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白蕊儿准备的糕点很多,所以褚风慈发出了很多请帖邀请认识的学子们一起来参加青玉宴,就连青隐师兄也忍痛割爱奉献出自己的部分荔枝。
宴会上,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假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点缀其间。
白蕊儿准备的很充分,还设置了景兔彩戏这样的小游戏。
把小兔子藏在一层又一层兔子套娃里,然后交换位置,考验谁的眼睛更尖。再进行押注,赢得满堂喝彩。
青玉宴中来了不少学子,除了素来和褚风慈交好的季元启,曹小月,还有桓瑶,楚禹,宣望钧,何必师兄,不仅如此,连明雍书院的教书先生也来了。
陈司业冷着一张臭脸道。
陈司业:“是我叫他们来的,目前你们社团的人是最少的,所以我们集体来看看你们这个社团还有没有存在下去的必要。”
季元启好兄弟地勾住褚风慈的肩膀。
季元启:“嘿嘿,宴会这么好玩的事当然要叫上小爷我啦,我和你说,小爷我在表演社混得可风生水起啦。一会儿小爷给你们宴会吹奏一曲活跃一下气氛,如何?”
宣望钧和楚禹一前一后的走进来,褚风慈看着宣望钧云淡风轻地走进来,就又想起前些日子,旁人说的,宣望钧很像他现在养的那只名叫元宵雪鸮。
所以褚风慈看见的其实不是宣望钧本人,而是那只憨态可掬模样可爱的元宵走进来。
而楚禹如果不是宣望钧赴邀而来他根本不会来,楚禹跟过来不过是不放心自家殿下的生命安全,好像宣望钧是个易碎的娃娃一样。
何必倒是对自己受到邀请这件事感到很意外,毕竟他为人清冷惯了,又独来独往,不爱搭理人,实在不记得自己跟褚风慈有什么交情,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应邀过来。
毕竟一个远离圈子已久的人,突然有人抛出了橄榄枝,更多的是一种好奇,显然何必就是这么一种人。
更何况何必又不是避世,他只是不爱搭理人。
桓瑶则是一改平时里的咄咄逼人,流露出几分女儿家的温柔和欢愉。
桓瑶:“若有机会,你们可以来龙宿,我带你们去吃当地的糟鱼。”
桓瑶:“将鲜鱼除去内脏,去鳞,再经过一个月的风干和腌制,最后放上糖醋等调料,在蒸屉之中蒸个一刻钟。”
桓瑶:“出锅之后,骨酥肉烂,成中有甜,半点不显油腻。”
她的话让吃过茶点开胃的学子们对热食忍不住生出向往之色,但是他们蹭过糕点不好意思再要求蹭一顿饭食。
与平日里冷傲的桓瑶不同,说起家乡的美食,桓瑶的眼中皆是熠熠生辉的神采。褚风慈被她眼中的光芒所摄,不由多看了几眼,如桓家一般,花家如今的境遇也需多加琢磨。
曹小月也带来了不少兴武子弟来捧场,学武之人不拘礼节,倒是不喜太过繁庸的规矩,对白蕊儿的手艺赞不绝口。
曹小月:“嗨呀,我们蕊儿做的糕点果然最好吃了,是吧蕊儿。”
对于自己手艺能得到这么多人喜欢,白蕊儿感到很是害羞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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