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
没有任何痛苦,也没有血光飞溅,天空稀疏星辰依旧,唯一出现变化的是高雄的表情。
“铮——”
太刀刀刃被一个神奇兵器死死咬合着,任由高雄如何努力都无法挣脱。
平海(巡洋):“逸仙姐。”
逸仙(巡洋):“平海?!”
逸仙揉着自己的双眼,幻想或许会欺骗,但现境告诉自己一切是那么的真实。
逸仙(巡洋):“兴登堡!”
兴登堡:“平海酱,带着逸仙姐姐离开,这里宝宝我先顶着。”
“锵!”
爱宕挥舞着自己的剑锋,带着凛冽的寒光直接斩下,劈开粘稠在一起的两兵,拉着高雄与兴登堡间的距离。
高雄定了定神,刚刚的神情变化并未影响到自己的战意,反而内心告诉她,面前的敌人要比逸仙更强,更能让她激发战斗的快感。
兴登堡:“欺负本宝宝的朋友,就算你是可爱的萌萌兽也不会原谅你。”
爱宕:“哦,看起来还是个小宝宝呢?”
高雄:“你是谁?”
兴登堡:“听好了本宝宝东煌舰队,南洋水师重型巡洋舰,兴登堡。”
爱宕:“重型巡洋舰?东煌舰队什么时候出现重型巡洋舰了?”
爱宕脸色不自然的凝重起来。
高雄:“那就试试你的实力如何。”
高雄脚后跟猛然发力,涧起一层层浪花的雾化了映射着依稀星辰的海面,层层海浪阻隔着兴登堡的视线。
心中危机感加强,腰肢宁转的力量快速带动身体逆风回转,双手抓持着“剑柄”向着太刀劈开水雾的地方迎了上去。
“锵!”
金属质兵器间碰撞产生的火花,强劲力道在兴登堡与高雄碰撞的地方涧起的大片大片波纹。
高雄:“力道,可以。”
兴登堡:“!”
借助力道弹开与高雄的对峙,挥舞锋刃横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爱宕:“反应也不错,虽说是个新人,但看起来综合能力应该挺强的。”
高雄:“战斗时分心可是大忌,记住了。”
兴登堡:“呃啊!”
兴登堡开始越来越觉得吃力,甚至连任何反击的机会都没有,招招不敌,渐渐的落入下风,甚至被逼退数步。
平海(巡洋):“可恶,以一敌二兴登堡会吃亏的。”
逸仙也替她捏了把汗,在看清楚兴登堡手里的那件兵器时,复杂情绪交替出现在她的脸颊上。
逸仙(巡洋):“平海怎么回事?为什么先辈武器会在兴登堡手上?”
逸仙清楚那件兵器是什么,先烈祠堂中供奉的最高武器。
平海(巡洋):“这个…逸仙姐,回头我会给你个解释的。”
而且,兴登堡手持亢龙连最基本的劈砍都很难做到,基本都是在被动防御。
逸仙(巡洋):“兴登堡,转开锏柄处的圆环!”
在听到逸仙的提示后,她终于注意到了那个雕刻着篆体刻文的圆环。
两只葱白细指轻划,圆环顺着锏柄环绕,发出金属质感的嗡嗡声。
兴登堡:“喝!”
兴登堡握紧了亢龙,挥舞起双臂,用最大的力量向着爱宕的剑刃击去。
“呯!”披着幽兰寒光的利剑在接触到锏锋的那一刻…碎裂。
“哗啦!”碎裂的断剑残片为稀疏星辰的夜空点缀了几道特别的姿色。
爱宕,高雄纷纷露出震惊的神情,还未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平海(巡洋):“太好了!”
爱宕:“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剑竟然碎掉了…”
逸仙(巡洋):“飞龙在天,犹有悔也;潜龙勿用,亢龙有悔。”
高雄:“这到底是什么奇怪的兵器。”
逸仙(巡洋):“东煌护国神兵——其名:亢龙,没想到兴登堡竟然获得了亢龙锏的认可。”
锏,千年的古域神兵,属奇门,属性:刚正不阿,天赋能力,无坚不摧。
高雄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以高速带动着身体双手紧紧抓持着太刀,高高举起。
兴登堡:“不是吧(`Δ´)!还来?”
兴登堡揉了揉发酸的肩膀,第一次参与战斗,身体条件反应能力自然就跟不上。
面对劈来的刀刃,兴登堡直接慌了神,刚刚的“威猛霸气”早已烟云消散,胡乱舞弄着玄锏,像打棒球那样挥了过去。
“铮!”
高雄两臂发麻,那种不适的酥麻感经脉络传导于全身。
高雄:“真是个劲敌,你值得我使出全力。”
兴登堡:“有没有搞错,不要(≧Д≦)一本正经啊喂!宝宝我只是想玩玩而已。”
一看到高雄准备使出全力,瞬间秒怂。
经历片刻休息后的逸仙苍白脸上终于恢复的几缕红润,再确认兴登堡这边没有任何问题后,马不停蹄的,立刻赶往战场的另一边。
宁海(巡洋):“平海。”
当宁海再次见到自己的妹妹时脸上有着说不出的喜悦。
平海(巡洋):“姐姐,兴登堡与重樱重巡对战,我以最快速度赶来了。”
宁海(巡洋):“你们支援来的好慢。”
面相强敌,内心的绝望已然消散,她坚信,有了兴登堡的加入,一定能扭转这次战局。
抚顺:“可恶啊。”
鞍山:“逸仙前辈。”
逸仙(巡洋):“由兴登堡在那里努力,各位。我们可不能拖后腿啊!”
长春:“是。”
太原:“好!”
四神兽驱逐舰异口同声,同样充满了从阴霾中脱离的希望眼神。
兴登堡:“等一下。”
兴登堡驰疾,借助两个兵器间弹开的力道,拉开与高雄间的距离,视线全部注意到了高雄与爱宕那对毛茸茸的耳朵上。
高雄:“喂,你在看那里呢?”
注意到兴登堡的眼神有些古怪,高雄直接拉盖住自己被淘气海风吹起的裙角。
爱宕:“哼,还是个奇怪的对手呢!”
兴登堡:“宝宝我可以问一下,你们是兽耳娘吗?”
高雄:“嗯???”
高雄满脸问号,第一次遇到这种古怪奇葩的对手有些不知所措。
高雄:为什么她会问这种奇怪的问题,我们不是敌人吗?
爱宕:“是的呦,小妹妹,怎么了?”
第一次见到这种奇奇怪怪的对手,爱宕也被她这种奇葩的想法勾起了兴趣。
兴登堡:“宝宝我想和你们交朋友,所以能不能先停手…”
兴登堡嘴角滴下的雨露,那种呆呆的卖萌对高雄来说是一种极端的羞辱。
高雄:“做朋友?!”
高雄瞬间面带努色,脸颊圆起红润似秋天的果实,她从来都没有受到如此奇耻大辱。
被对手这样羞辱,高雄怒火中烧,再次用尽全身力量涌向刀刃上,向着兴登堡全力劈砍过去。
高雄:“我是武士,请你用你的实力来尊重我!”
兴登堡:“喂喂,别生气啊。”
惊慌之下,兴登堡胡乱挥舞着玄锏,毫无章法的乱锏产生的气浪向着高雄袭来。无意识间,兴登堡舰身二十门火炮的强大火力同时齐射,没有任何防备的高雄硬生生抗下这一击…
爱宕:“哦。”
高雄:“呀——!”
兴登堡:“抱歉。”
高雄:“卑鄙——”
慌忙中遮住了自己暴露的衣角,面带努色,极大的怨气,恨不得立刻上去吞了那个使自己出丑的小丫头。
高雄:“记住我的名字,重樱重型巡洋舰——高雄……下次见面……我绝不会在对你手下留情。”
兴登堡:“唉…又闯祸了呢…”
爱宕:“嗯哼…”
忍住自己想要大笑的冲动,爱宕拿出一条崭新毛巾遮住了高雄已经外露的全身。
高雄:“下次,我一定要宰了那小丫头片子。”
温柔贴心的爱宕,一本正经的高雄,这一对演绎柔美和刚毅的姐妹,今天可以说是碰到钉子了。
遥望着二人远去的地方兴登堡无奈发出一声感叹。
兴登堡:“唉,为什么就不能做朋友呢?非要打来打去的,好无趣哦(´-ω-`)。”
虽然天平正在向着东煌方向倾斜,但南洋水师面临最大的威胁还是作为重樱五航战的四艘轻型航母。
祥凤:“嗯?怎么可能?”
龙骧:“爱宕与高雄怎么可能败的那么快?”
龙凤:“看来东煌舰队里有高手了。”
高雄:“任务失败,撤退。”
龙骧:“只是一群苟延残喘的小强而已,连几个小喽啰都搞不定吗?”
祥凤:“好没用,两艘重巡竟然搞不定一艘轻巡,真丢重樱的脸。”
今天不光受到对手的“羞辱”,回来时还要忍受同伴们的“嘲讽”,这让她大为恼火,这件事放在谁身上谁都受不了。
没有关心的慰问也就算了,看到自己的姐妹到同伴们的冷嘲热讽,爱宕也瞬间来气。
爱宕:“都别吵了,情报有误,东煌舰队中出现了一艘重型巡洋舰。”
此时,挖苦的龙骧与瑞凤纷纷闭嘴了,证明,她们犯了一个最不可原谅的错误,轻敌。
连最基本的侦查任务都没做,就轻易的认为敌人已经丧失了任何有效的反击能力,就凭这一点这场战斗重樱就已经输的彻底。
如果当初与兴登堡对战时,随意一艘航母派舰载机来辅助一下,高雄也不必受到这么大的委屈,或许以自己的实力与高雄联手,那么胜负就是另一个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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