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第四日。
小月儿方才还信誓坦坦地保证今天晚上一定要做完算学题。结果扭头就和同砚们八卦起同砚小王被当众表白的事情。
曹小月:“等等,我之前说晚上要做什么来着。”
褚风慈“曹同砚,你是鱼吗?只有三秒钟的记忆。”
曹小月:“哎呀,论年轻人的记忆嘛。”
第五日倒是没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只有我苦逼学习到凌晨三点。
褚风慈“学习真难。”
学不动了,我干脆往被子里一躺,但是一直睁着眼。
褚风慈“又失眠……完蛋。”
因为睡不着,我干脆从床上摸起来看话本。
褚风慈“可恶,不能再看闲书了,明天一早的课,先生还要点名。”
褚风慈“可是再看一章?”
褚风慈“要不再看一章?”
季元启:“褚同砚!你看这都几点了!你是夜猫子吗?”
最后因为吵醒季元启被强迫着去睡觉,不了了之。
第六日,玉泽先生抽查诗词,季元启信心满满地对我说。
季元启:“看我的表演。”
我因为睡得太晚哈气连天,如果他可以自告奋勇上去背诗玉泽先生不再抽查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玉泽:“垂死病中惊坐起。”
季元启:“整天小测使人愁!”
玉泽先生就算平日里在学生们面前表现得脾气再好,此时也抑制不住暴脾气,卷起书卷“啪——”地打在褚风慈和季元启的头上。
玉泽:“惯会抖机灵,看来还是平时的课业布置得太少了。”
季元启:“我背的没毛病啊,平仄仄平平仄仄,仄平仄仄仄平平。挺顺口的嘛。”
玉泽:“背错不说,你再看看平仄对仗工整了吗?”
褚风慈“等等!为什么他背错我也要跟着一起挨揍啊。”
玉泽:“看你太困,给你醒醒神。”
这话说的我真是没法反驳,说到底还是我理亏。
第七日是阿澈的课。
司空澈:“充满干劲,精神抖擞,冲啊!”
司空澈:“来学习的人逐渐变多了,那我也不能再磨蹭了。”
司空澈:“若是不知道紫檀木有多硬的学子,下课后若不想去图书馆看书,可以去后山的森林里亲自试试。这里我只给出一句话,以紫檀木杖伤人者,一律按铁杖伤人者论处。 ”
司空澈:“但过于坚硬,则弓臂无法弯曲,这一箭,便达不到需要的效果。”
阿澈上课总是讲些云里雾里的东西跑偏题,但所幸又歪了回来,让人明白,原来他是在讲紫檀木做弓啊。
阿澈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看向课上唯一认真听课举起手的宣望钧。
司空澈:“宣学子,你有什么问题吗?”
宣望钧闻言起身启唇轻言。
宣望钧:“回先生,学生有在书籍所了解,紫檀木经历数百年生长,长久之下,木质相互挤压,且带有大量油性物质使得缝隙越来越小,甚可做到无缝生长,在形成在众木材中质地坚硬,密度极高。”
花辞玖:“他们在说什么?”
曹小月:“听不懂,这就是大佬的世界吧。”
阿澈为宣望钧解释过后,逃也似的跑出学堂,这可能是比学生更期望下课的先生。
司空澈:“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有点太苦。”
书童:“忍忍就过去了。”
司空澈:“夸下的海口都是年轻时犯下的错。”
司空澈:“弱小可怜无助!”
这就是我们在明雍书院就读平平无奇的一周,怎么样,想和我们一起上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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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菜糯米粥:拿到了!哦耶!就在今天哦,扭来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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