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台下的观众已经消失不见,只见周围变成一片白茫茫的雾气。
星河抬手将瑞虎兽唤来,站在瑞虎兽的背上,向褚风慈伸出手,道。
星河:“上来。”
褚风慈呆呆地抬起头问他。
褚风慈“这也是幻术的一环吗?”
星河低笑一声。
星河:“也可以这么说,姑且就当是吧。”
褚风慈“你要带我去哪儿?”
星河:“在宣京来一场云汉奇行,这也是表演的一部分。”
褚风慈“是吗?”
褚风慈狐疑地看着他。
在宣京来一场云汉奇行,听上去很匪夷所思,但是对方是云汉奇术师,在奇术师手下,就算不可能也变得皆有可能了。
褚风慈“算了,今夜太晚了,我要回明雍书院了,你从台下换个别的观众来和你云汉奇行吧,送我到台下去。”
如今大雾四起,看上去疑点重重,不太像是普通的云汉奇行,褚风慈又不熟识他的为人,万一他把自己拐去远离宣京的地方怎么办。
星河面色凝重的摇摇头。
星河:“这恐怕由不得你了。”
星河将手中流光的扇面递过来。轻微的簌簌之声自星河身后传来,似有疾风起。他猛地扬起斗篷,羽翼纷纷,化作帘幕。
有一瞬失明感。褚风慈想要退后,但星河随即凑近,阻他离开的步伐,只见扇面陡然化作一道将他束缚得死紧的长鞭。
褚风慈“你干什么?你放开我,你还打算强买强卖吗?”
星河用食手抵唇,轻声道。
星河:“嘘,好好享受着场奇遇。”
星河:“倘若将我化作一幕秀演,亦可淋漓尽致,意兴阑珊。”
星河身周原本是皎白的色彩化作猩红,伴着簌簌之声。
褚风慈耳尖地听到星河好像发出一声闷哼,但很快被他抛掷脑后。
褚风慈“你不是说你不是绑架挟持我的那种人吗?”
星河摇摇头,眼中包含笑意。
星河:“我可从未那么说过,只是有些诧异殿下是这般想我的。”
褚风慈“殿下?我?这话可不兴说啊。”
星河轻笑一声,正欲再言,面上却一凝。
星河:“殿下,得罪了,他们就要追上来了。”
褚风慈“他们……是谁?”
星河并没有回答他,他将褚风慈公主抱起疾行,黑色的头纱将褚风慈与外界的光阻挡,视觉失去后,其他感官便变得清晰起来。星河的身上有股很好闻的沁冷花香,周遭是雾,是汽水。
但是星河不知道是用什么法子做到走那么快的,褚风慈一时间难以适应,根本无暇去闻他身上那股好闻的香吻,只觉得肚子里直泛恶心,想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拽着星河胸前的那片衣襟,维持着最后的一点风度,没吐到他身上。
黑暗里,除了星河时不时的闷哼,一切仿佛都隔了很远。除了风声,还有类似箭矢的嗖嗖声、未名的簌簌声,以及……震耳欲聋。
褚风慈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儿。这群人难道是云汉奇术师的仇家?但是又与他何干啊,不能因为他和星河一同上台演出过就为难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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