登堡是不是还要对内酱担负起责任呢?!”
兴登堡:“内酱!好坏!ヽ(≧Д≦)ノ”
欧根:“呵,开玩笑的(๑•́ωก̀๑)。”
她朝着兴登堡吐了吐粉红嫩舌。
欧根:“天快要亮了,内酱也该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当欧根身影在房间中消失,葱白指尖抵在自己的唇上,那种沉浸,她已经痴了!
兴登堡:“内酱的kiss,(๑^o^๑)这种感觉,太!棒!了!。”
大选帝侯:“别妄想了,这本就是个误会。”
兴登堡:“闭嘴,没你的事,一边去。”
屋外。
希佩尔:“事情都解决完了?!”
欧根:“嗯。”
她嘴角弯出调戏的微笑,希佩尔顿时感觉背脊发凉,那种熟悉又厌恶的背部轻触麻痒感,阵阵凉意令她很不舒适。
希佩尔:“欧根!你还是改不掉你那淘气的性格!”
……
和煦的微光,轻柔的海风,午后的窗帘一掀掀。左手搭在办公桌上,微微侧颈,右臂撑住湿漉漉的头发。
维内托:“好热啊~有没有冰激凌可以吃......人都快化掉了。”维内托随手举起桌子上的一份文件,拉开领口扇着风。
空气炎热而干燥。而与那夏天相辅成的,便是投映在海边洁白色的沙滩上,明亮的阳光。
龙骑兵:“维内托长官,还请您谅解,您这样有失礼仪。”
油橄榄树林在花园外围,静静地包裹着海滨山顶的大理石城墙。湿润的海风或许还能为岸边带来雾气;可对于被庭园与长廊隔绝的办公室而言,水汽传到这里似乎已经微不足道了。
维内托:“也不知道利托里奥她们到铁血公国了没,这么多天了连个消息都不回。”
这里是地中海,自鸢尾第三共和国覆灭,维希教廷成立以来,地中海的一切事宜全部都被撒丁帝国所接管,因为自那之后,维希便把地中海舰队剩余的有生力量全部调集防御皇家去了,但结果在“弩炮”行动中再次遭遇惨败。
(这段战争没有明写,大佬们就当作是了解一下就行了,毕竟我们也不能总是迫害法棍对吧)
维内托:“在历史前进的时候选择旁观是一种耻辱。这么好的机会如果不能好好表示一下如何证明我们是撒丁正统。”
以狡猾善变著称的撒丁帝国,加入赤色中轴的动机甚至连自己的盟友,铁血与重樱都感到有点存疑。
没错,任何同盟都是在威胁下组建的,而当威胁烟消云散,同盟分崩离析也是情理之中,不过聪明的组织者会让同盟走的安详不留下任何瓜葛,而拙劣的组织者吗……自古以来就不缺少反目成仇的故事。
但无论如何,历史的车轮已至,撒丁帝国,也已经没有停下来的理由了。
……(场景分割线)
漫长的等待,终于在这一天迎来结果。
德意志:“醒了!醒了!首相大人醒了!”
德意志兴奋的跳了起来,高兴的像个减肥成功的三百斤胖子。
整整昏睡了十多天的俾斯麦终于有了回应。
兴登堡:“波斯喵阿姨!等了你好几天了,本宝宝的花儿都要谢了!”
俾斯麦:“殿…殿下……”
苏醒时第一次听到港区中最不让她安心人的声音,俾斯麦虚弱的神经出现几丝亢奋的感觉。
腓特烈大帝:“傻孩子,首相才刚刚苏醒,哪有时间陪你玩呢?”
兴登堡:“对不起嘛嘛酱!宝宝我马上离开,不会打扰您跟波斯喵阿姨的!”
俾斯麦:“陛下…我有愧于…”
她强撑着身体,但两条手臂软绵绵的又怎么可能使上力气呢?
腓特烈大帝:“什么都不要说了,首相,你安心养伤。”
她有些失落,虚弱的声音渐渐停止;宝石蓝的瞳眸已经失去了向来的光泽,变得黯淡无光。
俾斯麦:“陛下……”
腓特烈大帝:“首相。”
四目相对,就这样保持深情注视着对方的状态,她们的眼睛交流了许久许久,就连时光都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俾斯麦:“陛下…我有负陛下嘱托…”
腓特烈大帝:“不,首相,你已经很努力了,你守住了我们铁血公国最后的荣耀。”
俾斯麦:“铁的纪律…与血的荣耀…可是我…一个都没能守住…”
腓特烈用右手在轻轻地抹着流淌在俾斯麦脸颊的眼泪。明明都已经听到她小声抽泣的声音了,但她还是忏悔了自己的失败。
俾斯麦:“陛下…您说过…”
那小声的啜泣顿时变得大声了起来,毛毛雨的泪珠也逐渐地变得梨花带雨。
腓特烈大帝:“我当然记得,音乐总是能唤起我们心中两个截然不同的渴望:一个是战争;另一个是田园诗般的宁静。”
一手拉着她的手,一手擦着她脸上的泪痕。
俾斯麦:“在那个时候…我才感受到那宁静的一面了…可是…那对我来说,一切…都太晚了…”
腓特烈抚摸着她那柔顺的金发,那散发着紫罗兰的芬芳的柔顺对她的吸引力貌似也没有像兴登堡那么大。
俾斯麦:“我到最后…也没有辜负您的期望…对吧……陛下……”
看到一向逞强的女人在腓特烈怀中这么难受地哭泣,她的内心不禁一阵绞痛,此时,在她心中升起的,只有无穷的怜爱;母亲一般的怜爱。
腓特烈大帝:“没有关系的……想哭的话,就哭出来吧。我明白你的不易,首相……至少在我的面前你没有必要做出那副威严的样子,至少将心中的不愉快全部发泄出来。”
没什么可以帮她分担的,但是腓特烈还是想尽可能地安抚她,起码让她不要那么难受了。
俾斯麦:“嗯嗯……”
那梨花带雨般的哭泣渐渐地平静了下来,她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一刻,就像安睡在腓特烈怀里的一只小波斯猫一样。
腓特烈大帝:“首相,好好休息吧,别总是这样累着自己。”
良久,打湿枕边的泪水都有些干涸了,但她还是紧紧地握着那只熟睡的小波斯猫,没有松手。
尽管她是铁血的领舰、铁血舰队的第二领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但是在腓特烈的面前,她永远只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只是不太善于表达感情的小波斯喵罢了。
兴登堡:“原来波斯喵阿姨和宝宝我一样啊!都是个爱哭鬼!”
……
格奈森瑙:“伯爵大人,撒丁帝国使团突然造访!”
沙恩霍斯特:“可恶,她们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赶在这个时候!”
齐柏林:“看来来者不善啊。”
沙恩霍斯特:“显然是没按什么好心!”
沙恩霍斯特神色凝重,在场的铁血众人无一头疼不以。俾斯麦伤势还未痊愈,而欧根与兴登堡在经历过治疗后两人就陷入了沉睡,至今还未苏醒,腓特烈还有港区其他公务处理,根本没办法抽开身。这样棘手的外交问题,她们这些新手完全没有解决的办法!
欧根:“啊啦啊啦!看来你们是遇到麻烦了呀!”
“欧根!”
所有人抬头,视线全部向门口的方向汇聚而去。
沙恩霍斯特:“你没事了?!”
欧根:“虽然还有点虚弱,不过嘛,处理这种小事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大家像是找到主心骨一般,涌现出希望,铁血外交大神欧根在,这种小问题就能够分分钟得到解决,她即刻回到工作岗位,
欧根:“齐柏林,我们先拟订出一个解决的方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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