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同一个频道上

季书绵啊这……

季书绵也不知作何回答，不过看许墨的样子是真的生气了。许墨生气的后果……她可不敢想。

于是就乖乖地低着头让许墨给她包扎伤口，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季书绵对不起啊，我也是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看她这么乖巧的样子，许墨也舍不得再说她什么了。

许墨：疼吗？

季书绵不疼。

就这点疼，还不至于让她在别人面前说的。

许墨知道她只是嘴上不说。酒精清理伤口，怎么可能会不疼？

这个傻姑娘……

当然，她埋在心里不说，许墨也不会点明她的想法，只是在心里默默地心疼她。于是手上的动作，又不自觉地轻柔了几分。

许墨：能和我分享一下，你刚刚想到了什么吗？

季书绵嗯……就是觉得Queen为了一己私欲伤害无辜的做法是我无法接受的。

季书绵（比如说我的父母……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呢？）

季书绵抿了抿唇，眼眸微动。她把鼻子涌起的酸意强行憋了回去，这才抬头看向许墨。

许墨：是想到了一些往事吗？

季书绵嗯，一些人……

季书绵抱歉，让你担心了。

许墨：不，是我的错。或许……你本就不该经历这些。

许墨：听过红皇后假说吗？

许墨：在这个国度中，必须不停地奔跑，才能使你保持在原地。

许墨：不进即是倒退，停滞等于灭亡。

许墨：或许，我们应该往好方面想。

往好的方面想，是在安慰她说，所做的这一切是为了人类更好的进化？

很明显他们不在一个频道上啊……

当然，季书绵不想煞费许墨的苦心。所以她十分配合地笑了笑。

季书绵谢谢，你说的对。

季书绵这些药人，它们是为了科学而……的。

许墨：不用强颜欢笑。或许这很残酷，但……科学的进步就是不断牺牲。

许墨：其中所遭受的一切伤害都是必要的。

许墨以为季书绵是在心疼这些药人的经历才说的这些。

季书绵嗯……或许我在这方面不配有说话权。

季书绵不过这些话你以前对我也说过。

季书绵因为在之前就听过了许墨这一席话，所以现在并没有当时的情绪那么激烈。更何况许墨是想安慰她的，自己更是没有必要去和他争辩，换个角度来说，许墨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

极致的黑与极致的白，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差别。

许墨：是吗？那不知道当时的你与现在的你，想法是不是一样的呢？

季书绵一样，但又不一样。我能理解，但是无法接受。

许墨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许墨：那么，再听一遍有没有解决你心中的烦恼呢？

季书绵或许有吧……

#互相安慰的两个人#

许墨能够看出来，貌似这次……自己猜错了她的想法。

那么那个让她担心的人，到底是谁呢？

现在的她似乎不愿意告诉自己呢，是不能说还是……不想说？

想到后者，许墨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

不过，是他先忘记她的。如果她不愿意和自己分享心事了，也只能怪他自己。

如果他的想法让季书绵知道了，她一定会觉得好笑。她只是不想让许墨再为了她担心罢了，什么时候许教授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

当然，二者谁都没有把自己心里想的说出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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