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的关心

李泽言：［身体好一些了吗？］

季书绵［李总？您这么早就给我来电话？］

季书绵看着时钟上的时间，只有六点钟。再仔细看看打来电话的人，确实是李泽言，没有看错。

李泽言：［不是说以前是华锐的总监吗？六点早吗？］

季书绵（难道不早吗？华锐不是七点半开工吗……）

季书绵［您说的是。六点当然不早。］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李泽言低沉的嗓音从听筒里传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季书绵的错觉，李泽言的语气似乎有些……害羞？

李泽言：［你现在……在哪里上班？］

季书绵［啊，我有一个教授朋友，我当他的助理。］

李泽言：［你还懂科学？］

季书绵［不懂，不过助理这份工作就和秘书差不多，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

季书绵［习惯习惯就好了。］

那边又是一阵沉默。季书绵觉得尴尬，便主动打破了这份寂静。

季书绵［我身体好多了，谢谢您的关心。］

李泽言：［嗯。］

那边又不说话了。季书绵觉得疑惑，李泽言难道还特地给她打个电话关心她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当然不可能。

季书绵［您找我，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

既然他不说，那她就主动问了。

李泽言：［你愿意回华锐上班吗？］

季书绵一怔，她没想到李泽言想和她说的居然是这件事。

莫名其妙地失业，工作又莫名其妙地回来了，任谁都做不到那么快接受吧？

季书绵［抱歉，李总，我可以考虑一下吗？］

李泽言：［原因？你并不擅长那份工作。］

季书绵［确实，但是我不能辜负别人对我的信任。］

季书绵［其实这份工作算是在我最艰难的时候帮助了我吧，我无论如何都要先答谢人家。］

李泽言：［你说的也有道理。想好了随时联系我。］

季书绵［那就先谢过李总了。］

季书绵正要挂断电话，李泽言却咳了一声。季书绵机敏地懂了他还有话要说。

李泽言：［等等。］

李泽言：［记得好好吃药，按时休息。］

季书绵［嗯，谢谢李总。］

李泽言听着女孩客套的语气，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再想想自己刚刚说过的话，他这是怎么了？

几乎是本能的，他一定要把最后一句话说出口。这种说话不经过大脑思考的情况可从不会在他李泽言身上出现。

还有那个称呼……明明一切都那么别扭，却又感觉那么正常。

李泽言揉了揉眉心，继续看着手里的文件。似乎就连工作时，脑袋里都会有她的身影。

记忆中，有个女孩一直和他在职场上并肩作战，和他谈笑风生。却看不清脸。

会是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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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研究所，许墨迎面走来。季书绵对他点头微笑了一下。

许墨：今天好些了吗？要不要再休息一下？

季书绵不用了，今天需要我做什么？

许墨：你的血液报告出来了，情况有些复杂。

看着许墨欲言又止的神情，季书绵倒是不那么慌张。她深吸了一口气，冷静地问道：

季书绵很严重吗？

许墨：我想，我们可以去办公室聊聊。

季书绵（那就是不严重了。）

季书绵松了口气。她明白，如果严重的话许墨应该会选择直接告诉她或者不告诉她，而不是等他慢慢说。

那应该只是“复杂”了。

季书绵点点头，跟着许墨来到了他的办公室，熟络地坐到了他的对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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