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疯子
“其实我们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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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来如此:
那是个女儿,真可惜
——玛尔塔·贝坦菲尔
(背景推演)
——下午——
用完午餐后,艾玛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又回去补作业了
艾玛诺顿学长……我写完了,但是有一题不太会,解到一半就……
诺顿:好,你在这等我一下
然后诺顿就带着一堆机械用品进了实验室
谁知道这实验一做就是一下午
艾玛也在他的研究室等了一下午
诺顿:(做完实验出来)你怎么还在这里?
艾玛起身朝学长礼貌地小小地鞠了个躬,她腿都麻了,坐了一下午,她还推掉了好多模特的工作,诺顿是把自己忘了吗?
艾玛我有题目不会,你说让我在这等你,你做完实验就教我……
诺顿现在才突然想起来还有这档子事
诺顿:哦哦,好像是这样,我忘了你还在这
艾玛……
想着艾玛应该等了自己挺久的,他有点不好意思
诺顿:拿来给我看看
艾玛把试卷交给他
诺顿:这个题目还是有难度的,我们可以用公式……
艾玛听着他好听的声音传进耳中
诺顿:……懂了吗?
艾玛没懂!您再讲一遍?
诺顿又细细地讲了一遍
诺顿:懂了吧?
艾玛嗯……还是不太懂……
诺顿以为是自己教的方法不对,又换了个方法讲一遍
讲到一半时,艾玛突然接了个电话,挂了电话后
艾玛学长,我有事,先走了
诺顿:不行,这题你还不会……
艾玛您讲第一遍的时候我就懂了,但是您的声音太好听了,我想多听会……
艾玛明天我再把解题过程交给您
艾玛先走了啊,学长再见
诺顿脸红,待在原地
撩完人就跑了吗……这个女孩子……果然不怎么样……
艾玛飞快地跑回俱乐部,俱乐部的几个主要成员都收到消息,就连身体羸弱的特蕾西和海伦娜也来了
艾玛欢迎回来,我的总部长!
玛尔塔:(淡淡一笑)谢谢
艾玛看了看吃吃喝喝的众人
艾玛(小声)我们换个地方
两人走到无人的阳台
艾玛那天……我处理的三具尸体……
玛尔塔:对不起……要你帮我做这种事情……
艾玛(笑)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我想知道玛尔塔为什么会杀了他们……
玛尔塔:他们说我是个女孩子,就不应该穿上男人的衣服,战争是男人的事情……不是我该碰的……
她把艾玛拉进怀里
玛尔塔:那天……军营里的长官,喝了很多酒,把我叫过去
玛尔塔:我以为他们终于肯让我处理军营的事务了
玛尔塔:可是……
玛尔塔:(继续道)那些家伙不是人,他们就是一伙兽性大发的疯子……
艾玛(紧张的看着她)玛尔塔……他们对你……
玛尔塔:什么都没有,我带了枪……
艾玛所以他们……
玛尔塔: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艾玛(松了口气)那你……
玛尔塔:退出部队了……
玛尔塔:那些尸体……警察找不到?
艾玛(平淡) 嗯,我处理掉了
玛尔塔:(歉意)对不起……我会一个人承担的……我会说是我自己处理的尸体……我……
艾玛(笑)不会有人查到的,玛尔塔
艾玛我向你保证
艾玛不会有任何人查到的
玛尔塔:(笑)你总是这样说
“哈哈哈”
两个人在阳台上笑了起来,笑得疯癫、痴狂
忽的又平静下来,艾玛拉着她到客厅坐在一起吃甜点
艾玛甜点能让人开心起来
艾玛能让你开心的甜点是哪个呢?
玛尔塔:当然是你啊
两个人又笑了起来
艾玛吃了很多蛋糕,吃撑了就去卫生间吐掉,吐完了,又回来继续吃,实在吃不下了就去喝酒
麦克看着她像个疯子一样在卫生间与餐厅间来回走动
麦克:(笑)她是真的疯子……
他看着她,渐渐累了,醉了,一个人踉踉跄跄走上楼,随手找了个房间,鞋子随便一扔,倒在床上
麦克跟在她身后,进了房间并反锁,掀开被子将她抱在怀里
艾玛(迷迷糊糊)嗯?
麦克:(轻声)学姐……
艾玛嗯……(然后沉沉睡去)
麦克:学姐……
麦克:学姐?
麦克浅笑,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唇,软软的……
艾玛(迷迷糊糊)嗯……
麦克停住了亲吻,但手依然放在她腰上
麦克吐了口气,算了,待会再走吧……
可不知他是沉浸在这温柔的床榻中,还是沉浸在眼前的女孩柔软的身体中,两人就保持恋人拥抱的姿势,睡到了天亮
——清晨——
麦克若无其事,艾玛则是什么都不知道,就以为自己喝多了,找了个房间安安静静(安安全全)地睡到了天亮
艾玛这个给诺顿
艾玛把试题解析交给克利切
艾玛麻烦你啦
克利切:(微笑)好的
然后克利切转身把另一份文件交给玛尔塔
克利切:新来的转学生,打算成立一个棒球队,需要您签字
玛尔塔:什么时候转来的?
克利切:昨天
玛尔塔:昨天转来的这么猖狂?威廉的橄榄球队都是拿了好几次冠军才……
玛尔塔看到转学生的名字的那一刻,惊慌失措的大叫起来
玛尔塔:哎哎哎哎!
玛尔塔:(尖叫)艾玛!
艾玛疑惑地看了看她
艾玛嗯?
玛尔塔:(指了指文件)甘吉·古普塔
艾玛!
这个名字吓得艾玛飞也似的跑过来看
克利切:(不明所以)怎么了吗?
玛尔塔:(小声)甘吉·古普塔
玛尔塔:艾玛她前任……
——《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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