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司业教了那么多年的学生怎会识不穿褚风慈和季元启那拙劣的谎言,好在他并未打算多做计较。
陈司业:“拐回去左转,路的尽头就是你们上课的地方。”
陈司业:“我话已经说清楚了,你们最好不要乱跑,免得冲撞了不该冲撞的人。”
听陈司业这话的意思,明雍书院应该来了贵客,就是不知道是谁了。
季元启:“是是是,我们这就回去。”
季元启点头哈腰地拉着我逃也似的走了,褚风慈鲜少见季元启这么听司业话过。
大概是褚风慈目光太过诡异,季元启把回过头来看他,解释道。
季元启:“害,还不是今日大公主携朝中百官在此设宴,小爷才不想和我家那老头对上,那老头素来嫌小爷没志气,如果见到小爷指定要同小爷念叨好久。”
褚风慈:“在此设宴?设的是什么宴。”
褚风慈:“明雍书院不是向来远离朝堂吗?”
季元启:“好像是西北那边干旱筹资救济吧,小爷对朝堂之事又不甚懂,我们去上史学课吧,陈司业还没走在拐角那里盯着我们呢。”
季元启边说边搓搓身上的鸡皮疙瘩,一副受不了陈司业的表情。
季元启:“唉,没想到小爷来到明雍书院脱离了我家记史的监视,还要被陈司业盯上,日日跟着。”
褚风慈无奈摇头。
褚风慈:“还不是你太浮躁动不动就想逃课,不然陈司业怎么会有闲心跟我们这些没存在感的人过不去。”
季元启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嚷嚷着。
季元启:“褚同砚,你好没良心,还不是你今日说不想上史学课小爷才陪你逃课的吗?”
褚风慈自觉理亏,轻咳一声。
他们就在这么个插科打诨中到了门口。
玉泽:“爱徒,你来了?快些坐下吧。”
玉泽站在门口,笑盈盈地看着褚风慈。话好像是对着褚风慈和季元启两个人说的,目光却只看着褚风慈一个。
其他学子们都用愤怒地目光看着门口的褚风慈和季元启,像是无声地指责他们耽误了他们上课。
史学课作为最无聊的课程,玉泽却是最受欢迎的老师。不知道玉泽对他们下了什么迷魂药,不过玉泽确实有这么大的魅力。
座位都坐满了,褚风慈于是和季元启寻了个边角坐下,没想到花辞玖白蕊儿她们恰好在左后方坐着。
花辞玖边在本子上写写画画边念念有词。
花辞玖:“某年某月某日,哥哥和季同砚携手在课上姗姗来迟,哥哥的脸色很不好,像是被折腾得一夜没睡好,倒是季同砚精神头很旺盛,一副吃饱了的靥足模样。”
季元启闻言不满道。
季元启:“小爷早上都没吃饭呢,哪来的吃饱了的靥足模样,褚同砚,令妹怎么同我家记史一样烦,改天让他们俩见面一定很有话题可聊。”
曹小月心直口快,瞪着眼睛道。
曹小月:“玖玖才不烦呢,你才烦,你最烦了,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了,像是树上乱叫的麻雀。玖玖在给我们产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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