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秋三十年,妙道中人游历天启城,应青王之约参佳节之宴,邀赴学堂与李先生并坐,不愿,扣于天启,是为囚牢。
几日之久,温壶酒终等到他要见之人,约于一家茶楼,正值黄金时段,说书人还在楼下津津有味的说着江湖趣事。温南夕喜喝茶,经调制的茶股现代奶茶之味,看着说书人精彩的表演,也津津有味。
许久,未有人赴约,温壶酒脸色苍白,手一下下敲着桌面,发着呆,不知在想什么。
温南夕目不转睛的盯着楼下的说书人,忽然一袭熟悉的身影落入她眼中,温南夕激动的站了起来,指着方才的方向朝温壶酒喊道:
“舅舅,你看,那是不是苏姐姐?”
温壶酒望向所指的方向,青黄的绫罗长纱,配着曼妙的身姿,可不是苏穆卿嘛。温壶酒眉间的担忧一消而散,嘴角上扬,苏穆卿也注意到了这边,与之相反的,是难得的怒气。
苏穆卿一跃,落在了温壶酒面前的桌上,不知从何时拿出的木棍,直直抵在他的脖颈上。
“温壶酒,你又戏弄我,用源儿将我引来,说,有什么目的?”
苏穆源是苏穆卿的弟弟,随性惯了,经常离家出走,毫无踪迹,她也算是为这个弟弟操碎了心。听温壶酒说在紫桑城中有苏穆源的消息,便马不停蹄的赶来,鉴于之前的经验,并未马上急着赴约,而是先在这紫桑城中搜寻了般,无果,这才来兴师问罪。
温壶酒握住了脖子前的木棍,就着木棍轻轻的将苏穆卿的手放下,无奈道:
“苏姑娘,如若我不这么说,你肯来见我?”
苏穆卿用力一扯,扯开了温壶酒抓着木棍的手,别过头轻哼一声,不去看他。
温南夕这下也明白了,叙旧?不存在的,人家是来着谈恋爱的,但是温壶酒这追人方式也太幼稚了,她为这个死直男舅舅着急啊,骗了人家那么多次,若无意,早把他拉进黑名单了,明摆着苏姐姐也想见他,才赶过来的,真当这种幼稚的办法百战百胜啊。
“别生气了,嗯?这次来找你真有正事,等正事过了,你不是想去南海,我同你去,怎样?”
苏穆卿从桌上下来,坐在了温南夕旁边,温南夕乖巧的喊了声苏姐姐,她点头回应,摸了摸温南夕的头,闷声道:
“不用你陪,我自己会去,你说,什么正事,还需我一女子帮忙?”
温壶酒咳嗽一声,不敢看苏穆卿,微偏过头,不自然的回答。
“能否将我上次送你的回燕还于我,我有事急用,等过几日再给你。”
回燕,唐门所制的一种暗器,形似飞燕,手指般大小,边缘由锋利的刀刃做成。在手上带上与之感应的戒指,便能实现无内力操控,即可用于正面进攻,又能在实力不敌,内力耗尽时自保。
温壶酒可是追着唐莲月,连续缠了一周,才将其磨到手的,居然送给了苏穆卿。
温南夕听完温壶酒的危险发言,心下一惊,倒不是惊于回燕送人,小心的观察苏穆卿的脸色,果然,美人薄唇微抿,将手中正欲抬起的茶杯又狠狠砸在了桌上。
“温壶酒!这礼物是你先前所赠,如今却用还这一词,你将它当成什么了?”
是啊是啊,你将苏姐姐当成什么了,温南夕在心里附和道。
温壶酒自知理亏,耳朵耷拉着,这时倒温顺极了。
“你别生气嘛,那我说错了,你先借我两天,我不拿,过几天就给你送过来,好不好?”
堂堂冠绝榜的温壶酒居然有这般低声下气的样子,如若有手机,温南夕真想记录下来,拍照发在家族群里。
“赠予我,便是我的了,想要?就得看你的本事了。”
苏穆卿并不买账,她心里憋着一团火,现今的语气已尽力做到平静。本只要多说几句好话便能解决的事情,温壶酒这木鱼脑袋硬是不走寻常路线,思考几刻后,便率先动了手,说道:“苏姑娘,那便得罪了。”
苏穆卿可能也没想过温壶酒会动手,愣了片刻,身体本能躲过温壶酒的进攻,回过神,怒火已烧向眉梢。
“好的很。”
一句话落下,二人便厮打起来,苏穆卿心里憋着劲,打的也凶狠,茶肆二楼瞬间乱成一锅粥,许多人都飞速跑向楼下,换个安全的地方看热闹。
温南夕恨铁不成钢,就他舅舅那样,追苏姑娘?做梦吧,一辈子单着适合他。
但温南夕从二人的对招中也看出,温壶酒只是一味避让,发起进攻的手都软绵绵的,丝毫没有力气。苏穆卿很显然也发现了,一棍子下去,打在了温壶酒背上,冷笑一声:“没吃饭吗?”
这棍子下了死手,也就温壶酒身板子硬,只是闷哼声,无奈的朝苏穆卿道:“消气了吗?”
苏穆卿未回答,哼了声又发起了进攻,她最擅长腿法,棍腿并用。温壶酒本就不打算下手,侧头躲过了她手上的木棍,下一秒就被苏穆卿踢了出去,砸坏了二楼的扶手,掉到了一楼,苏穆卿也跳了下来。
温壶酒从一堆废墟中站起,身形已不稳,见苏穆卿还要使棍,急忙用内力一挡,苏穆卿的棍被打了回去,连带着自己也退了几步。
“姑奶奶,气还没消啊?你再打下去,我就残废了,以后还怎么娶你?”
“谁要你娶?”
苏穆卿恼羞成怒,随即握紧棍又要砸下去,温壶酒脸色一变,先苏穆卿一步动作闪过了身。苏穆卿扑空,惯性的往下倒,被温壶酒一把拉回,拉到了自己怀中。手一挥,几根银针叮当的落在地上,苏穆卿一愣,方才注意全在温壶酒上,如若他没有拉她,必死无疑。
“江湖之人何必用这般阴险之招,是吧?针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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